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染染冷笑着想,這些人以為,她會為了在她眼中不值一提的兄長,老老實實鑽進他們的圈套?不得不,他們真的是太相信能夠在他們身上出現的所謂親情了!也着實看錯她了!
她抬起頭,看到僅僅是在這裏住幾日,她的王兄也有辦法。隨夢小說網 http://m.suimeng.co/將王府之中的幾處景改造的一些成果。用心且精緻!她的兄長,比起沙漠王子,更像這些中原貴族家的公子!
從這上面就可以看得出,他有多不想再重新回到那沙漠上去。
最近,大王子之所以又囂張了許多,是因為大公主不知做什麼,見了他幾次,還送了許多禮物。
傾染染一邊想着這些事,一邊走向有歡笑聲不斷傳來的屋子。那花徑上只走到一半的距離,便有身披紅色披風的她王兄的侍衛迎面走出來。傾染染雖然打定主意,要好好修理她的兄長,但是此時走過來的這個人,需要真的好好應對才是。他可是他王兄最忠實的一條狗。某一次叛亂之中。他甚至為她兄長擋過了結結實實迎面砍過來的三刀。據他都沒有眨一下眼睛,或者是迴轉一下身體。就那麼直直的看着那呼嘯的刀刃,向他身體砍過去,而在他身後的兄長,早已經嚇暈。到底是有怎樣的毅力與心境,在失去兵刃之後,為了救護自己身後的主子,硬生生的,以自己的身體作為盾牌連眼睛也不眨的,忍受着那樣的重創。所以他的綽號才會是死屍。
他們已經進到足夠近的距離。紅色的披風從原本的高度拂落到了地面上,那是侍衛俯身向她行禮的姿態。之後是粗噶難聽,猶如烏鴉的聲音,「王子他不想見任何人。」
傾染染回憶了一下那段往事的最後。全部着落在這侍衛身上的三刀,有一刀的刀尖划過了他的喉嚨。所以傳中曾是巨人的嘶吼。變成了現在的烏鴉叫。
傾染染在他巨大身高籠罩下的陰影里,向着他微笑,「剛剛父王又讓人拿來了很多酒,而之前他已經喝得夠多了。明皇上的召見。他至少要在凌晨的時候醒酒才是。要是將那些酒都喝了,明他可不能去好好的應對皇上的提問了。你知道他從來都是如果酒瓮中的酒不空,是不會回去的。所以你現在過去幫他喝光那些酒,然後帶他回去休息吧!」這是這位如同巨人一般的死屍的第二個作用,無論何時的千杯不醉。
死屍原本是他父王的侍衛,更何況他還是個聰明人,知道比起守衛王子,高王才是重中之重!
看他略略有些猶豫,傾染染也不催他,但凡有一點機靈的人都知道,現在該怎麼選擇!在這些人眼中能夠想到的她對於大王子的不利,充其量也只有冷言冷語的打擊。而那種打擊,看在這種鐵血生涯人的眼中,應該是微乎其微的存在吧!也許會讓大王子暫時的哭搶地,但不會造成什麼根本的傷害是他們心中確定的答案!
傾染染早知道他會選擇什麼答案,微提了提裙角,繞過他的阻礙,「將軍的腳步要加快了,要不然那些酒還沒等你到,父王起興,可就要全都喝了!你是想明早朝的時候背着他去見皇上嗎?」
死屍咬了咬牙,向高王的院子跑過去!
裝飾精美的雕花木門前出現窈窕身影,只是那麼一眨眼之間的佇立,就已經完全的進入了大王子眼帘,他驚了一下,然後為了讓自己清醒,猛的甩了甩頭!在看向門口的時候,搖頭的身影已經不見,當然是自己看錯了,那丫頭才不惜得這個時候來見自己!最重要的是,自己也不想讓她破壞了自己的興致!
從很的時候,他們就已經相互看着不順眼了,不過那時候,這丫頭身上帶着的一股兇狠,倒是時常讓他恐懼!有一次,只不過是因為一隻鷹,傾染染這丫頭,竟然想用石頭砸死他!他也因為那一次的歷險而落下了病根,每一次看見塊頭大的石頭都有點發暈!
一想到這些,從前讓人頭疼的往事,他恨恨的灌下了自己手中的那杯酒!從前她做什麼都出色,父皇一直偏袒於她,甚至還當着他這個嫡長子的面惋惜過,但是現在來到中原之後傾染染不得鳴棋世子喜歡也是事實。現在他父王也該是後悔了吧,好端端的一個女子,非要當成男孩子來養,有了那麼多犀利的個性。再怎麼長着仙的臉龐也讓男人想要敬而遠之!想到這裏,他終於滿意的笑出聲來,「等着吧,即使我收拾不了她,也總有人會代替我來好好收拾她!」
可是睜眼的時候就感覺到。自己面前的光燭被一個身影擋住!
他使勁睜開醉眼迷濛的雙眼,又再一次看到傾染染的身形!他醉的已經有些坐不直身子,伸出手臂,胡亂的擺了擺,「走開走開,不要一直纏在我腦海里。喝個酒都不讓人消停!你你,成出現在我面前幹什麼?不是有那麼多事情要做的嗎?討厭你的夫君,你明白他為什麼討厭你了嗎?也是,就你那股驕傲的性子,一輩子也不會知道他為什麼討厭你!」
他話音落下,伴着一個清脆的巴掌聲。一種不太熟悉的痛感在他臉頰開花,然後,他本來東倒西歪的身體在感受到這個力量的同時,被驟然掀翻,直接砸中他身邊的舞姬,那舞姬也承受不住突如其來的壓迫,向一邊倒開,與此同時,他的臉重重地砸在一邊的酒碗裏!
大王子掙扎了幾次,才頭重腳輕的從酒碗裏拔出自己的臉來。在場的人到此才反應出來,到底發生了什麼,熱鬧的管弦絲竹聲戛然而止!但是所有人都杆在原地,不知道應該怎麼做,直到傾染染歇斯底里了一聲,「還不都給我滾!」才一個個如同受驚的獸般,急急的逃了出去!
大王子給這麼一驚一下,再一疼,已經差不多完全酒醒,緊接着他覺得異常不可思議的看向傾染染,他這個妹妹雖然霸道了多年,但像這樣不由分,上來就打,倒是第一次。
他揉着,痛得像要裂開的腮幫子。用舌頭檢查着,牙齒與皮肉之間的傷口,那些痛楚不斷在擴散地方的傷勢,有幾顆牙好像都被打鬆動了。他能感覺到傾染染這次下的是死手。不甘心受辱的跳起來,「你,你你瘋了嗎?你想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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