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宋詞,可以說是詩詞最巔峰的體現,留下了許多名垂青史的佳作,至於元曲,好像被評論得就比較少了。
詩詞到了明清,也還是有很不錯的發展的,甚至到了民國也還有。
但是到了現代,就基本沒有出現過什麼名句佳作了,至少四季是沒聽過的,也就見過一些打油詩而已,還有被改來改去的古詩詞,比如落紅不是無情物什麼的。
「發現你都只是說一兩句而已,就不能念幾首完整的給我們聽聽麼?」
「當然可以,比如說,嗯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蓬萊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還有什麼誰家玉笛暗飛聲,散入春風滿洛城。此夜曲中聞折柳,何人不起故園情。以及我比較喜歡的澤國江山入戰圖,生民何計樂樵蘇。憑君莫話封侯事,一將功成萬骨枯等等。」
「那詞呢?」
「詞也有很多,易安居士的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聞說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還有岳武穆的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之類的。」
說到這裏,四季略微停了一下,然後笑呵呵的看着周圍的姑娘們,眼神似乎有些曖昧。
「還有很多很多,多到說不完啦,不如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慢慢說如何?我知道附近有一家酒店很不錯的,那裏的床很軟,也很大,躺幾個人都不是問題啊,不如我們去那裏如何?不過事先聲明,不符合這兩個字的不行哦!」
這麼說着,四季又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上面「處女」兩個字,很是顯眼。
「切!」
周圍的姑娘們集體鄙視了一聲,然後紛紛離開了。
對此,四季只能搖頭感慨。
「這年頭,想要找符合這兩個字的姑娘還真不容易啊,特別是大學生。」
也不對,應該說在這裏的話,就算是高中生,也不太容易找出來。
這年頭什麼都講究開放,於是打着要先進要開放的名頭做各種各樣的事情,於是到最後,孩子的父親不是其實不是親生父親什麼的,說不定等過些年,好不容易戀愛了的兩個年輕人突然發現大家是同父異母或者同母異父的兄妹什麼的。
可悲可嘆可笑。
但這和四季無關,他改變不了什麼。
打着教大家學習的名頭,又去搭訕那些大學姑娘去了。
而另一邊,毛利小五郎在舞台上滔滔不絕的說着自己當偵探的心得什麼的。
反正他的話總結起來就只有兩個字:廢話。
而小蘭和園子還有柯南倒是離開了,接受邀請,一個叫做什麼驚叫病房的地方去看看。
簡單的說就是另一種形式上的鬼屋而已,就是做出來嚇人的。
然後三個人就過去了。
再然後警察就過來了。
這個梗可以玩很多年,經久不衰。
警察的到來引起不少人的注意,但也有很多人沒有發現。
畢竟是校慶日,這裏的學生本來就多,又有那麼多外來人,熱熱鬧鬧的,各種各樣的事情。
所以警察什麼的,也不算太引人矚目,而且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沒有多少人跑過來圍觀。
四季也是不知道的,他還在欺騙小姑娘。
應該說欺騙那些雖然是大學生,但心思依舊單純的如同小姑娘一樣的人。
還真的被他勾搭上了兩個,背了幾首詩,假裝一下什麼傷春悲秋的情緒,再加上本身年紀長得也還算不錯,所以很輕易的收穫了兩個姑娘的好感。
於是進行下一步計劃,打聽到了這邊有一個什麼驚叫病房的地方,說是和鬼屋不同,於是假裝好奇的邀請了兩個姑娘一起過來了。
去看恐怖電影啊,鬼屋啊什麼的,完全可以趁機佔便宜啊。
但是四季的打算沒能實現。
「啊咧咧?怎麼會有警察在這裏的?sp?」
看着守在門口的警察,還有拉開的警戒線,四季忍不住撓撓頭。
不會真的出事了吧?
這麼想着,突然又看到了正準備進去的高木警官,於是趕緊喊了一句。
「喂喂,高木。」
「嗯?」
聽到有人叫自己高木停下了腳步,回過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然後就發現了左擁右抱的四季。
「額」
雖然他和四季不算很熟,但也見過很多次,而且四季和宮本由美是朋友,佐藤美和子也一直念叨着想要和四季比試什麼的。
總而言之還算是熟人啦。
只是看着四季和兩個姑娘一起
為什麼看別人泡妞總是很容易,甚至能夠左擁右抱的,而自己去泡妞就那麼難呢?
這一刻的高木表示有點糾結。
而四季卻是帶着兩個姑娘過來了。
「高木警官,好久不見了啊,怎麼那麼有空過來玩兒啊?」
「啊,不是,這是因為」
說到這裏的高木四處看了看,然後小聲的對四季說道。
「裏面發生案件了,蘭小姐和園子小姐她們也在裏面。」
「哦,猜得出來。」
四季點點頭。
反正這種事情賴柯南是不會有錯的。
高木雖然有點奇怪,但也沒有打算多說什麼。
「還有事情,我就先進去了。」
「誒誒,我和你一起吧。」
四季趕緊說道,然後看向跟在身邊的兩個姑娘。
「兩位姐姐要不要一起啊?」
「我們就算了吧。」
兩個姑娘趕緊搖頭。
於是雙方就告辭分開了,本來四季也沒打算真的做什麼,最多也就只是佔佔便宜而已。
原本應該是黑暗的地方,此時已經全都打開了燈。
轉了一下,很快就到了案發現場。
房間不算大,有一張床,還有幾個假人站在床的兩邊,床上躺着一個化着有些恐怖的妝的姑娘,悄無聲息的,很顯然就是死者。
小蘭,園子,柯南都在這裏,此外還有兩男一女,都是米花大學的學生,眼看着也差不多要畢業了的那種。
還有就是目暮警部,以及來來往往到處檢查的警察。
「目暮警官,好久不見了啊。」
「啊,四季君。」
目暮警官點點頭,沒有和四季過多的敘舊,而是和高木在說着什麼。
四季也沒有在意,走到小蘭她們那邊,詢問情況。
簡單的說,就是因為她們見過很多死人的關係,所以被邀請過來,說是讓她們幫忙看看化妝的死人模樣夠不夠恐怖什麼的。
本來是想要邀請毛利小五郎的,但毛利小五郎在舞台上進行着廢話連天的表演,所以就邀請了小蘭。
然後三個人就過來了,在外面進來,只有微弱的燈光。
本來那兩個男的是和她們一起的,但到了中間,一個突然消失,另一個說是要找對方,也不見了。
於是小蘭她們就只能自己走,結果到了這個房間,看到了床上的人。
小心翼翼的靠着牆,想要儘快通過這裏。
但床上的人卻突然抽搐起來,床也「咯吱咯吱」的發出聲音,上面蓋着的被子也鬆開了一點,顯露出了塗着紅色的指甲的腳。
後面的事情就簡單了。
驚叫,兩個男人出來,然後發現床上的姑娘沒有什麼反應,再接着就發現已經死了,最後警察就過來了,現在四季也過來了。
「哦哦,原來如此啊!」
四季點點頭,表示已經明白了。
簡單的說,出命案了。
不過命案什麼的,和四季無關,他也就只是進來看看熱鬧而已。
說到底,破案什麼的對他沒有任何好處,所以完全沒必要去做。
而且,表現得稍微笨一點,也能夠讓人放鬆警惕。
一個單純的只是戰鬥力高的、或者只是足夠聰明的人,和一個既有戰鬥力又足夠聰明的人,自然是後者更加容易讓人提高警惕。
就好比工藤新一,人是足夠聰明的了,可惜武力值太低,所以輕而易舉就被n打暈灌藥。
還比如說n的那個小弟,實力是有的,可惜太笨,所以註定只是一個小弟而已。
相反的,n,赤井秀一,還有貝爾摩德這樣既有實力又有頭腦的人,才是足夠危險的人物。
四季是需要在這裏長期潛伏的,表現得笨一點,也能夠讓某些人更加放鬆警惕。
本來四季就足夠高調了,而且剛來這裏沒多久那會兒,還到處挑戰,顯示出了足夠強大的武力,如果還到處破案,先是這方面的腦力的話,估計什麼的早就盯上他了。
不過四季不管,柯南卻不會不管。
所以到最後,還是順利解決了。
麻醉園子進行推理,柯南做過很多次這樣的事情。
兇手正是在場中的一人。
面對朋友的追問,他是這樣回答的。
「你們知道我經常和她因為死亡的表演效果發生爭吵吧?她實在太煩了,又一次我就跟她說難道你就看過人死時的樣子嗎這樣的問題,誰知道她竟然說我當然看過,反覆看過上百遍了,連做夢都在看什麼的,因為她當時拜託橋口反正你想自殺,到時就把你的死狀拍下來給我吧這樣的話,所以橋口就死了。」
橋口,他們的朋友,一個月前自殺身亡。
「所以我讓她也嘗到橋口當時的痛苦,把毒藥塞進她的嘴裏,非但沒有阻止橋口自殺,還主動慫恿,即使生病只有半年的生命」
語言可以拯救一個人,也可以把一個人殺死。
四季對此,早就已經領教過。
但就算明白這些,有時候卻又無法避免,因為或許僅僅只是一句無心之失,就會給人帶來莫大的傷害。
然而看了半天的熱鬧,最終也只是化作一句嘆息。
「人類,總是喜歡互相傷害。」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29s 3.897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