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公子眼中只有喝醉了才會拔刀相助的人麼。筆神閣 m.bishenge.com雖然這也不是什麼拔刀相助,我從來沒有可憐過別人半分。也從來都只講利益,不講同情。」鳴棋道。
「驕傲冷漠不可一世,應該是所有上人尊貴的本能。卑職也只是以世子該有的本能來判斷。」
「所以,這尊貴的本能,和公子聰明的本能,結合在一起,會顛覆很多東西。」鳴棋將目光投向合周。
「可在大多數人眼中,狼和羊是絕對不可能有美好的合作的。應該是絕對絕無這個可能。」
「那好,我們就會成為絕無僅有的。你死我活之前的同夥。」鳴棋完再次哈哈大笑。
發現鳴棋邁過過帝都最大的酒樓的時候,合周有點感覺到他是在找人了。
而答案卻出現在下一座酒樓,那裏大概是帝都之中最寒酸的一家酒樓,足以稱得上是年久失修。不過,聽聞他們家有一種特有的酒,是斷腸酒,所以,經年不斷招來無數酒客。而至於那破舊,反倒成了一種獨特的風格。
鳴棋看了一眼合周已經察覺他用意的表情,「沒錯,剛剛的情報就是告訴我,修兄長在這家喝酒。所以,我們今會是他的不速之客,而且,絕不付酒錢。」
合周一笑,「這家酒樓年深歲久,而且最大的特點,就是不記住客人的身份,所以,反而意外的吸引客人。正是因此,問題也就來了,除非剛剛多送情報之人,連善修世子在哪個雲深不知處的雅間裏藏着,都一併記在紙條上了,要不然的話,可會讓我們一頓好找!」鳴棋抬起頭,看了看那條,在這間酒店中獨有的長長樓梯,連接着兩邊的雅間一笑,「在名利場中沉浮了這麼久,會拔刀相助,是兄長唯一沒有變的是東西。就知道,如果我只是像這樣隨口來的話,從來只講利益的合周公子會不信。所以,借這個機會好好驗證一下。」
當適時,一位花枝招展的姑娘,持着一支精製酒盞從樓梯頂端出現,下面紛起的聲音當中,呼喊的應該是這姑娘的名字。鳴棋開始大踏步上樓,在經過的女子時,做了一個微不可察的動作,然後,與此同時,正在下木質樓梯的那位姑娘便有一節踩空了,然後整個人,直接墜了下來,手中拿着的酒杯當先一路翻滾在樓梯上,直至摔到地面時變得粉碎。
那位姑娘如果也像那隻酒盞一樣翻下這簡直堪稱漫長的樓梯,後果將不堪設想!此時,情態緊急,連合周公子,都有些皺眉,在手中捏了一把冷汗!而再向長梯之上的鳴棋看過去,他卻是抱着只是一副看熱鬧的表情,悠哉悠哉的等在一邊。
合周公子心中有些發涼,必竟是在如此千鈞一髮的危急狀況之中,估計很難有人救得成了。
「心點,不然就不只是酒杯被碾碎了。」一道金色身影,翩然飛出一旁的雅間兒,然後翻轉騰挪,幾個姿勢轉換,己將手輕挾在那女子腰間,動作輕盈的將她帶到樓梯下站穩。溫柔的語音,才散過耳邊。
這套動作太過瀟灑漂亮。樓上樓下,剛剛正驚呼至嘶啞的人聲,一瞬忘記了呼吸。估計不止有一個人以為,這只是眼前一夢。
然後,轉眼,樓上樓下的酒客們又響起雷鳴歡呼聲。
而穩穩立在樓梯上,手中仍抱着那姑娘的金色衣衫公子,卻轉過頭來看向再邁上一步台階的鳴棋,「為了吸引我出現,每次就只能是殘忍手段嗎?至少該有一次風花雪月一些!」「押寶押女人的話,兄長就不得不救了。這一次是我賭贏了。」鳴棋邊邊若無其事的繼續走上樓去。
「收到我在這裏的情報,花了多少錢?」善修已在眾人的齊聲在響中轉過身來。
「兄長下回要少給一些,就是因為,從前你給的太多,所以他也對我一樣的獅子大開口。」鳴棋抱怨道。
聽清楚,兩人能收買情報都用的是同一個人,合周反倒沒有什麼太大的驚訝。鳴棋本就是那個非常之人作出的非常之事也不足為奇。
走到樓梯中段,再上一步,鳴棋不用善修指點的直接走進一旁的雅間,甫一進去,就感嘆道,「兄長難道是獨自買醉?怎麼不帶個佳人。」然後,目光落到,一邊大敞四開的飄窗上,目光中帶出尋味,「或者,這裏有某個不能為我見到的人,剛剛從這裏跳了出去。其實,她這樣又何必呢!同是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就只為這好酒,我也會裝作不認識的。」他一臉看得開,很是理解的表情,然後猛然轉過臉來,看向善修,「我都這麼不在乎了,所以她是誰?」
「是你聽完了,就會在乎的人!」善修肯定道。
鳴棋再低頭看了眼桌面,「她沒有飲酒又來去匆匆,應該不會是太子,或九皇子。只要不是他們二人,我就不會太在乎,不過,你卻我會在乎,看來她是無憂啊!我在王府找來找去,卻忽略了一件事,她有可能在躲避過我一段時間後,接到某位世子的邀約,出來幾句知心話。」
此時的善修,正將美酒,佳釀送入口中,「這傷心的情態是什麼意思?像是不得美人心的沮喪,又像是被拋棄的無望。」
「看來,哥哥沒有什麼辦法能解救我,唯有陪我走一趟太子府,才能在我拔出陰鬱。」
百花燭頭抱過一個燈花,啪的一聲響,善修微微偏過目光來看他,「哦!這確實是應該做的事,可惜,應該是你的同夥應該做的事。」
「兄長難道不是我的同夥嗎?」
「那又為什麼是?因為我們一起出入過幾次太子府和九皇子府嗎?你以為,太子和九皇子就會那麼狹隘,用人站的方向,來分辨他們心中的屬性嗎?之前,你把他們的太危險了,我也見識了他們的危險,所以我害怕了,要躲在這裏,只以美酒為伴。」
鳴棋一臉覺得他的很有道理的點頭,「但如果,我將尚鐵莊打造出來的第一批兵器,將要運送的方向糾了個偏,太子的想法,就會直接確定了。」他將手指在空中勾了個彎轉向善修,得意的一笑。
「原來是冒我的名去打劫兵器了!那些原本好要給太子的嗎?」善修冷笑道,然後瞪着雙眼,「秋熹鳴棋,你做這些事情真是可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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