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書友znpmmm的打賞,棋子不會被倒春寒擊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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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順水行舟、推波逐流,還是逆勢而上,中流擊水?
趙天倫發現局勢已經失控了,因為中原武林已經沸騰,蒙元朝廷也蠢蠢欲動,這個場景任務將影響到倚天世界的方方面面。
根據各地明教弟子傳來的信息,現在中原武林分成了三股勢力,一股以少林、峨嵋、崆峒、崑崙、華山等門派為主;第二股則是以神拳門、五鳳刀等九門為首,雜之以看熱鬧的各路群豪;第三股則是以海沙幫、巨鯨幫為首的七個幫派並一些江湖豪強。
除此之外,應該還有第四股勢力,也就是游兵散勇,這些人或者是因為與謝遜有仇,或者純粹是看熱鬧。
至於蒙元朝廷方面,原本蒙元是不允許漢人結伴而行,更不允許漢人持有兵器,但遍佈各地的明教弟子發現,蒙元朝廷竟然對這些西行的勢力視而不見,這不能說明雙方有默契,但至少說明雙方都將明教視作了大敵。
面對這種現象,以殷天正為首、韋一笑為輔、五散人為助力的明教新高層開始圖謀自救——
一,各地明教弟子襲擾這些門派、幫派的大本營,或者放火,或者投毒,讓他們後院失火,進退兩難,最終不歡而散;
二,嚴密探查蒙元朝廷動向,包括蒙元朝廷在附近的所有駐軍動向,不惜一切代價收買、刺殺,遲滯蒙元的行動;
三,通過各處的明教弟子,挑起各大門派之間的矛盾、宿怨,製造內訌,削弱這些人的意志。
關於這些,趙天倫沒有發言權,縱然他有心,殷天正、韋一笑、五散人也不會任他隨意行事,對他們而言,趙天倫就是一塊木牌子——
需要時,拿出來用一用;
不需要,直接甩到一邊。
當然,趙天倫也不是吃素的,藉助光明左使的招牌,也打聽到了明教不少信息,不再對明教一知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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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家莊內,趙天倫與張汝心、小鳳、藍暮雲、方天志、李應龍開了一個小會,畢竟大家都是一個陣營,不做好溝通,萬一內訌就玩完了。
「這次任務的變數太大了,」藍暮雲聽完趙天倫介紹的明教情況後,嘆口氣,「雖然我經歷過幾次場景任務,但真正像這次這麼亂的,還是第一次。」
「廢話少說,」方天志湊到趙天倫面前,「趙隊,能不能幫我約戰彭和尚,讓我先完成這個任務啊?」
「好說,」趙天倫點點頭,「只要你有信心擊敗他,我這邊沒有任何問題。」
「道魔,」趙天倫轉向李應龍,「你有什麼看法?」
「我能有什麼看法,混唄,」道魔李應龍有氣無力,因為他的任務最折磨人,在最後十天內獲得小昭的**,「我只希望小昭沒有被人幹掉,我只希望小昭能夠出現在我的眼前,讓我幫她寬衣解帶。」
我擦……
趙天倫無視李應龍的後半句,開始思考李應龍的前半句。
「混,怎麼混?」藍暮雲不同意李應龍的意見,「一旦崑崙成為戰場,如果是武林門派還好點,他們不會列隊而戰;可如果是蒙元軍隊,萬箭齊發下,怕是沒有人能夠活下來。」
「這樣啊,」趙天倫想了想,望向眾人,「對《九陽神功》,大家的想法改變了嗎?」
眾人搖頭:《九陽神功》是S級絕學,誰會沒有想法,不到最後關頭,他們不會輕言放棄。
「既然這樣,那我們策略不變,」趙天倫看向小鳳,「堅守朱家莊,直到最後關頭再棄莊而去。」
只需要營造出朱家莊不保,眾人被迫逃難的架勢,然後藉助張無忌的主角氣運,應該不難找到那處世外桃源。
趙天倫聽張汝心說,藍暮雲等人經常早出晚歸,估計是在尋找那處世外桃源,但每一次都是空手而回。
趙天倫可是有王語嫣這個活詞典的,但縱然如此,王語嫣也不知道哪個山洞在哪裏,因為在倚天原著中,火燒朱家莊後又行了二十多里(東南西北哪個方向不知),過了兩座山峰進入一個山谷(崑崙地區最不缺的就是山峰、山谷),然後張無忌在山嶺之中亡命奔逃,最後失足墜澗,若非朱長嶺搭手,張無忌早就摔死了。
別說是無法確定山洞的方位,縱然能夠確定山洞的方位,除非是攀岩高手,不懂攀岩技巧的人還真爬不下去。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藍暮雲悠悠嘆息,「《九陽神功》是金系書中最難獲得的武功,因為它需要擁有主角不死的氣運才行。」
張無忌是倚天世界的主角,所以他不管怎麼折騰都死不了,但他們不一樣啊,他們是會死的。而且,現在劇情變動之後,張無忌也是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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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一束不知名的鮮花,趙天倫敲響了劉雯的房門。
「你來幹什麼?」
衛璧鐵青着臉從隔壁出現,仇視的目光絲毫不做掩飾。
「我來找武青嬰小姐,」趙天倫晃了晃手中的鮮花,「今日天氣明媚,打算邀請武小姐結伴踏青。」
踏青,現在是冬天好不……
衛璧正要代武青嬰拒絕,卻見劉雯拉開了房門,眼睛一亮:「趙天倫,你來幹什麼,難道你準備……」
「青嬰,鮮花獻美人,還請不要嫌棄。」趙天倫將鮮花塞入劉雯手中,「今日天氣不錯,出去轉轉吧,老呆在這裏你不嫌悶的慌?」
「好啊好啊,」劉雯早就受不了這種日子了,每天為了這個該死的任務想辦法勾/引衛璧,但又不能真讓他佔了便宜,這種遊戲太累人了,「我早就想出去玩了。」
「趙天倫,你想幹什麼?」衛璧憤怒咆哮。
「管你什麼事,」趙天倫瞥了衛璧一眼,「別以為朱莊主是你舅舅你就把這裏當成你家了,即使在你家裏你也什麼都不是。」
「師妹,不要去,」衛璧轉向武青嬰,可憐兮兮,「我們回家好嗎?」
如果是真的武青嬰,自然不會忤逆衛璧的意思,可現在的武青嬰是劉雯啊,面對扮可憐的衛璧,劉雯撇撇嘴:「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管我?」
「我是你男……」
衛璧脫口就要說出後面兩個字時,朱九真一身勁裝,英氣勃發地走了過來,摟住趙天倫的胳膊,頓時衛璧心中慌慌,下面的話續不下去了。
看看趙天倫與朱九真,再看看好似受委屈的小媳婦一樣的衛璧,劉雯的臉色很難看,怒哼一聲:「真不是男人!」
「阿福,」朱九真對趙天倫的稱呼與劉雯不同,她堅持叫趙天倫為阿福,可能對她而言阿福有着不一樣的意義,「我們可以走了吧。」
「青嬰,」趙天倫向劉雯勾勾手,「走吧,對這種朝秦暮楚之徒你還在乎什麼,世界之大,好男兒哪兒沒有?」
劉雯板着臉色行了幾步,然後轉過身來,盯着衛璧,語音冰冷:「想不到你竟然是這種人,我以前真是瞎了眼了。」
衛璧的臉膛紅一陣青一陣,變幻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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