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師傅,我們只是交換生,不是戲劇學院的學生,你們誤會了。」蔡飛支支吾吾着,臉上也露出那種怕怕的表情。
圍住汽車的幾個壯漢忍不住笑了出來,任誰碰到個這樣膽小怕事的人都會忍不住發笑,他們覺得自己和蔡飛比起來簡直要爺們多了。
「少廢話,快下來,別讓我用這玩意請你出來!」猥瑣男揮舞着手中的鋼刀,不斷呵斥道。
蔡飛只能拉着黃潔小心翼翼的下了車。
黃潔渾身顫抖着,看起來就像只受驚的小白兔,也任由蔡飛牽着她的小手。
「師傅,你放過我們吧,我……給你錢,你放過我們。」蔡飛假裝求着饒。
「錢我們自然是要的,人我們也要,到了這裏了,就別想囫圇着回去。」一個臉上帶着刀疤的壯漢怪笑道。
「這……他是我女朋友,你們可不可以放過我們,我給你們錢就行了。」蔡飛還是求着饒,他並不打算這麼早結束這個遊戲,那樣一點趣味都沒有。
「嘿嘿,你女朋友這麼漂亮,給大哥們玩玩怎麼了,反正以後出了社會,做了明星,還不是要被很多人睡。」另外一個光頭壯漢奸笑道。
「你們難道就不能放過她?」蔡飛問道。
「當然不能。」所有壯漢都異口同聲道,聲音中夾着他們狂盪不羈的瘋狂笑聲。
「那你們就找她吧,」蔡飛突然一把把身邊的黃潔推了出去,「放過我怎麼樣?」
「你……」黃潔顯然沒有想到蔡飛會突然這麼做,本來剛才蔡飛一直保護着她,他還有點小感動,現在就只剩下憤怒了。
「哈哈哈!」猥瑣男大笑,然後又用眼神上下打量蔡飛,「年輕人,我想你是搞錯了,女的我們要,男的也要,老三,這個年輕人是你的了。」
猥瑣男分配着,老三就是剛才那個臉上有道刀疤的壯漢,他的愛好確實是與常人有所不同,他喜歡的一直就是男人,特別是蔡飛這種比較帥氣的男人。
TMD,沒想到真遇到死基佬了,蔡飛心中狠狠罵道,人也慢慢假裝害怕的靠近後備箱。
裏面有他的行李箱,而箱子的隔層里有墨小溪送給他的苗刀,不用苗刀的話,他真沒有把握對付這麼多人。
黃潔已經開始與餘下的壯漢撕扯在了一起,她的衣服已經破了,露出淡黃色的胸衣,幾個壯漢看到這樣的美景顯得更加興奮了,口水都忍不住流了出來。
蔡飛也在這時候靠近了後備箱。
「小帥哥,不要跑嘛,讓叔叔插一下又不會懷孕!」刀疤男笑得越發噁心。
蔡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開了後備箱,又飛快取出行李箱。
他沒有去拿刀,而是直接操着行李箱就向着刀疤男的腦袋砸去。
「哎呦!」刀疤男只來得及驚叫一聲就被砸倒在地。
那邊的戰況十分激烈,黃潔的胸衣已經被扯在一邊,露出結實飽滿的胸脯。
幾個男人似乎興奮過頭了,絲毫沒有發現這邊的狀況,直到刀疤男驚叫,才反應過來。
「CNM,你個小王八蛋。」猥瑣男吼道,操着砍刀就向着蔡飛砍去。
其他幾個壯漢也扔下哭紅了眼的黃潔,一窩蜂圍了上來。
蔡飛已經將那把苗刀拿在了手裏,這把刀顯然是縮小版的,完整版的肯定是沒辦法放在小小的行李箱裏面的。
但是縮小版的也夠了,至少對付身前這幾個壯漢是夠了。
蔡飛一直就很喜歡冷兵器,特別是這把苗刀還是墨小溪專門為他打造的,他更是倍感珍惜。
冷兵器開封必須見血,而現在就是見血的時刻了。
「乖!閉上眼。」
蔡飛溫柔的說了一句,接下來將是十分血腥暴力的情節,她不希望這個女人在以後的人生里留下陰影。
黃潔也聽話的閉上眼睛,只是她沒有完全閉上眼,而是微眯着。
蔡飛也顧不上這麼多了,因為壯漢們已經圍了上來。
「看我不砍死你!」猥瑣男當先一刀向着蔡飛的脖頸處砍去。
蔡飛本來就一直弓着腿,所以微微一側身就躲開了攻擊,這同時他從猥瑣男的腋下穿過,以身帶刀,刀隨身轉,只一刀就劃拉開了猥瑣男的肚腸。
解決掉一個後,他並沒有停止攻擊,而是弓步換插步,一隻腿插入一個壯漢的胯下,刀也隨之插入他的胸膛。
很快刀又拔出,蔡飛腳踩疾絞連環步,刀也從左手換右手,一會兒又右手換左手,不停地攻擊中,剩下的幾個壯漢也被砍倒在地。
「呼呼!」蔡飛喘着氣,戰鬥已經結束了。
黃潔只看到一半就看不下去了,眼睛也死死地閉了起來,以至於蔡飛靠近她的時候她都沒有發現。
蔡飛看她那傻樣,忍不住一把就把她橫抱了起來,他也是存心嚇嚇這個女人。
「不要,不要。」黃潔掙扎着,眼淚又掉了下來。
「別怕,是我啦。」蔡飛溫柔道,黃潔聽到聲音就想睜眼,蔡飛急忙阻止她,「別睜眼,畫面太美,你不敢看的。」
黃潔點點頭,任由蔡飛抱着她,直到蔡飛把她扔到汽車副駕駛上才敢睜眼,但是也不敢朝那邊的血腥地獄看。
蔡飛從猥瑣男身上搜到了車鑰匙和手機後,又拉開了大門,外面的天已經黑了,周圍沒有其他房屋,鬼知道那黑車司機把他們帶到了哪裏。
「喂,幫我指指路,我要回學校。」蔡飛發動汽車後問道,當然他問話的對象肯定不是身邊的黃潔,而是耳機那邊的唐豆。
「我不知道路啊……」黃潔丈二金剛摸不着頭腦,不知道蔡飛到底說些什麼。
「你身邊坐着個衣服都沒穿的女人,還需要我指路嗎?」耳機里傳來了唐豆酸酸的聲音。
蔡飛轉頭一看,尼瑪果然旁邊的女人上身什麼都沒穿,他看見了也是口乾舌燥。
黃潔好像沒發現自己什麼都沒穿一樣,反而滿臉奇怪的問蔡飛:「看我幹嘛,我臉上有花啊。」
蔡飛搖搖頭,無奈道:「你臉上有沒有花我不知道,但是你胸口上有花我卻看得真真的。」
「哎呀!」黃潔低頭才發現自己的窘相,剛才她太緊張了,居然疏忽了。
蔡飛說的胸口上的花,其實是黃潔左胸上的一塊胎記,這塊胎記看起來就像朵牡丹花一樣。
此刻這朵花看起來並不顯得多餘,反而更添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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