羅小天帶着魚蓉兒來到火符宗,沒有直接打進去,就在其山門處叫戰。
來一人,戰一人,不肯脫離火符宗者,殺。
他雖然是凝神初期的修為,在火符宗里,除了天宗的那位林長老,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但是還是要避免被火符宗內部的陣法給陰到了。
據說火符宗的開山老祖可是紫天符宗里的弟子,想來有一套能作為護山大陣的陣法,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於是羅小天就在火符宗的山門外叫戰着。
即便是在以前,火符宗也不會允許有人在自家宗門外如此放肆。何況是在這段時期,火符宗上下跟打了雞血似的。一聽有人敢在自家宗門外叫戰,守山門的弟子當即就怒了,但沒等自己的拿手技能祭出來,就瞬間被羅小天一頓老拳給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在羅小天讓他離開火符宗之時,不等他將狠話說完,就直接被羅小天打暈過去,丟在山間,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練練擊敗好幾名火符宗的弟子之後,終於是引來了一位火符宗的長老。
「小兄弟,不要以為有了幾分實力,就能在此放肆。我火符宗……」
話沒有說完,直接被羅小天打殘,打斷其一手一腳,丟到山間去。
雖然是來滅火符宗的門的,但誰說一定要殺到底了?打暈打殘了丟出去,不也一樣的。到時候把火符宗里的關鍵人物滅掉,火符宗這個宗門自然就散了。
看着羅小天的做法,魚蓉兒只是沉默的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火符宗的,還有沒有人敢站出來?沒有人了嗎?那我要進來了。」羅小天運氣靈力,讓自己的聲音傳遍整個火符宗。
火符宗的弟子或是憤怒或是膽怯的看着羅小天,沒有一人站出來,卻也沒有一人退縮。
是的,他們是打不過羅小天。但是,宗內還有長老和宗主。還有那位熱心腸的天宗的林長老。
現在的火符宗,在這無盡山脈里,無所畏懼。
叫囂了半天,終於是等到有人出來。
這一來,就是一大批人。
林青走在最前面,火符宗宗主馮致遠跟在其後,在後邊是火符宗的長老們。
羅小天見到這陣容,心中感嘆,像馮致遠這樣的修為的,在劍宗都是用來守山門的。這就是小宗門和大宗門的差距麼?或許還更大,因為八大宗門裏,只有少數的弟子留在鴻宇大陸上,更多的優秀的弟子,在進入馭空境之後,便去了其他世界歷練。
羅小天先發制人,朝林青一拱手,道:「羅天宗外門長老,羅小天。」
話音落下,跟在林青身後的馮致遠等人都是一怔,他們以為羅小天不過是只是羅天宗的一個普通的弟子,但羅小天一開口就點明自己的身份——長老。
即便是外門長老,也要比普通的外門弟子要強上許多。殺死一個八大宗門的弟子,跟殺死一個八大宗門的外門長老,完全是兩個概念。
林青微微皺眉,說道:「羅長老來此地,所謂何事?」
羅小天撇撇嘴,道:「這難道不是顯而易見的麼?難道林長老要來阻我羅天宗?」
林青心中冷笑,若是黃酒道人在此,他二話不說,直接退去,甚至還會主動出手滅殺火符宗滿門。但是,一個區區凝神境的小修士,敢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就算他不敢殺了羅小天,給羅小天足夠的教訓,想來羅天宗也說不了什麼。
「叫你一聲羅長老,是尊重你羅天宗。敢如此與老夫說話,今日,老夫就要替你長輩教訓你什麼是禮貌!」
林青突然是暴發,袖袍一揮,一股勁風夾帶着無數細密的風刃朝羅小天席捲而去。
羅小天瞳孔猛的一縮,抓起魚蓉兒就飛身避開。
沒有半點猶豫的,羅小天轉身朝山間跑去,只留下一道聲音。
「老賊,你若是敢與我一戰,便跟我來!」
話音落下,羅小天卻是已經到了山腳下。
林青冷哼一聲,哪裏看不出羅小天就是在故意引他過去,大概是在某處有陷阱之類的。
但是,區區一個凝神初期的修士,就算布下陷阱,又能如何?他林青還怕了不成。
「你等在此等着,待老夫擒了那小賊,便與你等上羅天宗問罪。」
說罷,身子一抖,便朝山下飛去,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到了山下。
山上,火符宗的眾人都是一片沉寂。
他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或者說,他們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得罪了一個八大宗門的外門長老,即便是有天宗在次,難道真的會為了一個區區火符宗而去和羅天宗槓上麼?
火符宗,或許真的要散了。
這些日子裏火符宗的興旺之象,在現在看來,那不過是迴光返照罷了。
馮致遠心中一片死意,自己的兒子到底做了什麼,他是知道的。如果說火符宗的其他人還可能被放過,那麼他,身為馮行天的父親,已經只有死路一條。不說別的,羅小天都可以將其擊殺。
雖然羅小天現在也只是凝神初期,但是,在一個多月前,他還只是一個小小的引氣二階的修士。
想到這裏,馮致遠發現,自己已經沒了別的路可走。
擺在他面前的,只有一條路。
他知道,紫天符宗是在利用他,或者說在利用火符宗在做些什麼。在他兒子死後,他上紫天符宗去,了解了一些事。遇上一個叫趙無極的人,那個人告訴他,若是遇上了什麼不可抵抗的危機,就去聯繫他。
在趙無極那裏,有他唯一的一條活路。
一塊通訊玉簡被他手心的汗浸透,通訊玉簡這樣的東西,不該出現在火符宗這樣的小宗門裏。即便這只是一塊最為低檔的通訊玉簡,只能進行一次通訊。
「宗主……」
有長老想開口說些什麼,被馮致遠一抬手擋住了。
「都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有什麼可怕的?不過是羅天宗的一名外門長老,我們也有天宗的外門長老撐腰!無須畏懼!」
范中奄說出這一段自己都不相信的話來。
他握緊了手中的通訊玉簡,那是他唯一的生機。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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