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天有眼現世報,【草天】【干天】【騎天】三個元帥不到二年就嘗到了逆天的結果。
之後的戰報,證明了在溪本方面的【草天】【干天】【騎天】三個元帥被鬼子和漢奸的航空隊和炮兵隊悉數炸死。
在木林大帝【朕乃逆天神人!本大帝就相信天不由我我逆天】的神話帶領下,木林軍的十大元帥終於把自己的人生道路走進看溝里,可謂作死有道,他們可以在天堂里開會了。
好吧,算的不對,那個【日天】元帥,因為嚇破蛋投降了鬼子漢奸,所以暫時沒有去王木林那邊開會。那個缺兒也可以讓王老太太去補上。
現在在西區,木林軍一片混亂。王木林的木林大帝死了,十大元帥死了九個,十大次帥也是以王老太太為首掛了一大半。而木林軍的兵馬倒是充足。從溪本市逃回來十幾萬大軍呢……如果把【徒手步兵隊】算上,確實十幾萬老弱病殘孕。
可是,在史老師的眼裏,這形勢還是一片大好!對,不是小好,是大好。
首先,他所擔心的鬼子漢奸對木林大帝一家趕盡殺絕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傀儡皇帝說了:「就當你們一夥土鱉唱猴戲!你們愛叫什麼大帝天王的都行,只要你們的宮殿不叫皇宮王府,叫什麼廟什麼寺的,朕才不管!」
所以,在傀儡皇帝的政策扶植下。史老師很是感到皇恩浩蕩。
在皇恩浩蕩下,有些不符規矩的東西就要改了。
然後,在好政策的引導下,王老漢也抖起來了。
既然有政策,那麼我兒子的王木林的木林大帝的封號也可以叫了……
即使是這樣,也不夠威風,嗯,我要叫天王……什麼,不行?我兒子都做過皇上,是天子,我怎麼就不是天王老子了?我要做玉皇大帝,皇軍都說我在廟裏是天王老子,你等着,看我附體顯靈……
王老漢一陣抽風……
「玉皇大帝顯靈啦,玉皇大帝顯靈啦!」王老漢的跟班,原來的小三子,現在過繼給玉皇大帝做三兒子王木林三世【後改的名子】咋呼着。
無奈之下,史老師在小三子和一群將軍的棍棒注目下跪在地上。
「我乃黃上帝,特此下凡間。史老師可惡,有眼不識山。我十分生氣,小三子聽令。你們一起上,狠狠給我打……」
掛着上將軍銜的小三子帶着一票中將少將豆瓣醬掄起槍托棍棒對史老師就是一頓暴打,直接把史老師打的站不起來。
接下來,看到史老師有斷氣的風險,王老漢才讓手下跟班停手。
「史老師,我……朕是不是玉皇大帝!」王老漢在龍椅上問道。
「玉皇大帝饒命……玉皇大帝饒命……」史老師滿臉是血地答道。
「這還差不多!你現在幫我想想,我們以後的朝廷……天庭的規矩應該怎麼改?還有,鬼子,不,皇軍給我家老太太給燉了,給我家木林殺了,這件事怎麼辦?」
「玉皇大帝……萬萬不可呀,皇軍勢大,我們不能以卵擊石呀……」
「混賬,我不是讓你去以卵擊石,我是讓你去給我圓謊。證明我對皇軍沒有反意,然後咱們再商量商量,怎麼把張帥那雜種給弄死……」
◇
接下來,在紅毛和東山的面前,鼻青臉腫的史老師去了皇協軍司令部給出了他們的改革方案。
首先,西區要姓王,這點沒人有意見。畢竟是傀儡皇帝同意的。
第二,在木林軍統治範圍里,不符合規矩的事物都要改:至於公侯伯子男那樣的爵位也不要設了,元帥大將的軍銜也沒有了。稱王的事情也不提了。
以後在木林軍的階級地位就分為:元帥分為「最帥,特別帥,非常帥,比較帥,中帥,小帥。將軍分為:一品將軍,二品將軍,三品將軍……九品將軍。
以後就是要……紅司令,您別把茶水噴出來呀,您說說,這麼改行不行。如果不行的話,我們再改!
「紅司令被你們嚇到了……」旁邊圍觀的小綠說了一句。
「大小姐,您也在,那個,關於我家大行皇帝死亡的事情……」史老師看到小綠說話,連忙換成討好模式。
「八嘎!」鬼子清水拔出了戰刀。
「東山太君……您聽我解釋……」史老師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小綠揮手制止了清水。
「那個……第三呀,關於大行皇帝和皇太后的死,我們已經派人查清了。都是蘇聯特務搞的鬼。他們先是派出了女特務暗殺了皇太后,然後假冒皇太后,招來了小女特務,最後用在逼里下毒的方式暗殺了敬愛的木林大帝。皇軍呀,陛下呀,你們可要為我家木林大帝做主呀……」史老師磕頭裝可憐中。
「咳咳……」紅毛和東山還有清水都被史老師的離奇解釋嚇到不輕。紛紛懷疑史老師是不是精神有問題。
不過……
即使是這樣離奇到一看就是在扯蛋的解釋,居然在江湖讓還真有人信……
至於車站旁的劉記包子鋪,更是生意興隆。
據說是用熬了王老太的鍋做的太后奶湯,還有用鵝肉和殺掉王老太原版工具做的鵝毛包子。在一陣人血饅頭模式一般的炒賣炒賣下,居然生意興隆。那天用剩下的王老太的骨頭和內臟湯底,甚至賣出了和黃金等價……
看到這樣的情況的發生,小綠的眼裏是失望。
「果然,一切都是按照父親大人說的那樣……觀看到的世界,是失望。」
◇
至於黃豆豆嘛。
第一天,木林軍扒鐵路然後被皇協軍暴打出屎尿的故事暫且不提。
在車站候車室睡了一夜的他,第二天才收到了鐵路通車的消息。至於到了南區的時候,都已經是中午了。
南區車站裏第二天他到了南區,直接看到了車站裏的鬼子和車站外面的人民警察。
車站裏,和西區車站一樣,是一個小隊的鬼子兵和一個鬼子憲兵把守。
車站外,則是穿着藍色警服的人民警察站崗。
在他到了車站外面,向端着防暴槍的人民警察表明身份之後,警察們就把他帶到了南區分局。
但是,黃豆豆見到的,不是熱情洋溢的東洲市第一書記的歡迎,也不是警察局政委的笑臉。而是董大力一張疲乏而沒有耐心的臉。
「你這次來,是送什麼的?」一米九身高的董大力居高臨下問道。
「董副局長,我是人民軍隊少尉黃豆豆,我是從首都來,給市第一書記和尹進政委送委任狀的。」
「委任狀?小伙子,你恐怕不知道吧?按照你們的朝廷的委任狀,我們的第一書記早就是省第一書記了。而且我的政委也早就是省警察廳長了。你們這次來,又是什麼樣的委任狀?告訴你!要招待什麼的,沒有,我們只提供住所,吃飯自己花錢!」董大力不耐煩地說到。
「哎呀,首長您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我還沒有吃飯呢。吶,我都準備好了,這是昨天晚上從西區車站買來的包子,就吃這個就行了。」
黃豆豆拿出包子,被董大力一把按住手腕。
「你等等……你是說,這個是昨天晚上從西區車站買來的包子?」
「昨天晚上買的?」董大力把包子一把搶走開始端詳着。
「是,在劉記包子鋪,一分錢一個的大肉包子。昨天晚上還熱乎的……」
「那個劉老闆懶洋洋的,臉上留疤?」
「額頭上有一道疤……」
董大力打開包子聞了聞,然後把包子拎在手裏。
「你就在這兒等着,一會有人給你送飯來。你把你帶來的委任狀給我。我去看看我家政委有空沒有……媽呀,太后包子……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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