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馬山的武器相對於二戰前夕的世界各國來說,確實屬於先進之列,但也不是絕對碾壓。
除了吊炸天的米格,以及超遠程的世紀轟炸機,武器以及閹割版的灰熊對德軍來說真的不具備絕對性的優勢。
哪怕是沒有mp以及stg的非正規軍納粹。
但在鮑里斯的側翼突襲,老二的後部擾亂,響馬的正面突擊下,仍舊是敗退了。
倖存的五百餘人在漫天的火箭彈覆蓋之下,撤離了構建已久的防禦工事。
側翼想着給山炮洗襪子的鮑里斯,帶着滿臉的噁心領着菁英戰鬥兵們,緊緊用了半小時,便進入了德軍的戰壕。
而這個時候,依靠着火箭彈的掩護,策馬狂奔的響馬,也衝上了陣地。
「砰····」
端着akm的鮑里斯與屠殺的老二匯合後,無視了老二留下來的上尉,開始對德軍進行了屠殺!
沒了戰壕的德軍,雖然仍舊是德軍,但在武裝齊全的響馬面前,已經成了待宰的羔羊。
不是響馬自大,也不是響馬輕敵,而是失去了戰壕的德軍,在強大的武器面前,又是另一副模樣。
「砰砰砰······」
突擊步槍的槍聲在稀稀拉拉的毛瑟爆響之下,將金屬彈頭十分準確的送進了德軍腦袋裏。
「乾死狗shi的德國納粹!!」
「我們才是法西斯正統!!」
「腳盆雞萬歲!!!」
再一聲聲八嘎呀路中,響馬狂笑着發出了腳盆雞最正宗的雞叫聲。
胸口中彈的大尉有種想哭的衝動,***的腳盆雞。
我特麼的怎麼說遇到的敵軍怎麼狡猾狡猾滴,原來是元首說的無恥腳盆雞。
***的腳盆雞,不在島國呆着,被我們的「盟國」打怕了,竟然用其他手段進入了歐洲大陸。
一群矬子,矮子,在高大上的白種人面前,竟然還想囂張!!
大尉決定要活下去,將這件事情告訴偉大的元首!
弄死那些小矮子!!
說實話,為了杜絕德國的軸心國協議,山炮可謂是用盡了心機。
縮頭的腳盆雞,不是個好腳盆雞。
不囂張的元首,不是個好元首。
哪怕是元首跟自己的立陶宛軍幹起來,引發二戰,也要將納粹德國跟腳盆雞的關係搞僵!
特麼的,國際蘇維埃都能分裂,法西斯也能搞成兩個!
要知道,二戰中德國和腳盆雞雖然是軸心國,但合作的地方真沒有一個!
而北亞卻不一樣,在元首沒「需求」之前,就已經打下了三分之一的蘇聯。
這樣的盟友去哪找?
這麼給力的神隊友去哪找?
再說,元首對腳盆雞真的沒啥好感。
不要忘記了北亞是怎麼崛起的。
從一窩土匪,打腳盆雞到現在,打着打着竟然成就了一個帝國。
尼瑪,元首在熱血沸騰中,真的很想跟山炮大醉一場。
哦,對了,忘記說了,元首跟假山炮這個山炮專門打造的專業替身,真的很投脾氣。
這個投脾氣甚至達到了假山炮說的,斬雞頭,燒高香,拜把子的地步。
元首會懷疑北亞帝國做的麼?
有可能,但不是絕對,因為山炮還有下一步動作!
比如。
「將軍,我們是直接攻城,還是·····」立陶宛軍軍官a,帶着極度的崇拜和達到的尊敬,來到了山炮面前。
「燒光,殺光,搶光,不許說話,要說也只能說八嘎!猶太人是神的叛徒!」
「是,將軍!!!」
前面的話,令軍官a臉色變了變,後面的話,卻令軍官a變得狠厲起來。
錢多人聰明的猶太人,可不只是在上流社會不得人心,在低層次人員里,仍舊積怨已久。
在將軍「神術」下,十數輛犀牛坦克,以及數十台日式大炮頓時擺放在了兩萬立陶宛軍面前。
犀牛不同於灰熊。
如果說灰熊屬於美式英式法式坦克的結合體,那犀牛便是重工業帝國的象徵。
粗狂、龐大、紮實、野蠻······
「轟隆隆·······」
沉悶而響亮的引擎,兩種相矛盾的聲音結合在一起,不但令立陶宛軍沒有感覺到刺耳,反而更加興奮了。
誰見過神技?
誰做過真正的神的信徒?
哪怕是意大利的那個教皇,相信也沒見過真正的神術吧?
「殺!!!」
加里寧格勒僅僅只有兩千德軍。
不過,因為前線情報的延遲,並沒有軍隊駐守城外。
當皮厚火力強的犀牛狂暴的衝進黎明中的城市,所有人全都從睡夢中驚醒。
轟隆隆的爆炸,急促的槍聲,驚慌失措的哭喊,在這一刻打破了城市的安寧。
屠城,也在這一刻開啟。
不是山炮心狠,也不是山炮變了。
巷戰這個東西,哪怕是響馬也要藉助夜視眼鏡在晚上進行。
殘酷與巨大的戰損比,哪怕是山炮都有些發慫。
在其心裏,響馬就是自己等我兄弟。
死一個少一個,那些灰白的編號,還有無記載的大麻子,可是山炮心中永遠的痛。
如果可以重來,窩在響馬山里做個快樂的鬍子,或許是最好的選擇。
可惜,當迫擊炮轟死第一個大佐的時候,響馬山就必須走出去。
家仇,必須報,國恨,不可忘!
因此,為了減少立陶宛軍的傷亡,讓其在未來發揮更大的作用,現在要做的便是培養其兇殘的血性。
屠殺是殘酷的,是滅絕人性的,是簡單的。
響馬用了一天的時間,才突破了兩千德軍的防守。
而兩萬立陶宛軍卻用着強大的火力,僅僅用了一個上午,便將加里寧格勒變成了廢墟。
是的,到了中午時分,這座二十萬餘人的城市,變成了一座廢墟。
逃出去平民不知幾何,但死在裏面的人數,絕對超過了十萬個!
包括想要依靠着建築,進行阻擊的德軍。
轟隆隆的犀牛坦克,憑藉着自己比灰熊更猛烈的炮火,還有更恐怖的身形,帶着警惕的立陶宛軍進入了殘破的街道。
「嘎啦啦·····」
「啪·····」
一聲輕響,一名立陶宛軍捂着胸口躺倒在了地上。
「噠噠噠······」
密集的機槍聲過後,一名德軍從廢墟的高處掉落了下來。
眾多立陶宛軍的隊友,悲痛的看向了中槍的隊友。
心口中槍,哪怕是神,估計也無法救治吧!
不過,哪有戰爭不死人的?
一群人悲痛的同時,也沒有懷疑神的不作為。
就當隊友想要將犧牲的隊員拖到後方,準備等戰爭結束後再掩埋時,犧牲的立陶宛軍士兵卻猛的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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