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愚弄世人的地方是,墓主所用的迷陣,卻偏偏不容易被看透。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世人皆是如此,常常為一層薄薄的窗戶紙蒙迷心神,偏執己見陷入泥潭。
剛剛太過投入,阿森底忘記傾聽肚子裏面的聲音,現在走過了那些壁畫難關,又想到了肚子裏的聲音。仔細聽聽,聲音居然還在。
雖然,聽到肚子裏古怪的叫聲,阿森底的臉又變得慘白慘白的,不過新進入腦海的一個想法,倒是讓他剎即精神煥發:國師滿肚子的壞想法。卻終究百密一疏沒有料到,這墓葬裏面還有非常重要的隱藏力量,如果自己能夠得到這種力量,回去向大汗或者國師又或者是大閼氏任何一方討賞,都不會是太次的賞賜。
但是,肚子裏這不明不白的東西,終究是讓他心驚膽戰,琢磨着,怎麼也要像合周公子問個究竟,他到現在為止,都不對這個做什麼明的意思,一定是這東西很邪乎讓他有些不出口!生死攸關之際,有話不就是自討苦吃,於是徑情直遂問合周道,「這些人,不會什麼都不擅長,就進來這鬼地方搗亂,而他們最擅長的東西也一定不會那麼快現身。會不會……」他低頭,看着自己的肚子,想,又實在不願意自己的推測是真的。他從前,可從來沒有過這麼久的心事,也沒有這麼婆婆媽媽過自己都覺得不耐煩。而且一般這般不耐煩的時候,用嘴解決不了的,當然是要用刀的,可是現在怎麼辦,又不能用刀劃開自己的肚子,看看那聲音……
可就在這時,忽然有慘叫聲傳來,嚇了他一跳,原來一個侍衛受不了肚子裏面的叫聲,居然真的用刀去劃自己的肚子。血肉成模糊的場景,在戰場上阿森底可沒少見。按理早已經習以為常,況且他真的就是一個嗜殺的人。要是有幾不見血的話,還會渾身難受,可是此時此刻聽到那侍衛慘叫之聲如此激烈,肚子上卻一點也不流血,只是接連不斷流出黑色液體的樣子。感覺手腳都在發顫。
半,才想到,要發出尖叫才對這種時候就是要尖叫才不會被太多的驚奇撐爆了肚子,剛剛張開嘴巴,就聽到合周公子聲音冷靜的吩咐着大家,「我之前一直沒有大家肚子裏聲音的原因,就是怕有什麼一時解釋不清的東西引起大家的恐慌,那種聲音的來源,確實是極大的怪物,但大家只當它不存在也不會有危險,可是現在……」他似乎是嘆了一口氣,然後接着,「墓道裏面重置的機關已經被開啟!接下來的場景將完全轉換,我們不知道會碰到什麼樣的麻煩!」
阿森底這個悔呀!怎麼沒一開始就沒看出那個侍衛要瘋了,現在大家可全被那個侍衛給連累死了。
前面的路忽然被堵死,完全沒有各種通過的辦法,只不過,在他們快絕望的時刻,旁邊忽然出現一個黑幽幽的大洞。阿森底仗着膽子向他洞口走了幾步,然後向裏面窺視,然後看到洞口嶄新的泥土,咕咚一聲咽了口口水,「這洞的土,怎麼這麼新看着倒像是新挖出來的!」阿森底剛完這句話,在他身後有誰掉了手上的傢伙什兒,發出大大的一聲啪。嚇得大家一顆心全都蹦了一下。
「這洞如此之大,肯定是之前挖的否則大家站在這裏,總會能夠覺察得到,至於洞口怎麼會有一些新土也不太難解釋,畢竟國師應該在我們之前不久來過這裏!」加納爾簡直是破荒的主動跳出來,分析眼下的怪異情況。
看到阿森底和其餘的人把目光望過來,合周點了點頭。肯定了一下加納爾的法,然後出自己的觀點,「看樣子這裏除了這個洞,並沒有其他的路可走了!」
「就只怕洞無好洞,路無好路!」巴妃感嘆道!
阿森底想到辦法,從身上抽出鐵鏈綁在自己的腰刀上,再將刀頭丟進洞裏面試探,而人遠遠的離開洞口。只不過,縱然那根鐵鏈又長又結實,但能達到的深度也有限,起碼在那個深度當中,這個洞沒有任何的機關埋伏,也不能確定底下沒有什麼機關埋伏。試了半,沒有得出什麼確定結果的站阿森底從土堆上爬起來對大家,「我看,這個大洞還是先不要進去,要不然大家想辦法看看還有沒有別的辦法將這裏的機關再重置一次!哪怕是像我們之前那兩次來的時候那樣的。」完,看看大家的表情,發到家發現加納爾正盯着他的肚子再沒有別的其他反應。氣的他憑空向他加納爾使了一個出拳揍他的手勢。
合周仍握着從那大洞旁散落出來的沙粒,讓他驚異不已的,是手中央已經感覺到的一半的沙子是冰涼涼的,而一半的沙子正散發的熱度。他把手中的沙子倒換到另一個手裏來,試探了一下,留在之前那個手心之中那些沙子的餘溫。剛剛阿森底用那把刀也絕對是試不出來的,只因洞裏面的不同於尋常,不會在鋼鐵之間傳遞,而只會在皮肉之間傳遞的冷熱溫差。
此時,大家都在等着合周的決定。
合周卻自己將袖子擼上去,看着袖子上面殘留着的一些色彩。
這可真是件怪事,大家早在之前並沒有發現是什麼時候,有什麼東西將他們之前看到的壁畫,畫在胳膊上面的。
阿森底又開始覺得其中有鬼,而且腦袋裏面已經浮現出整個故事的開頭和結尾。一邊發抖,一邊將那個故事想完:合周本來就是個騙子,他也本來只屬於這恐怖的墓穴,他把他們所有人都騙了,然後成為他的磨牙零食,一個一個咔嚓咔嚓連骨頭都不剩的吃掉。就要真的哆嗦出來,並且警告大家逃跑的時候,合周忽然頭也不抬的道,「大家都可以找找,應該所有人身上都會被留下這個印記。只不過有的清楚,有的模糊。可總會有的!」
而此時,合周的目光,正落到他自己腕橫紋上三寸的地方畫着的一個側睡着的的身體上面。這樣看起來這是一個孩子,旁邊還有一個大點的影子,顯然是一對兒母子,此時孩子依偎在他媽媽的懷裏,他們兩個的臉貼得那麼緊,似乎是在睡覺。一開始合周覺得畫面挺清楚的,但是,這樣仔細看了之後,又覺得,看不清他們睡着時候的樣子了,只能感覺他們身上殘留的那種疲倦,完全能浸透到骨子裏的那種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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