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森底瞪眼,「你要是害怕就別去!」再轉向合周公子,「公子一直都是謹慎之人,能救王子就明有辦法了!」
合周沉吟道,「是之前水晶石的提示,現在,就在我們正前方應該長着一棵樹,雖然我們看不到它,但是水晶石很確定有這棵樹,
至於現在,為什麼我們看不到他,應該是有別的原因,不過,水晶石里的圖案很清楚。一窩蟻 www.yiwoyi.com那邊一定有一棵樹,而且有一根巨大的枝杈與這邊鏈接,只要我們爬過去……」
大家一起向合周所指的地方望,但是,無論怎麼用盡目力,也不能看到那棵樹。
虎克蘇一聽,就激動起來,「我,公子您是不是糊塗了,我們又和這塊石頭共事過多少時日呢?怎麼知道它到底是什麼真心?是來騙我們的,還是真的來幫我們的,萬一,它告訴我們那裏有那樣的一棵樹,但實際上沒有的話,我們就會成這麼高的高度上摔下去,這可不是鬧着玩的,下面並不是柔軟的沙子,而是堅實的夯土,就這麼沒有防備的掉下去……」
阿森底聽到虎克蘇還沒有去試,就開始這些牢騷話,馬上又開始瞪他!握在刀柄上的手也開始用力,合周公子在他們兩個即將要吵起來之前,恰當萬分的開口,「是真是假,怎麼都是空口無憑,終需一試……好在,它們現在打得熱鬧,都給了我們些可乘之機。不過,這也確實如同虎和蘇大人所,不是鬧着玩的,因為如果沒有那棵樹的話,去試這條通道的人,會直接掉到那些蛇堆裏面,如何脫險,還沒有有效的辦法!」
加納爾一直都是個忠實的行動派,看到巴倫王妃此時眼含淚光,似乎極度的擔憂忐忑,便開始收拾全身上下的東西,解開先前他們系在石頭上的繩子,因為被下面的悍物,給扯去了一半,只剩下了上面的一半,他又開始到處查找,還有沒有之前剩下的!最後連山洞之上參差錯落的幾條藤條,也勉勉強強湊成的繩子系在上面。現在來看,這條繩子是他保命的繩子,打結結實可以保證它在高度上不會墜亡,但是如果一旦那邊沒有那棵樹,他就會墜落到地面上這根繩子又會成為最早暴露他存在的威脅,如果在那些蛇圍攻之前,大家能把他拉上來是最好的,但是一旦那些繩子被蛇當先咬斷,再用被牢牢系在他身上解不開的那根繩子按圖索驥,無論他藏在哪裏都能找到他。所以合周叮囑他,如果實在沒有辦法上來,會掉下去的話,一定要記住,先把身上的那段繩子緊緊的收起來,不要成為可供敵人拉扯的尾巴!加納爾用目光感謝合周公子想的周全。
阿森底也過來拍了拍加納爾的肩膀,平心而論他現在真的很佩服加納,只是合周公子的一個猜測,他便要捨命去嘗試。這一切都是為了那個女人。如果實在逼問加納爾到底是圖什麼的話,他自可以是為了他們的主子,是為了真正的巴倫王妃,但現在他阿森底可不會輕易相信這個法,就在加納爾的眼中永遠有擦拭不掉的贗品巴倫王妃的痕跡。隨着時間的增多巴倫王妃的身影已經從淡淡的痕跡變成了不可消除的痕跡。
阿森底牢牢拉住手中的繩子。看向已經是必義孤行的加納爾,「記得要把你這勇士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優勢發揮到極致。我們總不能在那些彎彎曲曲的傢伙眼前丟了面子。要不然也好歹蒙個面吧,讓厄們不知道你可是沙漠的第一勇士!對了,這一次我會用盡全力拉你上來的!也是我真心承認你是勇士!」
加納爾歪着頭痞痞的笑了一下,「等着吧,今會出現奇蹟的。連永遠都不會動用真心的阿森底大人也開始為某人祈禱的時候,無論是什麼樣的艱難險阻都會通關的!」
然後加納爾又衝着合周公子點了下頭,最後看了一眼巴倫王妃,他不知道自己該在那雙眼睛之中期待什麼樣的情緒,這世上的事情他其實很清楚,就算嘴上不,也比孩提時代清楚了更多的事情,有些付出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期待回報,因為註定沒有回報。
巴倫王妃動了動唇似乎想什麼,然後又馬上扭過頭看向合周公子,「如果我們能想出,這裏為什麼會有一棵樹的話,就能知道這裏到底有沒有這棵樹了!」
合周點了點頭,似乎同意巴妃的法,不過還沒有等他再開口的時候,加納爾已經打斷了他們的對話,「精確的論證,會耽誤很多的時間,我只是去試一試,會平安無恙回來的!對於主人的承諾,我從來沒有一次違約!」
雖然在最後面那句話,他的目光沒有轉過來,巴倫王妃也知道他這話是特別給自己聽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要心!」她看向了他,以主母的威嚴!
虎克蘇在一邊眯緊目光,「我怎麼瞧着這個氛圍這麼古怪呢?」
阿森底直接乾咳了一聲,打斷了他的話,「這裏的石頭法力都很大,之前的烏黑石頭是這樣,這塊水晶石頭也會一樣的,上面的東西幾乎都能信個不離十!請殿下放心!」
加納爾再次向巴倫王妃和合周公子點頭之後,飛身飄下繩索。
順着繩索向着對面爬過去的時候有一段時間離地面很近。而且,這繩索並不能直接掛到對面的樹枝,因為不知道那棵樹到底存在不存在,而只能掛到一邊的山壁上。接着再在山壁之上摸索伸過來的樹枝。那片山壁是山壁,其實筆直的如同刀削,沙漠之上,往往是一馬平川的地貌,能爬的山着實不多,不過在加納爾的家鄉倒是有幾座山。而且極度陡峭孤絕,他的時候是山中的常客。所以對付這些平滑山壁,還算得上是得心應手。唯一的麻煩,是這邊的山壁和他們進入的那個洞口一樣,都顯得十分油滑,仿佛塗抹了明油一樣,每一次的移動都要心翼翼。仔細確認到底能不能扒住,但其實這個確認的仔細程度也很有限,因為他心中十分焦急。
有的時候,他自己也在納悶,他對這個女人的維護,是不是早已經超越了一個所謂忠臣對主人的忠誠之限。但這樣也有一點好處,就是走神的時候,幾乎是下意識沒有什麼害怕的,就爬過了一段距離。之前的山體,完全像是然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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