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的人回應了一句之後,站在外面很長時間都沒聽到裏面還有什麼動靜了。
張老師抿了抿嘴,心中幻想着自己推開房門之後見到元吉利真自己如何開口說第一句話,如何讓元吉相信自己已經搭上了李炎這條線,自己能為元吉利真做點什麼事情。
因為認識國泰證券大戶室裏面得人,所以張老師知道了一些關於元吉利真和李炎之間的小秘密。
根據傳言,元吉利真一直把李炎視為掌中釘肉中刺。
來這裏之前,張老師一個人在洗手間的隔斷里抽了五六根香煙,甚至因為抽煙整個人都有了醉酒的微醺感覺。
權衡利弊之下,張老師覺得李炎這條大腿遠不及元吉來的給力。
雖然李炎是捉妖盟的盟主,而元吉里真不過只是一個機構的負責人。但想來如果把事情做的漂亮,從元吉里真那邊應該能拿到一比不菲的報酬。
有了這逼報酬,張老師就能從國泰證券的中戶室從新挪到大戶室里。只要有了足夠的資金,張老師相信自己一定能夠重新找回過去的榮光!
恰在張老師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聽房間門咔嚓一聲輕響。緊接着房門被拉開了一條細細的小縫。
張老師通過這道縫隙,看到了一雙漂亮的丹鳳眼。
隨着縫隙微微增大,一張精緻的面容出現在張老師的眼眸中。簡單的馬尾辮髮絲略微有些凌亂,白皙的肌膚中透着蜜桃般粉紅。
丹鳳眼中不僅透着清純,眼中更帶一縷魅惑。靚麗的外表中透着清新的風采,張老師下意識楞了一下。
這人?好眼熟啊?
就在張老師發愣的時候,她問道:「是張老師嗎?」
張老師猛然驚醒,下意識的追問了句:「張靚……」
她那朱紅色的嘴唇一揚,纖白的手指比在唇間做了個噓聲的表情後,說道:「元吉在房間裏等你了……」
張老師連忙點了點頭,努力擺出一個自認優雅的微笑沖她點了點頭。
張老師站在門口,看着她不是扭身閃開了一條路讓自己進去。而是徑直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就這樣,二人擦肩而過。
張老師沒有馬上邁步走進辦公室,而是腳步下意識沉了沉,回頭看了眼身後的那抹靚影。
「元吉利真竟然……看來這次我的籌碼沒押錯地方啊!」感慨之餘,張老師不僅暗啐:「女神?哼……也不過如此。之前就看娛樂新聞里報道過她為了一個男人在胸上打環。」
張老師到現在似乎都沒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經變成了葡萄架下的酸狐狸。
輕輕吐口氣,最終張老師邁步走進了元吉利真的辦公室。
坐在房間裏的元吉利真抬頭看了眼張老師,隨後撇撇嘴沖他問道:「國泰的小高說要給我介紹一個人,就是你吧?」
張老師站在元吉利真的辦公桌前,有些獻媚的點了點頭。自己剛想把準備好的說辭和盤托出的時候,元吉利真開門見山很直接的沖其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對李炎很感興趣?」
「聽朋友說的。」張老師連忙回應了元吉利真一句。隨後就聽元吉里真接着又問道:「你怎麼和李炎牽扯在一起的?我知道李炎可沒什麼根基,也沒什麼圈子裏的朋友。」
張老師沉吟了一下,隨後把自己中午在拉麵館吃午飯時候巧遇李炎的事兒說了出來。
這話為了凸顯張老師自己,所以他的話里七分真三分假。
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張老師早已經深深的悟透了如何把自己逼格襯托的更加燦燦生輝。
元吉利真用審視的目光瞅着張老師,聽他說着和李炎之間的約定等等內容時,其實早已經甄別出哪些話是真的,那些話中水分很大,當然有些話元吉利真自動歸結到了吹牛逼的範疇。
張老師說完話以後,心裏也一陣陣的忐忑。元吉只是扮演了一個很好的聽眾,從始至終楞是一句話都沒說一個問題都沒問。
跟本沒有互動的情況下,張老師跟本鬧不明白元吉心裏想的什麼。
「你說……李炎他們在聊什麼?」元吉問了一句。
「昂?哦……他們在聊中途島的日美海戰。」張老師不明白元吉為什麼會對這事兒感興趣。
點了點頭,元吉看着張老師突然問道:「你想要什麼?」
「我?我不……」張老師話還沒說完,元吉眉頭一皺眼神瞬間變的凌厲了許多。
「要錢!」張老師察言觀色,馬上改口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要錢就好辦了!」元吉笑着點了點頭後,接着沖張老師說道:「做多少事兒,拿多少錢。做的事情有多大價值,決定了你的收入。」
「阿嚏……阿嚏……」李炎打了兩個噴嚏,下意識揉了揉自己鼻子尖之後,隨手從桌面上抽出兩張餐巾紙擦了擦手之後,沖身旁的吳知霖苦笑道:「又不知道誰在罵我了。」
吳知霖身子繾綣側在沙發間看了李炎幾眼,苦笑道:「德天系在捉妖盟里的地位,我告訴你真的不低。只要王啟華和王啟凌兄弟真心實意的願意追隨你了。到時候他們能幫你拉來相當一部分支持你難道……」
話沒說完,李炎突然側目看了眼吳知霖問道:「德天系在捉妖盟里如何暫且不說,如果讓他們真心實意的願意輔佐我,難道就只是處處讓他們順心嗎?我要展現出我的能力,而不是他們以為的那種靠着裙帶關係!」
「今天你這麼離開……難道沒想過很不禮貌嗎?就這麼把所有人丟在那操盤室,然後你就這麼離開了。你會讓他們覺得你很不負責任!」吳知霖沉着臉,微微嘆口氣輕聲埋怨了一句。
「確實有點不負責任,不過我不離開的又能做什麼?被他們裹挾着坐莊?那還不如離開呢!」李炎有些感慨的說完這話。
吳知霖一時間想責備李炎又想勸,那種複雜的情緒讓她覺得這已經不是自己了,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竟然也變成優柔寡斷的小女人了?
「好!什麼都不說了。你就這麼離開,有沒有想過怎麼回去?」吳知霖凝眉問道。
李炎苦笑道:「明天大盤崩盤,銀種子酒暴跌的時候……我自然會回去的。」
一句話,把吳知霖給說楞了,隨之就見她一臉愕然的沖李炎追問道:「崩盤?暴跌?你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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