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不是炮灰的炮灰 第二十八章 公主與駙馬

    「阿姐,那咱們應該要報仇。」楊河說道。

    他的眼睛裏閃爍着光亮,手握得緊緊的,帶着一股殺氣。

    只怕駙馬現在站在他面前,他會一刀捅了駙馬,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那個老賊就應該被抽筋扒皮,千刀萬剮。」甚至,他說話來是血腥無比的。

    余穎聽了他的話,感覺有些頭痛,現代教育讓她殺人的時候,就是直接弄死,很少搞什麼酷刑。

    「阿姐,要早知道是這種情況,我就要殺到京城裏去了。」楊河接着說。

    「打住,你的意思是我放過他們了?」余穎說道。

    同時瞪了楊河一眼,天天嘴巴里打打殺殺的做什麼?以為自己是土匪嗎?

    她報仇的時候,寧可軟刀子殺人,殺人不見血,卻讓當事人痛入骨髓,痛到靈魂深處。

    「這些年來,我還讓人一直關注着駙馬和皇家的事情。」余穎看了一眼三個兄弟,老大是最貼心的,沒有說話,老二老實,但聽話。

    唯獨老三跳脫,而且腦瓜子靈活,已經開始給余穎耍心眼,還有一身楊家人獨有的力氣,能算計,也能打,所以這一次的解釋主要是針對楊河。

    「駙馬那一家人,已經是分崩瓦解,到了孫子輩乾脆就分成好幾個小家,隱姓埋名去了別的地方。」余穎說的時候很平淡。

    「原本人到老年,應該是喜歡兒孫團聚,但現在他們必須離開。」

    楊河聽到這裏,不怎麼滿意,微微撇嘴,畢竟在他心裏,駙馬就是壞蛋,他們一家人應該被趕盡殺絕。

    但,余穎摸摸他的頭,說道:「老三,你知道玉龍山的那些山民原本是做什麼的?」

    「不知道!」楊河搖搖頭。

    「其實,我查過,在玉龍山上的山民,有不少原本是殺人狂魔,他們無路可走就跑到那裏,後來就結婚生子,時間長了,後人們就成為真正的山民。」

    「啥?」楊河聽了之後,過於吃驚,差點摔下板凳,他竟然有可能是殺人狂魔的後代?

    他沒有想到。

    「所以,不要搞什麼株連。」余穎說道。

    「嗯!知道。」楊河蔫了,聲音也無精打采的。

    當然,余穎沒有告訴他,也許楊家人其實也有可能是別的原因,在平原里活不下去,才上山。

    「這一次,我打算去京城看看,畢竟這些年駙馬的日子不好受,現在時日無多,我要去給他送葬。」余穎笑眯眯地說。

    「那麼你們願意去嗎?」余穎說的時候,看着他們三個人。

    其中楊滬是啥都不怎麼知道,只是想要看看兄長的反應。

    楊涌自然要去,因為他要去看看那已經模糊的房子,於是他點頭。

    而楊河已經回過神來,他一聽說余穎要去京城看一下,差點把桌子捶壞,大着嗓門道:「阿姐,我要去。」

    於是,楊滬終於說:「我也要去。」

    就這樣,余穎、阿一、楊涌、楊滬、楊河五個人前行,一個個都是騎着快馬。

    當然,為了安全起見,他們都是穿着門派的服裝。

    這十年裏,皇權大大的萎縮,原本的地盤縮水了不少,門派倒是發揚壯大了不少。

    這是余穎的功勞。

    吶!

    余穎指揮阿一在京城告了一狀之後,雖然朝廷的人想要堵住旁觀者的嘴,但這旁觀者里有門派的人,自然沒有成功。

    門派之人,把這件事情傳到外面。

    搞的不少人對朝廷絕望,有本事的人紛紛逃離。

    陸家皇朝的實力大減,這些年陸家皇朝控制的地方,變得動盪不安起來,軍隊裏厭戰的情緒高漲。

    以至於,朝廷不得不收縮實力,護衛京城。

    各大門派倒是地盤擴大,實力增加不少。

    看到這一幕,皇帝更加不待見駙馬。

    在他看來,就是因為就是很多人看到戰王府的遭遇,才會不相信朝廷。

    對此,駙馬不認同。

    他認為,對戰王一脈很是壓榨的皇家,同樣也要擔負起相應的責任,而不僅僅是自己的緣故。

    而這一切,就是余穎對駙馬和皇室的報復。

    隨着門派的壯大,門派中人的地位自然是跟着水漲船高。

    於是穿着門派服裝的一行人,一路上根本就沒有受到什麼為難。

    到了京城,看守城門的人,根本就不敢阻攔,江湖人士不敢惹,還是放進去。

    當然,作為相互退讓的結果,江湖人士一般也不會去京城搗亂。

    找了家客棧住下,一行人穿上便裝,在京城裏逛逛。

    然後,一行人正好遇到了寧昌大長公主。

    還和他們發生了一些糾紛。

    最後,余穎他們走掉。

    說起來,當初阿一給了駙馬夫妻幾記耳光,是有些重女輕男的。

    寧昌最多是臉腫起來,消下去就沒有事,依舊是如花的臉蛋,沒有影響。

    而駙馬就不是了,他的牙齒被打掉好幾個,甚至因為阿一的力氣太大,打的駙馬整個人飛了出去,正好遇到尖銳的東西,毀容了。

    後來,余穎聽說後,心裏歡呼:活該!

    而駙馬在後來的日子裏,老得特別快,早些年的他看上去才是四十歲的容貌,如今已經是垂垂老矣。

    原本余穎感覺那位大長公主也應該是這樣,結果今天遇到一看,出乎她的意料。

    寧昌依舊是美貌如花,當然粉打多了點,顯得是有些美人遲暮。

    但還是令余穎是有些吃驚的,這位就是一個凡人,怎麼會還是很年輕?頂多是四十歲冒頭的樣子。

    寧昌算起來是六十歲左右的女人,怎麼還是那麼美?

    這時代就沒有整容術。

    難道上天對她是特別優待?

    這位大長公主用後世的話說,就是凍住年齡。

    到了晚上,余穎去大長公主府里去了一趟。

    結果再一次遇到寧昌,這位準備出去。

    說起來,寧昌和她的小兒子在一處的時候,絲毫沒有什麼違和感。

    甚至她的大兒媳看上去都比她老,簡直就是婆媳之間調換了一下身份。

    只怕兒媳不會高興。

    甚至,余穎感覺到了婆媳之間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覺。

    早些年的時候,她們婆媳相處起來,不是親如母女嗎?

    當然余穎也知道這種婆媳之間親如母女,更多是一種作秀。

    親媽基本上都是疼自家孩子,沒有什麼利害衝突的時候,婆媳親親熱熱的,一旦夫妻之間有了什麼衝突,那麼只怕婆婆和兒媳之間,也是有各種衝突。

    但,現在也變得太快了點。

    甚至余穎看的出來,兒媳在看向婆婆的時候,帶着幾分鄙視。

    縱然這位婆婆穿着減齡的粉色衣裙,看上去花枝招展,在別人看來有些過於美麗。


    但兒媳在面對婆婆時,為什麼會有鄙視的感覺?

    這中間有沒有什麼貓膩?

    當然,這些年寧昌和丈夫之間的關係,也變得冷淡起來。

    畢竟駙馬毀容之後,不英俊不說,面容變得有些可怕。

    難道是這個原因讓兒子、兒媳對寧昌開始冷淡起來?

    甚至讓兒媳對婆婆的尊敬一下子沒有了?

    應該不全是。

    不過看到公主和駙馬不怎麼往來的架勢,余穎感覺是美滋滋的。

    呵呵,早些年他們可是一對鴛鴦,處處撒狗糧,簡直就是羨慕死圍觀的人。

    可是幾年不見,他們竟然已經開始分居。

    這位大長公主主現在主要是住在城外的別苑裡,而駙馬依舊是住在老地方。

    他和她之間,一對恩愛無比的鴛鴦,竟然出現問題。

    當然余穎看的出來,那位駙馬真得老得不行,雞皮鶴首。

    這十年來,他大部分時間都是躺在床上,阿一那幾巴掌竟然讓他的身體素質,下降了好幾個檔次,常常好生病。

    這讓駙馬在心裏對阿一,多了幾分懼怕。

    緊跟着,駙馬悲催地發現,他做的所有掙扎,都是無用的。

    之所以會這樣,在阿一告狀之後,隨之而來的是,駙馬原本的手下人大批叛逃,畢竟在知道駙馬如何對待戰王之後,他們一個個都怕了。

    一個救了他的人家,都會被駙馬害的是家破人亡不說,還記着奴役恩人的後代,這心要多麼黑才能狠下手去做。

    他們真的不敢跟着他,萬一哪一天,這位駙馬感覺他們不好,不也是會這樣的對待他們?

    經過腦補,經過勸說,駙馬手下人一個個都溜了。

    這個打擊對駙馬很大,因為他低估了事情的發酵,即使他做了不少好事,但別人更多是記住他的忘恩負義。

    甚至駙馬終於知道,為什麼皇帝會一直防備着他?

    就是因為他對楊家人,做過的事情。

    這可把他差點嘔死。

    其實他之所以那麼對待戰王一家,可都是為了陸家。

    結果陸家作為一個最大的贏家,竟然一點也不感激他,還處處打壓他,說什麼看到他對待原配一家人,就怕他們也會步上後塵。

    氣的駙馬恨不得大吼:「怎麼可能?」

    他愛寧昌,怎麼可能做令妻子傷心的事情?

    為了他心目中的女神,他付出了多少?

    這一刻的駙馬,感覺比竇娥還要冤。

    即使辜負了很多人,但唯一沒有辜負一家人,就是妻子的娘家。

    皇家一直打壓他,他也只是想着給兒孫們另外找個地方過日子,但沒有想過推翻陸家皇朝的統治。

    因為寧昌一向是很看重娘家人,作為一個愛妻如命的人來說,當然不會做妻子傷心的事情。

    只是駙馬卻發現即使他賭咒發誓,寧昌總是有些不相信。

    畢竟多少年來,皇家一直在給寧昌灌輸一個思想:女人一定要有一個好娘家,沒有娘家的支撐,女人沒有好日子。

    而寧昌見識過不少情況,有些貴婦人的娘家敗了,夫家好點的,看在孩子的面子上,留給她們位置。

    但一般也不會讓她出來接待客人,等於半廢。

    也有的,就直接把那個妻子休了另娶。

    所以,寧昌對於維護娘家是不惜餘力的。

    有時候就是兒孫抱怨皇家,寧昌反而會教訓他們。

    在戰王府還沒有出事的時候,他們一家人還算是和和美美的。

    但等到大家都排斥他們家的時候,終於出現了不少問題,原本的大家庭也出現不和諧的聲音。

    畢竟那種被人用異樣目光看着的時候,實在不是一個愉快的體驗。

    連駙馬和兒孫之間也出現了不少問題,畢竟他們之中,不乏有正常三觀的,實在是無法接受算計恩人的行為,即使他是他們的長輩。

    最終有人帶着兒女離開京城,把原本的過去都拋到腦後,他們要重新開始。

    駙馬最終沒有追回那些後輩,因為說一千道一萬,在對待楊家人上,他縱然有理由,也無法對別人述說。

    要是他敢說出來,只怕全家人一個都活不下來。

    那麼,還不如放孩子們一條生路。

    只要,他們活得好就是。

    但,不知道為什麼駙馬在看到寧昌的時候,那種心動的感覺漸漸淡去。

    甚至駙馬發現寧昌到了這個時候,還在說皇家的好話,想要從他這裏拿到更多的東西。

    這怎麼可能?

    這些東西,都是他留給兒孫的。

    這世上的人都可以罵他忘恩負義,唯獨皇家不可以。

    畢竟說起來,駙馬壓榨戰王府多年,皇帝他們也是默認的。

    如果皇帝不認同的話,他們怎麼敢這樣做?

    事實上,戰王府之所以成功,在於他把持住戰王府的一切,甚至是除掉那些有可能損害他計劃的人,所以才能成功。

    可以說,駙馬的成功是獨一無二。

    也就是不可複製的。

    可現在的駙馬,無力解釋自己的行為,別人都不信。

    而他只能是接着走下去,因為這一條路是當初自己選的。

    就這樣,駙馬急速得衰老下去。

    再加上毀容的打擊,在一年之內他就已經老得像個真正的老人。

    而寧昌卻依舊是美貌如花,常常外宿。

    這一點讓大兒媳不怎麼喜歡,畢竟他們兩個老夫妻應該相互扶助才對。

    在大兒媳看來,不管公爹對戰王府怎麼樣,但對於公主真的是挖心掏肺,簡直就是好的不行。

    現在公爹之所以被指責,不就是為了婆婆?

    結果婆婆年紀一大把,不單單孫子有,連老蚌生珠得到的孩子都年紀不小,還成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像什麼樣子?

    但誰讓她是她的婆婆!

    她是晚輩,不但不能指責,甚至還要給婆婆打掩護。

    所以她的心裏對寧昌有一肚子的意見,現在駙馬老了,需要妻子陪伴了,做妻子的卻常常外宿,這算是什麼事?

    還有沒有記住自己的責任?

    更坑的是,現在常常一去好幾天,她這個做兒媳的人,不得不替她打掩護。

    讓大兒媳很生氣。

    至於駙馬現在已經顧不上,公主來不來看他?

    駙馬在開始發現這種情況的時候,心痛如絞,後來就麻木了。

    如今余穎到來的時候,發現那個曾經挺直如槍的男人,已經衰老得不像樣。

    整個身體都是彎着的,再也直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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