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流戰隊五個成員把目光投向王越後,王越眼睛一眯,凌厲之色閃現,五人身體忍不住顫抖一下。
這就是氣場,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夠讓對方感到害怕!
王越眼睛的陡然閃現的凌厲之色不僅讓奔流戰隊五個成員感到害怕,而且還讓他們發呆,操控鍵盤和鼠標的手指都停止。
「混賬!」川流俱樂部部長知道奔流戰隊被王越的氣場給震懾到了,他怒喝一聲,奔流戰隊立刻恢復清醒,然後投入戰隊。
本來瘦子的槍口瞄準奔流戰隊的基地,忽然轉向後方。
「同樣的錯誤,我不會犯兩次。」宋溫暖說完之後開了一槍。
上一次,奔流戰隊的隊長通過地下通道悄悄繞到後方,偷襲瘦子和宋溫暖,這讓奔流戰隊突破瘦子他們的壓制,這一次奔流戰隊隊長想故技重施,吃了一次虧的宋溫暖怎麼可能吃第二次虧,他早就防着呢。
企圖偷襲的奔流戰隊隊長被宋溫暖殺死。
過了一會兒,12分鐘的時間到了,瘦子他們以領先10個人頭的戰績獲勝這場比賽的勝利。
獲得這場比賽勝利後,瘦子他們又將收穫一枚徽章,這樣一來,瘦子他們有了五枚徽章,他們可以晉級。
王越成功晉級個人賽,瘦子他們讓槍御蒼穹俱樂部成功晉級團隊賽,現在的槍御蒼穹俱樂部真是無比的威風,沒有幾個俱樂部既能晉級個人賽,又能晉級團隊賽。
「把我都給嚇到了!」瘦子他們取得比賽勝利後,王越笑着說。
王越的話有誇張的成分,但也有屬實的成分,他相信瘦子和宋溫暖有方法轉敗為勝,轉敗為勝的過程讓他非常意外,瘦子和宋溫暖越來越優秀。
以前瘦子和宋溫暖多少依賴王越,現在他們不需要依賴王越,他們可以獨當一面。
王越說了第一句話,是在比賽結束之後。
比賽的時候,王越沒有說一句話,那個時候,在場的人不理解王越的做法,現在他們理解了,不是王越沒有指點瘦子宋溫暖他們的能力,而是王越相信瘦子宋溫暖他們。
而且王越的做法非常有君子之風,王越不指點正在比賽的瘦子宋溫暖他們,這就等於看別人下棋,觀棋不語真君子,反觀川流俱樂部的部長,一直指點奔流戰隊,即便如此,最後還是輸了。
當初,川流俱樂部的部長輸給鍾國仁,時隔十幾年,川流俱樂部部長培養的年輕人輸給鍾國仁培養出的年輕人,瘦子宋溫暖不完全算是鍾國仁培養出來的人。
果然,無論到了什麼時候,川流俱樂部部長還是遜色鍾國仁一籌,當初是這個情況,現在還是這個情況。
「秦部長,您好。」王越對川流俱樂部部長打了一個招呼。
川流俱樂部部長沒有回答王越的話,他的眼神冷漠極了,奔流戰隊被擊敗,這給他造成非常打的打擊,他用了十幾年的心血培養奔流戰隊,他用了十幾名的心血創造了策馬奔騰戰術,到頭來,不僅贏不了鍾國仁的弟子,連鍾國仁弟子的下屬都贏不了。
川流俱樂部部長把宋溫暖和瘦子理解為王越的下屬並不錯誤,私底下,王越和瘦子宋溫暖他們是最好的兄弟,無規矩不成方圓,對外界而言,王越是槍御蒼穹俱樂部的部長,瘦子和宋溫暖是王越的下屬。
奔流戰隊的成員都默不作聲,他們沒有看着贏了他們的瘦子他們,反而看着和比賽無關的王越,如果不是王越出現,帶給瘦子宋溫暖他們自信,贏的人會是他們,王越的出現給瘦子他們增強了氣場,減弱了他們的氣場。
川流俱樂部的成員和在場的圍觀群眾也都呆呆看着王越,王越的下屬都這麼厲害,而且是在不擅長的方面,那麼王越在他擅長的方面會是怎樣的厲害?
「秦部長,告辭了。」一開始,王越不知道川流俱樂部部長和鍾國仁之間的事情,是葉言告訴王越,王越通過查詢,知道瘦子他們在川市,而且準備挑戰川流俱樂部,就讓葉言送他來川市,葉言知道這件事情後,就把川流俱樂部部長和鍾國仁的事情告訴他,當然,葉言是看在童瑤的面子上,如果不是看在葉言的面子上,葉言不願意和王越說一句話。
「去大吃一頓!」瘦子非常高興,宋溫暖他們也是如此,接下來,王越可以衝刺百城聯賽個人賽總冠軍,槍御蒼穹俱樂部可以衝擊團體賽總冠軍。
「我請客。」王越笑着說。
「謝謝部長!」三個槍御蒼穹俱樂部成員笑嘿嘿說。
說完話,王越他們準備離開川流俱樂部。
「慢着!」川流俱樂部部長叫住王越。
「秦前輩,有什麼事情嗎?」王越詢問川流俱樂部部長,川流俱樂部部長是和鍾國仁一個時代的遊戲玩家,他叫川流俱樂部部長為前輩是非常合理的事情,之前王越叫他秦部長,現在叫他前輩,有種拉近關係的意思,說白了,王越不希望見到川流俱樂部部長惱羞成怒。
「你是鍾國仁的弟子,你肯定知道鍾國仁的聯繫方式,你現在立刻給他打電話,我要和他比一場,當初我輸了,但也只是輸給他輸一個人頭罷了。」川流俱樂部部長接受不了失敗。
王越的確知道鍾國仁的聯繫方式,因為這種事情聯繫鍾國仁不太好,這不是給鍾國仁找麻煩嗎?
「抱歉,秦前輩。」王越搖了搖頭,委婉拒絕川流俱樂部部長。
「王越是鍾國仁的弟子,算是鍾國仁的代表,要不您和王越比一場?」有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人建議說。
「混賬東西,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川流俱樂部部長大發雷霆,狠狠瞪了一眼提建議那個人,他和鍾國仁是一個時代的人,他的對手應該是鍾國仁,而不是鍾國仁的弟子,鍾國仁的弟子有什麼資格和他比賽?
「秦前輩,冤家宜解不宜結,您和老師當年的恩怨其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王越希望川流俱樂部部長能夠放下對鍾國仁的成見,幫助老師減少一個對手,這是弟子應該做的。
「你敢對我說教?」川流俱樂部部長瞪了王越一眼,「也別說我欺負你,我給你一個機會,你敢不敢跟我比一場,我不勉強,你可以拒絕。」
給王越拒絕的機會,其實就是不把王越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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