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曲幽就拉着一個女孩跑進來了,酒紅色的頭髮,寬鬆的衣服,頭髮有些散亂,可以看出主人的不修邊幅,她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口中還不斷嘟囔着。
「曲幽姐真是的,人家好不容易可以好好睡一覺,竟然這麼粗暴的將我拉了起來,什麼慶祝會的,明天再舉辦不好嗎?」她打着哈欠,可是看到鍾正南的時候,眼睛頓時瞪圓。
「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裏?」她一幅見鬼的表情。
鍾正南有些痛苦的扶住額頭,這就是蘇酒早上所說的『驚喜』嗎?驚是有了,可是喜嘛,這哪裏算是喜。
「好巧啊,許半夏同學,不好意思,我就是新搬來的那個人。」
沒錯,這個人正是許半夏,沒想到世界會這么小。
許半夏瞪着眼睛,然後看向了鍾正南旁邊的蘇酒。
「她不是跟你一起偷窺的女孩嗎?果然,你們關係很密切啊。」許半夏眯着眼睛說道。
「偷窺?小夏,你在說什麼啊,難道你們認識嗎?」她好奇的看着兩人。
許半夏雙手插着腰,腦袋微微上揚。「當然認識了,這個男人可是我的追求者,我怎麼可能不認識。」
她說這話的時候,還偷偷的看了一眼蘇酒,想要看對方的反應,只可以,蘇酒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樣子。
曲幽足足愣了好幾秒。「小夏,你開玩笑的吧。」
「誰說我開玩笑了?我是那種愛開玩笑的人嗎?」許半夏很不高興的說道。
曲幽看了一眼蘇酒,又看了一眼鍾正南,然後一臉恍然大悟。「小南,不得不說,你還真是一個人渣呢。」
很明顯,曲幽誤會了,鍾正南想要解釋,可是被蘇酒重重的踩了一下,疼得他眼淚都快飈出來了,普通人被這麼一踩,骨頭絕對會被踩扁。
蘇酒站了起來。「你好,我叫蘇酒,我們三個其實是同班同學。」
許半夏愣了愣。「哦,你好,我叫許半夏,我也住在這裏。」
曲幽看了看兩人,蘇酒好像沒有發怒的樣子,她有些搞不清楚,不過還是笑道:「大家都坐下來吧,一邊吃飯一邊說,再站着飯菜都要涼了。」
「對對對,趕緊坐下來吧。」鍾正南笑着說道。
許半夏坐下來之後問道:「對了,小南,你為什麼會搬到這裏,你不是可以回家嗎?」
「是這樣的,小南其實被他家人趕出來了,所以要在外面住一段時間。」曲幽解釋道。
「啊?被趕出來了?為什麼?」
「因為……」
「因為我將老爸最愛的一件古董花瓶給打碎了,他大怒之下就將我趕出來了,哈,哈哈哈。」感覺到曲幽鄙視的目光,鍾正南十分尷尬的笑着,連自己都覺得自己成了一個腳踏兩隻船的人了。
「你老爸還真是小孩子脾氣呢。」許半夏說道。
還真是,一針見血呢,雖然老爸被人這麼說鍾正南有些不爽,不過還是陪笑道:「倒是你,竟然住在這裏,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實在是太巧了。」
「其實嘛,我也是有一些原因的,我老爸老媽都不在這邊,所以我只能自己租房子。」
「哦,那他們在哪裏?如果不算太遠的話,買輛電動車也行吧,自己一個人住,你家人還真放心。」
「我的老家在東北,他們現在也在東北。」許半夏說道。
鍾正南一陣無語。「那你跑南方來念高中?你瘋了嗎?」
「這個,其實是因為一些不能說的原因。」
既然人家都說不能說了,鍾正南也沒有追問。曲幽笑道:「總之,以後我們都是鄰居了,有事情儘管開口,一定不要憋在心裏,有困難互相幫助。」
鍾正南有些尷尬。「是,是啊。」
「至於小南你,小心別溺水哦?」曲幽眯着眼睛斜視他。
鍾正南有些欲哭無淚。
「溺水?什麼溺水?小南要去游泳嗎?」許半夏好奇得問道。
「沒有,曲幽還真是喜歡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啊。」鍾正南尷尬道。
因為除了鍾正南外,三人都是女孩子,所以很快就聊到一起,蘇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目的還是別的什麼,倒是跟許半夏聊得很開心,她這麼反常,很顯然是為了許半夏那塊可以讓她恢復妖氣得石頭。
反倒是身為男人的鐘正南,在飯桌上顯得有些孤立了。
酒飽飯足之後,大家都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了,早早的躺在床上,所有發生的一切在眼前閃現着,不過兩天時間而已,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前個晚上和鼠妖生死搏鬥,昨天晚上家裏又鬧出那樣的事情,連續兩個晚上沒有休息,就算是鍾正南也感覺疲倦,不知不覺中,鍾正南的眼前變得有些模糊。
好像,身體有些重,還有,這股香味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裏聞到過,我不是睡着了嗎?這是在做夢吧?臉好像有些癢,不對。
鍾正南睜開有些沉重的眼皮,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張絕美的面龐,黑色的長髮都垂到了鍾正南的臉上,淡淡的幽香鑽進鼻子,這女孩,不正是蘇酒嗎?
此刻的蘇酒正以一種極為不雅的姿勢,雙腿張開,壓在鍾正南的身上,雙手撐在蘇酒的腦袋兩邊,這是幫他梳理妖氣的姿勢。
鍾正南的一張臉紅的通透,好像充血了一樣,雖然幾乎每晚都會有這樣的畫面,但鍾正南依舊難以習慣。
「那個,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嚇我?進來的時候好歹叫醒我啊。」
「我嚇到你了嗎?」蘇酒奇怪的問道,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好吧,你進來做什麼?幫我梳理妖氣嗎?」
「對,每天都必須堅持,這樣才能以最快的速度讓你吸收完妖氣。」蘇酒說道,聲音中不含任何感情,鍾正南知道自己說了廢話,對方不是來幫自己梳理妖氣,還能做什麼?
鍾正南無奈道:「我知道了。」
他閉上了眼睛,可是等了好一會,發現還沒有動靜,不由的睜開眼睛,蘇酒還是保持剛才的姿勢,並沒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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