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門從外面打開的聲音。
當先進來的是一個帶着個口罩的護士,後面跟着的是一個同樣帶着口罩的男醫生。
幾乎在他們進門的同時,蔡飛就出手了,他整個人如同彈簧一般彈了出去,先是捂住了護士的嘴,然後又把她夾在自己肋下,他對女人終究要憐香惜玉一些。
但是很顯然後面的男醫生就沒那麼好命了,蔡飛對他可是半點客氣都欠奉。
蔡飛一把抓着他的後腦勺就往自己大腿上撞,讓金醫生的臉跟自己大腿來了個親密接觸,很快金醫生就鼻歪嘴斜,鼻血四濺,當然他也幸福地暈了過去。
賈護士顯然是被嚇住了,啪嗒啪嗒掉着眼淚,只是臉被遮住了,蔡飛看不到表情。
「只要你不亂叫,我就放開你,同意就眨眨眼。」蔡飛溫柔道。
賈護士連忙眨眼,蔡飛也如約放開了她。
「你……這是要做什麼,為什麼突然攻擊我們。」賈護士顫抖道。
「你放心,我不是神經病,只是莫名其妙到了這裏,你能幫我出去嗎?」蔡飛邊說話邊把金醫生的衣服扒了,穿在自己身上,又在金醫生的兜里找了個乾淨口罩戴在自己臉上。
「你要我怎麼幫你?」賈護士眼神稍稍緩和了一些。
「我不認識路,一會兒我偽裝成金醫生的樣子,你帶我出去一下。」蔡飛說道。
賈護士點點頭。
蔡飛也同樣點點頭,同時把金醫生抬到了病床上,用剛才捆綁住自己的繩索緊緊捆牢他。
蔡飛有心想要給他個教訓,因為在他看來神經病也是人,只不過是人家的思維模式與常人不同罷了。
所以說神經病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也應該得到重視,他對金醫生剛才的話着實是有點憤怒——什麼只不過死了個神經病,他對生命漠視至此,難道還不應該得到點懲罰嗎?
「雪糕機!」蔡飛對着那個光着下身的男人喊道。
那男人顯然有點怕他,從這點看來他還不算瘋得徹底,至少還有那麼點人性。
「客官是要吃雪糕嗎?」雪糕機開口道。
「不是,我不喜歡吃雪糕……」蔡飛覺得經歷過這件事後,可能自己這輩子看到雪糕這種東西都會覺得噁心,「但是我猜床上躺着的這位客人,一定很喜歡吃雪糕。」
蔡飛的險惡用心昭然若揭。
「雪糕機」臉上露出了興奮的表情,他覺得自己一定要好好地為這位客官服務。
蔡飛沒有興趣再看下去了,本來兩個大男人****就夠噁心的了,更何況……
他拉着護士的小手就出了門。
「現在帶我出去吧。」蔡飛淡淡道。
一路上,蔡飛順着賈護士的腳步走着,奇怪的是耳機裏面的兩個女人按理說應該要說些什麼才對吧。
蔡飛想不通,也就懶得去想。
賈護士帶着蔡飛七拐八拐就到了一扇門前,她正準備進去的時候蔡飛叫住了他。
「這裏看起來不像是出去的路吧?」蔡飛疑問道,因為這扇門怎麼看都不像是電梯門。
他們在五樓總不可能直接就飛下去吧。
「我們可以進去再說嗎?」賈護士央求道,她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可憐。
「你要是不說清楚,我看我是不會跟着你進去的,當然你也別想進去。」一個剛剛才吃過女人虧的男人顯然是不會那麼快就輕易相信女人的。
「我……我……」賈護士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你不說就算了,還是老老實實帶着我下樓吧。」蔡飛有點不耐煩了。
「我想……想把第一次給你!」賈護士突然拉住蔡飛的手喊道,不過說的話卻只能讓蔡飛感到更加莫名其妙。
難道這天下真有這樣的好事?或者說老子當真已經帥到讓天下女人都無法自拔?
蔡飛心裏瞎想着,嘴上也疑問道:「我能問為什麼嗎?因為據我說知這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除非有人請客。」
「你就當我請你不行嗎?」賈護士順嘴說道,只是這樣的話實在不應該她一個女孩子說。
「抱歉,女人心海底針,我可沒有大海撈針的本領。」蔡飛拒絕道,當然作為男人來說,他本能得感到遺憾。
「我實話說了吧,張院長叫我今天晚上去賓館陪他……但是我又不想把第一次交給那個老男人……所以,所以——」
「所以,你想把第一次給我?」蔡飛打斷了她的話語,「我覺得你完全可以選擇辭職。」
其實在蔡飛心裏已經相信了這個女人說的話,因為如果她真的心中有鬼,也不會說出這麼白痴的語言,再加上耳機裏面也沒有人示警。
「不行的,我家庭條件不太好,我不能丟掉這份工作的,家裏還有兩個妹妹要念書……你願意嗎?」賈護士說道這裏有點害羞。
看起來確實是個可憐人,蔡飛也有點同情她。
蔡飛沒有回答她,而是直接扭開了房門,一把抱着這女人就沖了進去。
房間一看就是一間休息室,蔡飛把賈護士放在了一張床上,這一天的驚險刺激讓他迫切想要在這個女人身上發泄一下。
有時候男人的欲望確實十分奇怪,總是在不分場合的莫名其妙異常高漲,不信你可以觀察他們走路的時候別彆扭扭的,估計那時候下身就撐着小帳篷呢!
「不要!」賈護士突然驚呼。
蔡飛就納悶了,一會兒說要,一會兒說不要,到底是幾個意思啊,索性很快賈護士就回答了他的疑問。
「不要脫我口罩,就當是一個美好的回憶好嗎,你不用記得我是誰,以後在大街上見了,彼此也不會覺得尷尬。」
「我怎麼知道你臉長什麼樣,萬一是個醜八怪,那我不哭死。」蔡飛說道。
「放心,我就算不是特別漂亮,但是也不醜,要不然那老烏龜也不可能看上我。」
蔡飛默然不語,心裏倒是信了幾分。
看着女人那希冀的眼神,以及那套十分誘人的護士服,再加上護士服裏面凹凸有致的身材,蔡飛的興奮一下子被激發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蔡飛沒有脫自己褲子,而是直接拉開了拉鏈,他竟準備就這麼直接上陣。
雖然說他是個十分好色的人,但是同時還是個十分小心的人,因為他十分清楚歷史上常常有女人利用男人好色的弱點,
他選的方位也是十分巧妙,恰好可以看到窗口和大門,他相信就算有人突然闖進來,或者說是什麼其他的突發情況,他也能夠有足夠時間反應,並且逃出去。
事實證明他確實是想多了,女人確實是第一次,床單上的落紅就是鐵證,而且整個過程她也很投入,並沒有其他的動作,同時也沒有其他人來打擾他們。
但是儘管如此,他還是沒有完全放下心來,直到賈護士安全送他到了大樓門口,他才敢確定自己是真的是莫名其妙碰到場艷遇了。
只是事情真的就如他所想的那樣簡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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