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塔巴莎的事情,很快就過去了。
安麗埃塔那邊,也沒有追究這些事情。
所以生活,再次恢復平靜。
四季也懶得理會那些,專心的修煉,只是偶爾和伊露庫庫一起聊天什麼的。
伊露庫庫最近也是經常變成人形和四季一起了。
不過安靜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就被打破了。
這一次倒也不是什麼危險的事情,僅僅只是幾個姑娘爭奪四季罷了。
比如說露易絲,還比如說謝絲塔,甚至塔巴莎,以及這兩天進入學校學習的蒂法妮婭。
四個姑娘,爭奪四季,或許以後,似乎都不會像現在這麼受女孩子歡迎了。
所以四季是躲着幾個姑娘的,每次實在躲不過,也只是笑呵呵的裝傻。
然而到了這一天,終究還是被四個女孩子堵在一起。
少女們也沒有說什麼,就只是看着四季,想要看看四季到底是如何選擇的。
四季看着幾個少女,又看着另一邊變成人形吃着零食看着熱鬧的伊露庫庫。
然後,嘆了口氣,直接朝着伊露庫庫走過去。
「我選擇伊露庫庫,來吧,伊露庫庫,和我結婚吧!」
「呀!」
「你這個混蛋!」
「變態!」
「」
反正一場鬧劇,又這樣被四季糊弄過去了。
夜晚。
四季躺在屋頂上,看着天上的月亮。
兩個月亮共同出現在天空上,這是在地球看不到的景象。
「吶,搭檔,那麼多的女孩子,你一個都不喜歡嗎?」
德魯弗林加直接詢問,它對此也是好奇得很。
對於這個問題,四季倒是沒有什麼猶豫。
「喜歡啊。」
「喜歡誰?」
「都喜歡。」
「那你為什麼」
「夥計,不要忘了我的身份,我可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遲早要回去的。」
四季遲早要回到地球那邊的,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裏,因為地球那邊還有事情要做,還有人在等他。
地球,才是他的家,而不是這裏。
「而且她們喜歡我,那是我的榮幸,但你讓我選誰?不管選擇誰,都會傷害其他的人,我還不如不選呢,反正大家還年輕,等我離開之後,她們遲早會找到屬於她們的幸福的。」
面臨這樣的情況,或許很多人都會是這樣的想法。
然而實際上,誰都不選,換來的只是所有人的傷心。
選擇一個,至少還能有一個開心的呢。
只不過
「更重要的是,在我的世界,還有人在等我呢。」
設樂蓮希在等着四季,山田今日山田明日在等着四季。
「我一聲不響就失蹤那麼久,等回去的時候,卻帶回去一個女朋友什麼的,你讓她們怎麼想?」
「這有什麼,納妾就可以了,貴族不都是這樣麼。」
德魯弗林加對此不以為然。
這個世界的貴族,很多都是擁有小妾的,根本就不會有什麼麻煩,也不管那些小妾是不是就願意跟着他們。
這就是貴族的特權,在這裏的人看來,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然而在地球,一夫一妻制才是深入人心的制度。
當然更重要的是
「人都是自私的,誰都想獨自霸佔自己所愛的人,又有幾個人會願意和別人分享呢?」
人都是自私的,這一點,無需質疑。
「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人生就是各種無奈啊!」
「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
塔巴莎輕輕念叨着,細細品味其中的含義。
古詩也是種奇妙的東西,短短几句話,就能夠讓人仿佛身臨其境,隨之感慨。
這又是塔巴莎偷聽到的,她似乎運氣很不錯,總是能夠聽到四季和德魯弗林加的談話。
自然也包括之前的談話內容,都被聽到了。
或許這樣的情況下,放棄是最好的。
只是真的應該放棄麼?
不管如何,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這一天,四季獨自一人,被請到了王宮裏面。
主要是因為各種壓力,安麗埃塔想要讓他幫忙。
而且這一次,安麗埃塔還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的。
不過擔任說客的,不是安麗埃塔,而是僅僅有過一面之緣的,瓦利埃爾公爵。
也正是露易絲的父親。
「找你來的目的,主要是希望,你能夠擔任一個重要的將領職位。」
瓦利埃爾公爵這麼說道。
這是經過多方面的考慮的,也有安麗埃塔的原因。
安麗埃塔對於四季的能力,多少有點了解。
當初調查情報,輕而易舉,而且根據長時間來的交往了解,也知道四季是很有能力的。
更何況上一次,獨自一個人,消滅了阿魯比安上萬的軍隊,成功拖延了時間,讓安麗埃塔能夠率領部下全身而退。
老實說,這樣的功勞,僅僅只是一個騎士爵位,是遠遠不夠的。
而且騎士還遠遠算不上是正規的爵位,公侯伯子男,這才是真正的貴族爵位。
「你和露易絲的事情,我都知道,想要娶我瓦利埃爾家的女兒,必須擁有更高貴的爵位才可以。」
瓦利埃爾公爵這麼說道。
然而對此,四季只是笑着搖頭。
他和露易絲,可沒有什麼事情,最多就是親過幾次而已。
但對於四季的搖頭,瓦利埃爾公爵是有點不高興的。
「怎麼?難道你認為我說的有問題麼?」
「四季先生。」
一邊的安麗埃塔也開口了。
「希望你能夠幫忙,而且立下戰功,封侯拜將,你和露易絲」
「最近托里斯汀和平得很,沒有戰爭,也不會有什麼戰功,除非你想要對外擴張。」
四季直接打斷了安麗埃塔的話。
搖搖頭,也懶得多說什麼,直接轉身就走。
如果安麗埃塔真的是那種不滿足於現狀,想要對外擴張的人,那就是他看走眼了。
「澤國江山入戰圖,生民何計樂樵蘇。憑君莫話封侯事,一將功成萬骨枯。」
聽着四季的話,看着四季遠去的背影。
良久,安麗埃塔只能嘆口氣。
她從來,都沒有真正了解過四季。
或許這個世界,也沒有真正了解四季的人。
與天斗,其樂無窮,與人斗,其樂亦無窮。
這句話四季是知道的,雖然不知道有沒有記錯。
這意思,說是要爭鬥,無窮無盡的爭鬥,還要樂在其中什麼的。
對此,四季只想要說一句話。
「我斗你嗶的!」
道家弟子,清靜無為,不與人爭。
先不說道家弟子不弟子的,就算不是道家弟子,四季也懶得和別人爭。
爭來斗去,就算爭鬥一輩子,又有什麼意思呢?最終都是化作一捧黃土,什麼都不會留下。
塵歸塵土歸土,是所有生靈最後的歸宿。
然後進入下一個輪迴。
只是輪迴一直在,生物卻不是原來的生物了。
「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從生到死,從死到生,這就是輪迴!」
一遍又一遍的,練習着四季輪迴劍回還沒有修煉成功,但對於四季劍法,已經有很大的進步了。
「春雷滾滾,萬物復甦,夏雨綿綿,枝繁葉茂,秋風送爽,落葉枯黃,冬雪無邊,萬物俱寂,春夏秋冬,周而復始。」
從春之劍到冬之劍,周而復始,也不知道練習了多少次。
從早上到中午,從中午到下午,又從下午到傍晚。
日落西山,夜幕降臨。
收劍,閉着眼睛靜立許久。
然後才睜開雙眼,吐了一口濁氣,轉身就朝着魔法學校走回去。
「世界上,從來沒有宗師!」
時間,眨眼而過。
四季,從來沒有給少女們一個認真的答覆。
但少女們,似乎也沒有繼續逼迫四季了。
直到這一天,一大批人直接坐上東方號,朝着羅馬尼亞飛去,據說是安麗埃塔的要求。
四季自然也在。
但沒有和少女們在一起,只是拿了一張躺椅,直接擺在甲板上,躺在上面,看着緩緩飄過的白雲。
少年少女們都在附近忙着自己的事情,誰都沒有來打擾四季。
「搭檔,感覺你似乎又變了啊。」
德魯弗林加是一直跟着四季的,畢竟是四季現在的佩劍。
至於四季自己的伸縮劍,來到這個世界,倒是沒怎麼使用過。
但擁有真氣之後,每天都花費一點時間,使用真氣蘊養。
這是養劍之法,前輩們傳下來的技術。
「誰都在變,也誰都沒變。」
四季回答了一句,聽起來,就像是廢話的樣子。
對此,德魯弗林加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就是感覺四季,似乎變得有點高深莫測起來了。
不過真要說的話,又似乎是變得普通起來了,沒有什麼特別的。
也許四季,從來就沒有過什麼特殊的地方。
如果德魯弗林加知道「返璞歸真」這個詞的話,或許就能夠理解四季的變化了。
這也不重要啦。
托里斯汀距離羅馬尼亞,是稍微有點遠的。
東方號慢悠悠的開着,一直到第二天上午,才進入羅馬尼亞境內,看到了屬於羅馬尼亞的火龍山脈。
在四季看來,就是活火山而已,都能夠看到火山活動。
掠過火龍山脈,然後才看到有人活動的地方。
最後在羅馬尼亞的國都降落下來了,對於教徒來說,這裏就是聖城。
來接待他們的,是朱力歐。
朱力歐,就是羅馬尼亞的神官來着。
其他人都有人安排,四季,露易絲,還有蒂法妮婭,倒是被朱力歐帶走了,說是有人要見他們。
最後到了一個金碧輝煌的教堂裏面。
一進去,就發現安麗埃塔站在那裏。
「露易絲,四季先生,還有蒂法妮婭,你們終於來了。」
看到一行人,安麗埃塔顯然有些高興。
只是視線,似乎總是飄到四季的身上,偏偏四季只是四處打量着,根本就不在意她的樣子。
對此,安麗埃塔也只能無奈。
正說着話,一個帶着皇冠拿着權杖的人,也出來了。
見此,露易絲,蒂法妮婭,甚至安麗埃塔,都趕緊單膝跪下。
這讓四季有點驚奇,看了看,又有點瞭然。
估計是教皇什麼的吧。
君權神授,這種神棍,地位比起國王要高,那也不是什麼難以想像的事情,一如以前的歐洲那樣,國王的加冕,甚至需要教皇的認同,如果不經過教皇的認同,國王的身份簡直就沒有什麼說服力。
不過知道歸知道,四季卻是沒有什麼表示的。
開玩笑,跪天跪地跪父母,四季才沒有跪別人的興趣。
對於道家弟子來說,只有天、地、自然值得敬畏。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人是從這些天地至理、自然法則中學習的,敬畏天地自然,那是正常。
除此之外,也就只有父母親人是例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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