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棋扶住她的手,「只有我們跟皇上戰鬥,那也太過勉強了,應該找到新的幫手的。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大公主苦一下,「能在敵人與朋友之間遊走的,就只有善修了吧。那臭子會斷然拒絕咱們的。他這長大里,固執生長得最快的,也不知道像誰。」
鳴棋放開扶住母親的手,然後又扶着她重新坐好,「善修哥哥從來就是那副德性,很難得通。可我們這次要找的人卻並非兄長不可。」
大公主想了想開始猜測到,「難道又是要定什麼中心開花的計策,要用女人嗎?」
鳴棋搖了搖頭,「要用一個不但連皇上,就連這個被我們邀請的人,自己都不會想到的人。」
「也就是,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的各種形式上來看,他都應該是我們的敵人……這樣的人……」大公主的臉上出現了覺得有趣兒的表情,再細細看一眼兒子的眼睛,「莫不是那受了重傷還未痊癒,如今也正困在東宮的太子?」
「嗯,看起來沒有更好的人選了。強大的父皇,萬壽無疆的父皇,怎麼看都不像是他這個做兒子的福氣呢!太子又從都是心急之人,那麼,眼前所有的阻礙都不能嚇到他也就成了情理之中。所以即使即使是與他的宿敵結為同盟,在別人看來萬萬不能的事情,在他看來卻會是另一番光景。」
「要是那麼着的話,為了不讓太子對這個父皇,也同時為了不讓這個父皇對太子兩方面再有任何的留戀之情,我們就可以目的明確的做點什麼了!無論是皇上還是太子,都應該變成一個孤獨的人,離群索居,自成一種孤獨的力量以方便我們來取捨,到底是要結成同盟還是各個擊破。」
鳴棋聞聽直接笑了起來,「本已經互不信任的父子,讓他們再多添一道傷痕,這也沒有什麼難的,只要能搞到蒼鷹的羽毛,然後再將那片羽毛特別的送入宮中,出現在皇上的龍案之上,母親便可以兵不血刃坐收雷霆萬鈞的力量。」大公主甚為滿意的點點頭,「要是那樣的話,要不了多少時間,這個太子就會真正的在皇上心中離去,連個轉身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化作齏粉飛灰。變成一對兒毫無保留相恨的父子。可那他蒼鷹的羽毛也並不好得到。」
鳴棋攤開自己的手心看了看,「母親別忘了,我可是母親的兒子,擁有着無上尊崇的地位,所以那東西自然會名正言順的向太子索要。」
大公主吃驚的看向他,「那我們這齣挑撥離間可就成了明挑了。」
鳴棋走近她的母親,將手放在她的雙肩,力道正好的給她揉肩,「母親可放心,這樣機密的大事,皇上為了穩妥起見,應該從不會在任何人面前提起,甚至他自己都禁錮自己,在夢中提起,由此來看,即便事情發展到後來,二人心照不宣,他也必然不會真的像太子問起這些事。更何況一個不孝順的兒子,這個敏感的話題,在皇上看來是他急需的利器。所以他不會自己動用武力崩壞這個利器的。而母親就可以一顆安閒的心等待他們自己作繭自縛。」
大公主愛憐的拍拍鳴棋的頭,「你也別忘了對你父王隱瞞這件事,他可向來是不允許我們母子做這些的。即便是你那皇舅,想要剷除我們王府的勢力去,他也會臣服在地山呼萬歲由着皇兄隨意的。皇兄只是給了他一個漂漂亮亮的名聲,他卻要還他整族人的性命,從頭到尾都想不開。「
鳴棋那邊卻已經笑出了聲,「可母親偏偏就愛這樣的父親,還像日月的光輝一樣不可斷絕。啊,不,不僅是不會斷絕永遠照耀,還日見着發出更亮的光。」
母親重重在他頭上拍了一下,「你這猴崽子,也調笑起母親大人來了。」鳴棋低下頭,在母親的肩頭蹭了蹭,「那是因為母親平日開口閉口都是父王的事情,所以兒子才會嫉妒。」
「但是……」伏在大公主肩上的鳴棋下一瞬已經穩穩的站起身,「事不宜遲,兒子這就去執行那個華麗的挑撥去了。」
婢子新奉上來香茶的時候,鳴棋已經挑帘子走出了書室,母親剛剛還在問他,「是明着去東宮找太子,還是用別的辦法將他引來王府。」他剛剛的回答是,「其實,如果不去找太子的話,他也會主動送上門來。與我們母子的期待一樣,現在的太子也對我們有了很多的期待。而且同我們一樣,他也會編一隻網,填入他自己想要的東西,再罩住我們。剛剛與母親的是要皇上父子反目的方法,而作為與太子的新晉同盟的我們,另外要提出的對兩邊都有利的方法就是讓朝中的名臣們開始選擇他們的真正主人。」
見母親沒有再詳細的問下去,鳴棋知道母親很滿意自己剛剛的幾個辦法,也放下心來將整件事情交給他處理。出來之後,跟在一邊的廝還以為鳴棋會馬上趕往東宮,就要出去備馬,被鳴棋抬手止住,「修兄長的府邸並不遠,我們沒必要騎馬的,走着去就可以了,還可以邊走邊想點事情。」
廝開始疑惑起來,甚至懷疑自己家世子,是不是因為眼下要想的事情太多而變得有些糊塗了,於是從旁心翼翼的提醒着,「剛剛聽世子的意思,不是要去東宮的麼?可這條路卻是通向……」鳴棋移過目光來看了他一眼。
嚇得那廝,再不敢多什麼,老老實實跟在他後面,從大方向上看去,仍然是向着修世子的王府去的。難道真的要去那個地方嗎?不言不語的斯還在懷疑着。
鳴棋一邊走着一邊琢磨,「能引起太子興趣的東西,就該是真正的力量。太子一定自知已經被皇上摒棄,那麼他知道他自己最缺少的就是力量。去幫助他吧,送給他一些力量,他就會垂涎自己的幫助,即使再不願意也會走到自己的面前。而那種力量在太子看來就應該是朝中的名臣。雖然自己從漠北回來一段時間了,但是最不了解的就是朝中哪一個是忠心之臣,哪一個又是聲明遠播的名臣。而善修最了解這種事情也不奇怪,他一直在意的也是這些朝臣的分別。」
「原來一到這個時候就會想起我啊!」善修不緊不慢在侍女手中接過茶來,「優秀也會讓人困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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