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平的宛如剖過光的玻璃,就像被模具壓製出來的!我拿手指用力的戳動,直到大玄位的程度時,勉強戳出來了一個小坑。┡
這地上和兩側泥土的密度極大,我隱約的猜測道,這條通道並非常規那種方式挖的。而是某種長方體硬生生在泥土中膨脹變大,把四周的泥土擠壓,開闢出了這樣一條穩固的通道!
甚至將頑石擠碎,嵌入邊緣形成了被平着削開的效果。且不說這得擁有多大的壓迫力,我實在難以想像那究竟是怎樣的事物。
我返身往後走動到末端,之前那塊掀起的地皮仿佛又和大地銜接為一體,沒有任何的機關,看來控制的確實諸如禁制或者法陣之流。
這時,我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是寧疏影的,我按住接聽,他疑惑的問道:「咱們一塊跳下來的,你人呢?」
「差點被夾死。你們在哪兒?」
離進來的地方大概有七十米,麵包車上的三個男的已經被制住了。你快點過來吧,否則不等你了。」
「稍等,馬上到。」我掛掉電話,將手機調為靜音,突然想到上次在剃死鬼院子手機突然響動的事情,那隻躲在機身內的鬼如果再坑上我一次咋辦?所以靜音並不安全,我一不做、二不休,機智的把電池摳了下來。一邊往前奔跑,一邊得意的笑道:「哼,看你還有什麼辦法。」
很快,我抵達了麵包車停放的地方,摘星手坐在駕駛位,寧疏影蹲在車頂上方把玩着寒鐵飛刀。
我面具貼在車玻璃上,朝里望了眼,共有兩個大袋子,貌似分別裝有一個小女孩。旁邊有三個頭破血流的男人,他們正處於昏迷狀態。
我們初來乍道,對這裏可一無所知,這竟然把兇手一方的人全打暈了,由此可見,摘星手和寧二貨已經從對方口中問出了基本情況。
「該動身了。」寧疏影看了眼時間,翻身進入車內。
摘星手動了車子。他見我疑惑,催促道:「牛二度上車,待會再和你細說。」
「嗯……」我點了點頭,進去時順手帶上了車門,「什麼情況?」
「咱們的運氣算好也算壞。」寧疏影將寒鐵飛刀刺入座椅,鬱悶的解釋道,「之前那兩輛麵包車上搶奪孩子的人,均視人命為草芥,做過隨意下殺手的事情,極為狠厲,應該都是兇手一夥的,可這輛車上的卻不是。」
「啥意思?」我聽得雲里霧繞。
「這三個男的,是城南戶連村的,其中一個領頭的,今晚接到了一通神秘的電話,對方說把村里某家和某家的孩子帶到城南市區的一個停車場,那裏停放着這輛麵包車,裏邊有十萬的現金和一份地圖,把孩子裝入袋子,開到這地方之後,這錢就是他的了。」寧疏影朝窗外呸了一口,鄙夷的說道,「這兩個孩子都是留守兒童,家裏只有爺爺奶奶在家。這個缺德傢伙,為了十萬,就夥同兩個狐朋狗友,連夜跑到孩子所在的房子,趁其家長睡覺,給偷了出來。不僅如此,第二個孩子的奶奶當時現了他們不軌的行徑,就被打死了……這三個得有多畜生能幹出來這種事?」
什麼玩意?!
我憤怒不已,分別踹了三個男人一腳,怪不得他們頭破血流的呢,估計我趕到之前寧二貨飆了。當然,對方是普通人,我們沒用真元,否則腦袋早爆漿了。
我看向兩隻袋子,疑惑的問道:「小女孩們怎麼一動不動啊,是昏迷了還是遭遇到了不測?」
「這袋內有某種揮性的藥物,沒有毒,只能致人昏迷,份量比較小,所以小女孩們始終昏昏沉沉的。通過這件事,我現了兇手一方的特點。」摘星手嘴裏不知何時叼了根煙,他思索的說道,「在此之前,兇手一方悄無聲息的篩選好了目標,像牛二說的,今晚收網。不過之前的目標所在地分別為兒童福利院和小學,都在市區,離此比較近,所以親自出馬。而戶連村卻比較遠,兇手們改變了抓孩子的方式,拿十萬現金利誘心性惡劣的混子把孩子運過來。按兇手一方殺人如宰雞的本性,這錢他們也是拿不走的。」
「以前辦案的時候,戶連村我去過一次,從咱們下來前的區域出到那村子,一來一回大概得五個小時吧。」寧疏影眸子陰晴不定的問道,「摘叔,你的意思是說,兇手一方很趕時間,如果親自動身前往戶連村,再回來就來不及了……」
「對,像這麼重要的事情不親自去辦,所以……雖然不知道兇手一方抓來這些小女孩們有何目的,但把對方密謀的啟動時間和這領頭的通話記錄相比較,能夠知道大概是在晚上兩個半小時到五個小時之間!」
我探手摸向這領頭的口袋,翻出來一個諾基亞n95的山寨機,連漆都磨掉了,屏幕滿是劃痕,推開滑蓋,按鍵一片模糊。我嗤之以鼻的說道:「這一款的山寨版是零幾年拿來裝逼用的吧,無語了,這麼多年了,竟然還沒換,得缺錢到啥地步?難怪惡向膽邊生,話說兇手一方挺會選人的。」
我點開了通訊錄,兇手一方可能用的是網絡電話,顯示為未知號碼,一共給這男的打過三次,最早的時間離現在已經過了三個小時了,我眼皮一跳,擔憂的說道:「小女孩們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到兩個小時。」
「哦。」摘星手平靜的吐了一個字,卻把車提的老快。
也不知道這條通道有多長,究竟通往何處,總之開了近十分鐘,還沒有看到盡頭。
我和寧疏影閒的無聊,把注意力轉移到了袋子,我提議道:「寧二貨,要不然,咱們把這兩個被抓的女孩放一塊,看看喉嚨有什麼共同點?」
「同意!」
寧疏影一翻手中的飛刀,刀尖挑開了繩子,袋內的藥物份量不至于波及到成年人,何況我還打開了窗戶。很快,兩隻閉着眼睛的鄉村小蘿莉並為一排,純真的氣質就像大自然的寵兒。
我咒罵道:「兇手一方竟然想對她們下手,真夠喪心病狂的。」
「至少現在囧兒和其餘被抓來的小女孩們,還沒有生命危險。」摘星手沒頭沒尾的說道。
我側頭瞅向他,這賊王一如既往的貫徹了四字法則,「坐懷不亂。」
寧疏影輕輕地分別挑開兩隻小女孩的下巴,我們凝視着這兩條細小的脖子以及下顎等部位,觀察了半晌,我揉了揉酸澀的眼睛,「恕我沒有看出來……寧二貨,你眼力強,有沒有察覺到端倪?」
「她們脖子也沒有長花……」寧疏影嘀咕了句,他將小女孩們重新放回了袋子,「暫時委屈小女孩們一會兒,等到了地方看情況再說。」
我盡力把袋子置放的讓她們躺的姿勢舒服點兒,時不時的探頭望向前方,除了黑暗,還是黑暗!我靜心想了想,從進來這條通道開始,斜向下方的坡度就沒有過分毫的變動,雖然很小,但駛了這麼遠,現在我們得位於地下多少米的深度了?
詭異的是,呼吸卻沒受到半點影響。
繼續前行了近十分鐘,終於,前方呈現出了一抹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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