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軍訓中只能偷閒寫…晚點再發完整章節…
文人比起武夫,確實見不得血腥場面。
人頭那血肉模糊的右側,給在場文官造成強烈衝擊感,好幾個人甚至噁心到吐出來。而一旁的武將們則是悠悠然的看着文官出醜,能看到自古以來的死對頭苦不堪言的場面,他們一個個只敢笑在心裏。雖然這種時刻不適合心中暗喜。
麒麟候直接把血淋淋的腦袋瓜子亮出來,說不定心中也存了噁心老冤家的想法。現在大衡是文官佔了上風,武將們只好委屈的不放過任何一個能打擊到對方的機會。
嘔吐聲響了許久,文官們終於能適應那衝擊眼球的景象。
「這,這人我在太子府見過。」,一聲虛弱的驚呼在文官人群中響起。
一語落下,擊起千層波浪。畢竟那話里蘊含的意思實在太豐富,實在太可怕。
人群中鑽出來一個烏髮青年,指着驚呼者的鼻子激動道:「吳克,你簡直是胡言亂語,太子賢德聖明,又早早被陛下立為儲君,終有一日要繼任帝位,他有何理由密謀帝位?未來伸手可得之物,你會處心積慮去謀求他麼?身為大衡文臣,連此等道理都不懂,實在是丟盡文官面子!」
不等吳克出言反駁,倒是其他文臣武將用異樣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烏髮青年。
烏髮青年順着他們的眼神也明白自己剛才犯了大錯,一是太子有難他就跳出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是太子那頭的人,甚至能給太子安上結黨營私的罪名;二則他的言語,犯了慶華帝的大忌。
處心積慮謀求未來可得之物,明里暗裏說的難道是慶華帝。烏髮青年冷汗直流,其他官員也只敢在心裏暗暗揣測他的意思,不敢把話說清。
慶華帝面色陰沉,現在的他可沒有那麼多顧慮,「朕適才問的是諸卿誰知道那腦袋的來由,不知之人無須多言,吳愛卿把你知道的事情說出來,細細說。」
慶華帝的語氣明顯的不善,烏髮青年不敢再開口觸怒君顏,而吳克長篇大論的講了起來。
「去年太子誕辰,微臣有幸受太子邀請前去祝壽。那時微臣家境貧困,官職卑微,衣衫襤褸不整,無錢置辦絲綢衣物,看上去不像朝廷命官,反而更像普通農戶家的兒子。臣也不爭氣,太子派下人送來寒舍請帖,也被微臣無意丟失。」
「微臣心想,雖無請帖,只消在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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