嚮導道,「工匠被勒令必須必須爬繩子進出,因為乏累摔下去丟了性命的不在少數,主人卻一點不會在乎。一筆閣 m.yibige.com」
所有人都在等合周公子的意思主要是,他們都相信以合周公子的慧眼,能夠看出這裏應不應該下去,這當中也包括巴倫王子和巴倫王妃。
他們二人本以為這樣見面會很彆扭尷尬,只是等到親身試一次的時候才知道,當他們不得不時時刻刻對走出的下一步提心弔膽的時候,真的是沒有時間對彼此變得尷尬。
合周微微沉吟了一下,點點頭,於是大家陸陸續續地順着那條繩子進入了巨大的黑洞之中。
繩子綁得很結實,也會讓人覺得舒適,這一點讓阿森底覺得很不舒服。他覺得這條繩子至少要在半途之中斷一斷或者摔掉個班的人才能夠體現出他對這個嚮導的懷疑是有那麼一點點理由……
那個奴隸嚮導已經感覺到了他的目光在他身上過分持久的駐紮。於是他的目光也向阿森底望過來。阿森底還想着,他一定要氣勢洶洶的回望他一眼,警告他要心,不要打任何的壞主意。結果還沒有等他那樣的眼光望過去,那個人就已經動作極其迅速的摔倒在地上。
大家顯然都被他嚇了一跳,尤其是在這種幽深而且一點也看不到前路的地方,能夠感覺到嚮導忽然的摔倒引起了大家的驚恐,不過很快大家也都明白了他的用意,他不是真的摔倒了,而是快要到底部的時候動作迅速的跳下去,然後把耳朵貼在地上,在聽着裏面的聲音。幾個簡簡單單的動作過於行雲流水這裏面黑暗又兼着他太過出其不意,大家難免看脫了幾個環節,還以為他是摔下去的,而現在他這一套連環動作又變成了幡然明他對這裏很是熟悉的最佳證據。大家的信心於是慢慢的放落戒心。阿森底在心中有些失望的想着就是這樣啊,就是這樣,他們就是這樣,會使用方法讓大家放掉戒心。然後出其不意的使壞。
這個人在地上趴了好久。仿佛睡着了一般。阿森底明顯已經快要被磨掉耐性,他提起手中的刀準備比劃兩下子刀,逼着人趕快起來,露出他的原形。
但是那個人卻先他一步跳了起來,「現在上面並沒有震動的聲音,明那些守墓的靈魂正在享受他們的安睡!也正是我們通過第一層警衛的好機會!」
什麼,靈魂還需要安睡?阿森底簡直覺得是要啼笑皆非了。他在肚子裏組織了一會兒語言,準備好好的恭喜一下這個人,不過在向兩邊望過去的時候,發現大家都跟上了那個人的腳步,已經遠遠的離開了他。
他還在心上嘀嘀咕咕的抱怨着,加納爾已經在遠處喊着他,「阿森底你動作快一點!要是再這樣下去,你會跟丟他們的!」
阿森底戳着自己的刀立在原地,「那個渾身惡臭的傢伙,為什麼要相信他,你們都相信,我不相信!那種人是不吉利的,他會帶我們走進黑暗,絕對會是那樣的結果,到時候,大家還要憑藉我們兩個打出來,所以我們兩個需要休息……」他的話還沒有完,再看加納爾已經漸漸隱沒在黑暗之中,阿森底不禁切齒,「這臭子也害怕了呢,不是是什麼西突厥第一勇士嗎,怎麼腳上的功夫,逃跑的本事還是這麼強大呢!就像每每夜都在鍛煉逃跑一樣!」他嘴上雖然不服氣,但是腳下的步伐也不斷的加快,加納爾的沒錯,這裏的黑暗並不是普通的黑暗,那些剛開始還看的清清楚楚的影子已經漸漸的消失在他的目光之中,也許一個轉彎他就會真的再也找不到他們了,這裏可不是鬧着玩的地方。
所有人都跟在嚮導的後面用最快的速度奔跑着,嚮導,他會直接把他們帶到主墓室,這是之前他們不曾見到的地方。而且由於長老們的愛好不同,整個墓葬之中房間的設置多不可數!據直到最後也沒有幾個確切數字!
合周讓無憂一定要跟緊他的步伐,他已經為她探明前面所走的每一步都是平坦之地。
隨着裏面的溫度不斷的變得蔭涼,他們能夠感覺到,這一次,他們所進入的深度和長度,都比上一次有很明顯的加深,而當合周略略閉上眼睛的時候,能夠感覺到,整體墓室的龐大。它的輝煌,在他的腦海之中慢慢的勾勒出形狀。這裏同心愿咒,必然有某種直接的關聯,因為他感覺到無憂的目光也在看向他了,他們兩個一樣應該都在腦海之中展現了某種心愿咒所帶來的圖案。
無憂似乎是想要告訴她什麼合周把他的手指豎在嘴巴上,告她,現在最好不要出來。因為有些咒語他們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如果一不心被念出來的話。可能就會促成某種不必要的靈魂復活。
當阿森底再一次追上加納爾的時候,他又開始了嘀嘀咕咕,「勇士大人你有沒有感覺到這裏的古怪,這裏似乎有一種力量在跟我們的步伐做鬥爭,拉低了我的步數,要不然我們不可能是跑得最慢的,而且怎麼可能我們兩個最強的人反而是跑在這裏的最後面。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幫助那些虛弱的傢伙!」
「一定是你的寶刀之上的靈魂在那裏拖後腿!這可是他們最最期待的報復你的時刻!」加納爾毫不客氣的嘲笑着他。
「要是真的論數量的話,你這比我多上一半戰場的傢伙,高尚的靈魂,爬得更多更滿,估計都已經放不下了,已經爬到你的腦袋上了!」阿森底是一向曉得加納爾不苟言笑的,卻沒料到,他把自己的正經話,一如既往的只當成是最大的笑話。
「是我做的事情,我都會勇於承擔!」加納爾下面的話還沒有完,整個人就已經撞上了站立不動的阿森底,「到底在做什麼?還不快走……」
「你聽,那是什麼聲音?」阿森底像是丟了魂一樣的,邊朝某個方向傾聽這邊喃喃自語。
原本,以為加納爾會他一直都沒有聽到結果,結果,加納爾卻風輕雲淡的點了點頭,「我聽到了那種聲音,像是戰場上的廝殺,很激烈,敵人很多,而有一方只能拼命的抵抗,一個人的刀,在短短的時間內,殺死了好幾個圍攻他的敵人,但是他仍然無法使自己脫險,我聽到了這種聲音,也能聞到同一種刀奪取不同人性命的聲音!但是,這裏怎麼會有這種聲音!這裏並不是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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