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慶國人上門找死了
陳百川的豪言說下後,又過了三天時間,派出去四處探察的探子來報,已經發現類似軍隊的行蹤!
安陵城附近的慶**隊,無非就是城中守兵,和三天前楚輝來告知的那支。【】
而安陵城四個城門都有專人日夜守着,那邊一旦有了動靜,手下士兵就會立馬稟告上來。也就是說,這支軍隊不出意外就是陳百川等了三天的所謂慶國精銳。
見陳大人一臉的自信得意,就算是楚輝深知他能力,還是不由自主的問道:「大人,你就不擔心麼?畢竟對方的人數足足是我們的三倍。」
「土雞瓦狗,就算再過十倍也不足為患。」陳百川挽着戰袍裙擺,更加得意的說道。
無名小山上的交戰,楚輝早就從陳百川口中得到詳細的經過了。因而楚輝再次開口,說道:「大人是不是輕敵了,上次與慶國人相仿人數還弄得兩敗俱傷,這次……」
「誒——」
陳百川臉上掛不住了,把楚輝的話截住。說實話,戰場上的事情瞬息萬變,誰人又能保證在沒有絕對碾壓實力的川字軍穩勝。
而且川字軍還有個致命的缺陷,那就是消耗不起。
這裏的消耗不止是說槍支彈藥,還有士兵。
川字軍的士兵死一個少一個,這時再想去找經過隊列訓練的槍兵,就難於登天了。
更難的是炮手……川字軍之中能把火炮玩好的,不超過五十人之數。在加上其他幾十人,就是陳百川現在火炮營的薄弱班底。
這些全是他的寶貝,死一個,損失一點,他都不滿意!
所以面對敵人,陳百川要做到的事情並沒有他口上說的那麼輕鬆。他必須保證在打敗敵人的基礎上,同時己方的損耗不高。
這是個艱巨的任務。
在他想着如何為自己挽回神機妙算形象的時候,營帳外邊探子又來了。
「報——,又有軍情。」
為什麼是又,難道還是剛才那個探子?
陳百川在心中吐槽了一句之後,就不露山不露水的說道:「進來吧。」
語氣平淡,正好把他臨危不亂,古井無波的高人形象承托出來。若是他此刻臉上能把着急的神情掩蓋,那就更加的完美。
探子跪下,說道:「大人,有支約莫一萬人慶**隊正在向這邊靠攏!」
「終於來了。」陳百川從椅子上坐了起來,拿起長劍,臉上豪氣沖天。
他對身邊楚輝說道:「準備好了麼?」
楚輝點頭。【】
陳百川向前踏出一步,道:「全軍準備迎戰!」
在今天,川字軍第二次迎來大規模的交戰。
之前那次憑藉着敵人對火藥炸響聲音的恐懼,簡單就取得勝利。這一次的敵人已經在轟天雷的薰陶下,對火藥有了一定的免疫。
再加上種種原因,這次的交鋒,可能比之前更為艱巨。
號角聲在這處臨時營帳中響起,敵人到來之前,川字軍就先行把位置暴露出來。
不,應該說是展露出來。
這是川字軍,也就是陳百川對這場戰鬥的態度。
川字軍,並不畏戰!
敵人,儘管放馬過來。
慶國賊子,上來送死!
陳百川早就吩咐下去的陣列,在士兵們快步來往穿梭之中,迅速完成。
極快的時間之中,川字軍完成了陣列佈置。
現在,就等着慶軍來。
刀,在等待血。
而人,在等待鮮血從血管噴湧出來那一刻的暢快。
這次交戰,乃至整個安陵省中的任何一場交戰,都沒有正義與否,好壞是非的差別。
這場戰爭,對慶國是為了子民擴展疆土,對陳國是面對侵略防備。
但是!
不論正義好壞,不論背負着何等重任,慶國人既然向陳國揚起了屠刀,對於陳國人來說:
他們是侵略者,是壞人,是非正義的一方,是陳國的敵人。
所以,陳國的戰刀也揚起。
所以,陳國的戰馬也昂首嘶鳴。
雙方的交戰,在慶國大軍聽到陳國人號角聲,加緊步伐靠攏過來之後,正式打響。
………………
「開炮!」
陳百川在心中暗笑慶國賊子愚笨,在知道川字軍擁有火炮這等利器,而且還佔據了高地的情況下,慶國賊子竟然還是烈着整齊的方陣過來。
要知道,這種人口密集的方陣,簡直是火炮的最愛啊!
敵人愚笨,陳百川自然不會跟他們留情。
他一聲令下,三十門火炮竟然在第一時間開響。
也就是三十顆滾圓的炮彈在半空之中,劃着一條對慶國人來說是惡魔的軌跡,落在了慶國人整齊的方陣之中。
一時間,哀鳴聲不斷。
一時間,火炮聲喧囂。
一上來就吃了一個大虧,付任間心中一驚,也明白眼下這種陣型的劣勢,他大呼:「全部散開,散開!」
在慘叫聲之中,他的聲音被掩蓋。
付任間甚至以為上次的慘狀要重新上演,幸好這次他帶來的全是有經驗的老兵。
爆炸之外的領域,士兵們還保持了起碼的鎮定,沒有陷入恐慌之中。他們從陣旗意會到付任間的意思後,散開隊伍。
這不能怪等利器,而且還佔據了高地的情況下,慶國賊子竟然還是烈着整齊的方陣過來。
要知道,這種人口密集的方陣,簡直是火炮的最愛啊!
敵人愚笨,陳百川自然不會跟他們留情。
他一聲令下,三十門火炮竟然在第一時間開響。
也就是三十顆滾圓的炮彈在半空之中,劃着一條對慶國人來說是惡魔的軌跡,落在了慶國人整齊的方陣之中。
一時間,哀鳴聲不斷。
一時間,火炮聲喧囂。
一上來就吃了一個大虧,付任間心中一驚,也明白眼下這種陣型的劣勢,他大呼:「全部散開,散開!」
在慘叫聲之中,他的聲音被掩蓋。
付任間甚至以為上次的慘狀要重新上演,幸好這次他帶來的全是有經驗的老兵。
爆炸之外的領域,士兵們還保持了起碼的鎮定,沒有陷入恐慌之中。他們從陣旗意會到付任間的意思後,散開隊伍。
這不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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