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五人沿着密道一直走,然後終於見到了——龍婆。
龍婆見到眾人,滿臉大寫的懵逼,天雪你這丫頭大半夜的不睡覺跑這來幹嘛,還帶着那麼多人,是要玩密道大探險嗎?
正欲發問,熊猛先開口了,卻不是對她:「喲呵,媳婦兒你可以的,房間裏有密道也就算了,密道里居然還藏了個人,得虧你藏的是個老婆子,你要是敢藏個男人,看我不把你屁股給打爛了。」熊大幫主表示,當着外人尤其是情敵(不明就裏的童戰)的面調戲天雪妹紙,似乎特別帶感,好刺激的趕腳。
天雪妹紙只是瞪着熊猛不說話,心裏那叫一個恨吶,心理陰影面積已經大到突破天際,外敵當前你還跟我玩內訌,敢不敢再沒心沒肺一點。
「嗯哼,」無故躺槍的龍婆看着這倆歡喜冤家就不想吐槽,老娘是很老,但是不需要你來提醒,清了清嗓子,對天雪妹紙發問了:「天雪,他們是誰,為什麼帶來這裏?」
沒等天雪開口,熊猛先搶答:「來這裏當然不是為了介紹朋友給你認識,這幾人要去地底城找人,不是特地來找你的,你要是知道怎麼去就帶路吧。」
「只有尹老二要抓的人才會關在地底城,你們究竟是什麼人?」聽到來人跟尹仲有關,龍婆多了個心眼。
先是被熊猛威脅,現在又讓龍婆查戶口,豆豆不耐煩了:「讓你帶路就帶路,問那麼多幹嘛,再囉嗦小心我跟你不客氣。」說着就要把袖子裏的軟鋼絲纏到龍婆的脖子上。
「豆豆,別動手。」龍博怎麼能讓她亂來。
「童大鍋啊...」豆豆欲言又止。
聽到豆豆對龍博的稱呼,龍婆眼裏猛地閃過一道精光:「年輕人,你姓童?」
「不是,他姓龍。」豆豆馬上改口,在這個節骨眼,不能讓童大鍋和其他人扯上關係,尤其是御劍山莊的人。
「他不是有個叫童心的弟弟嗎,咋就不跟他弟弟一個姓呢,難道他老娘偷人?」在一旁的熊猛不屑地撇撇嘴,噴得豆豆就要發狂,卻無言以對:「不就是修仙者一脈殘留下來的餘孽,童氏一族嘛,姓童有什麼大不了的。」
童戰表示我來故我在:「我們童氏一族是修仙者餘孽,我怎麼不知道?」我書讀的少,你表騙我啊。
「多新鮮啊,童氏族人能人所不能,懂獸語,能控水、控火、控風,會諸多千奇百怪的法術,如果不是修仙者,要不是修煉了仙道法訣,你告訴我童氏一族憑什麼這麼神秘。老天憑什麼讓你們生來就擁有天賦異能,還不是因為你們體內有修仙者的血脈。」熊猛不信服,給童氏一族大爆猛料。
「可是我們童氏一族與世隔絕五百年,很多天賦異能都已經消失不見了。」童戰說的是實話,他就不會異能。
「還不是因為當爹娘的,法術修煉不到家,沒有將法力融入自身血脈,血脈不純,沒辦法遺傳給子女還能怨誰。你沒遺傳到異能,不會自己修煉出異能來啊,靠父母遺傳算什麼真本事。」那口氣,活生生將童戰鄙視到了骨子裏。
你說的真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童戰沉默了。
尹大小姐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沒想到這幾個人竟然有這般來歷,法術這種東西居然還能融入血脈遺傳給孩子,漲姿勢了,本小姐今天真是漲姿勢了。
龍婆關心的重點不在這,重點是這幫人真的是童氏族人,那就有機會見到小主人了,她還不知道,她的小主人龍博就在眼前。
「兄台似乎對童氏一族十分了解。」龍博很警惕,這人和水月洞天究竟是敵是友?
「洒家也是修仙者,對同行,當然不能一無所知。」你又不是妹紙,洒家是穿越者的事情難道還要告訴你,省省吧。
龍婆還想問龍博他們有關於二十年前被自己送入水月洞天的小主人的事情,可熊猛已經沒工夫聽他們講這些廢話了,讓天雪妹紙打開通往地底城的入口,龍博他們救人心切,也沒心情搭理龍婆,就這麼進了地底城。本來想留個人看着熊猛他們,轉頭想想,熊猛的本事可能不比自己差,加上尹天雪和龍婆,真動起手來,搞不好大夥都得栽在這裏,留個人在這更容易被各個擊破,索性破罐子破摔,全進地底城得了。除了龍婆,所有人都下來了。
到了銀池,果然見到童心整個人泡在裏面,童戰趕緊把三弟拉了出來。不拉還好,一拉就驚動了在角落裝雕像的血蟒,看到有外人入侵,血蟒整條蛇都不好啦,連忙七拐八拐的追過來。
弱雞豆豆,看到這麼大的一條巨蟒,嚇得差點閃了尿經,要不是今天沒怎么喝水,襠里存量不夠,只怕會當場尿出來。
尹大小姐自然是知道血蟒的,可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還是第一次,女人這種生物,怕蛇,太特么正常了。
機智如熊猛,自然不會放過這種天然的揩油良機,趁機一把將妹紙抱在懷裏,抓緊了天雪妹紙的纖纖玉手給她安慰,和血蟒打招呼,作為修煉了煉心術(吞天噬地太玄不老功煉神篇)的男人,精神力強大到足以連接血蟒的腦電波,以此聽懂獸語,血蟒被尹仲養了這麼些年,怎麼可能聽不懂人話。
指了指尹天雪,又指了指自己:「她呢,是你主人的小侄女兒,我呢,是她男人,所以呢,我們是自己人,你可不能對付我們兩個,不然你沒辦法跟你主人交代。」
通人性懂人言的血蟒果然並非浪得虛名,沖熊猛和尹天雪吐了吐舌頭,點了點頭,然後,向着龍博他們奔了過去。
三人一蛇打了起來,童心在銀池裏泡了那麼久早就重金屬汞中毒已深,哪裏還有能力出戰,說是三人,豆豆說白了就是個打醬油的,武功菜得一逼,一直都在防禦、躲閃,偶爾抽冷子給血蟒來了那麼一下子,不痛不癢的,連蛇鱗的防禦都破不開,真正的武力輸出一直都是龍博和童戰兩個人。
一個初入先天,一個先天巔峰,兩大先天高手往死里揍一條蛇,童氏族規只是說不能殺人,沒說不能殺蛇,下起死手來,倆人沒有半點心理壓力。而血蟒的身長體粗、皮糙肉厚、牙尖鱗利也不是白給,能被尹仲這樣的老不死養來做寵物,能弱到哪去,蛇身纏、蛇尾抽、蛇頭撞、尖牙咬、噴毒液,各種手段往二人身上招呼。那哥倆剛開始也有點措手不及,慢慢適應了之後總能抓准血蟒攻擊的時機,及時躲開,然後死命往血蟒的七寸招呼。
雙方你咬過來,我踢過去,你噴我一口毒液,我賞你一頓飽拳,地底城雖大,但架不住血蟒到處蹦躂,在打鬥的過程中血蟒撞斷了好多跟柱子,動靜有點大。害怕這麼大的動靜會把地底城的主人尹仲給引過來,龍博決定速戰速決,瞬間使出了整個水月洞天除了他以外再沒有任何人學過的——龍神功。
龍神功一出,直播間裏人們熱血沸騰——
「666666,龍神功啊,寶寶好想學,那條龍,那個龍頭,多麼惟妙惟肖啊。」
「233333,樓上你的白日夢做的真美,就連主播都不會龍神功,就你還想學,笑死爸爸了。」
「樓上你別擾人清夢啊,做做白日夢又不犯法,不過這龍神功看上去有些瑕疵啊,只有龍頭和龍身,龍爪哪去了?」
「該不會是龍博沒練到家,還沒練出龍爪吧。」
「尹仲練了龍神功五百年怎麼也沒有練出龍爪呢,莫非他也練不到家?」
「最好是這樣,就怕練到最高境界也根本沒有龍爪,那龍神功這名頭就有點不倫不類了,好聽不好看啊。」
「我弱弱的問一句,降龍十八掌和龍神功打起來,誰會贏啊?」
「666666,樓上問的問題很有深度嘛,堪稱本年度最佳難題。」
「這是個死結啊,如果降龍十八掌打不贏龍神功,那麼降龍二字從何提起,如果降龍十八掌真的能降龍,那這龍神功學來何用。」
「神功版矛與盾,本寶寶也是醉了。」
「咋覺得龍神功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呢,龍博學了那麼多年的龍神功,竟然干不過一條血蟒,雖然原著龍博打傷了血蟒帶走了童心,可自己也受了很嚴重的內傷,看起來傷勢不比血蟒輕啊,龍蛇相鬥結果兩敗俱傷,就龍博這表現,我還真不好意思說龍神功有多叼。」
「沒準就是因為龍博沒學到家呢,尹仲也會龍神功,他就把血蟒吃得死死的。」
「貌似尹仲之所以能吃住血蟒是因為血蟒是他養大的,而不是因為尹仲的龍神功吧。」
「被裏伊人誰:不如等什麼時候主播去了天龍八部的世界,讓主播用龍神功和喬峰打一架怎麼樣。」
「666666,伊人此言深合吾心,朕心甚慰。」
「朕心甚慰+1」
「朕心甚慰+2」
......
看着伊人的提議,熊猛也有點心動,喬峰的身世一揭穿,直接就不容於世,把他招來當幫手最合適不過了。
天龍八部有點遠,現在是水月洞天劇情,看着龍博和血蟒的打鬥,熊猛有些發呆。尹天雪也看呆了,感覺龍博有點猛,沒想到他居然這麼猛,竟然使出了這麼神奇的武功,變成龍了都,連體型辣麼大的血蟒,都可以拼一個兩敗俱傷(就這戰績也值得驚訝)。
終於,血蟒失去戰鬥力了,豆豆連忙扶着她的童大鍋,童戰扶着童心,就要離開。
熊猛見狀,手指着童心,趕緊插一句:「他泡在銀池裏這麼久,已經中了劇毒,你們就這麼放心地帶他離開啊。」
「你能幫我弟弟解毒?」童戰發問。
「我第一次來這,怎麼可能知道解毒的方法,不如問問那條蛇吧。」說着,對趴在一旁挺屍的血蟒問道:「喂,血蟒,你在這裏待了那麼久,知不知道銀池的毒要怎麼解啊?」
「嘶嘶嘶嘶」這是躲在一旁料理傷口的血蟒的回應。
「二哥,我聽到了,那條蛇說,喝它的血就能解毒,它的毒液也能以毒攻毒。」能聽懂獸語的童心翻譯道。
童戰本能地相信了,人會騙人,但畜生應該沒那麼多花花腸子。看地上流了那麼大一灘蛇血,是剛才血蟒和龍博激戰時受傷流下的,童戰取了血,餵童心喝了下去。果不其然,喝下蛇血,不消一時三刻,童心身上汞中毒的負面狀態盡數消失不見了。然後四人隨同熊猛二人按原路離開了地底城,連夜回到了龍家舊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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