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夢最近感覺很不安.............
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感覺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可是想想,這個世界上除了兩大抑制力沒有人可以她產生任何的傷害,當然,就算兩大抑制力火力全開在她手裏也討不得好。
她的力量即使是將這個世界的法則顛倒過來也是可以做到的。
這就是差距。
可是就算如此,她也總感覺最近要出事。
前幾天見到雁夜時她就覺得是他想幹什麼,可又想想他又翻不出什麼浪花也就不管了,反正如果他想幹什麼壞事她可以在第一時間拍死他。
離組退場已經過了兩天了,可是那種不安沒有隨着時間的過去而減少,反而越加的強烈了。
《》中最後好像因為聖杯死了好多人的說,難道是聖杯?也不對,那玩意也沒多牛叉啊!(真·聖杯:你信不信我哭給你看!!)
而且,總感覺是針對........
算了,見招拆招吧............
..............
這一天風平浪靜的.......至少對於某夢來說今天異常的安寧。
先是比凜先起床,然後下樓調戲(??),和大家吃過早餐後出去和周圍的小朋友愉快的玩耍,凜上學要到晚上回來所以中午吃完飯沒人之後繼續調戲(你夠了!),下午閒着沒事呆家裏造毀滅世界的武器,等到凜回家之後吃晚飯,吃完飯後因為今天玩的太了所以提早睡了。
中間感受到時醒來一次,然後.....繼續睡。
關我什麼事?
但是這是到了什麼劇情了來着?
............
「我還有點小事要辦……雁夜你別忘了喲。今天晚上零點,你的願望將在那兒達成。」
.............
晚上十一點四十分
本應睡得根死豬一樣的某夢突然睜開眼睛。
有人來了,還有,母親大人,出門了?
這麼晚出門想幹嘛?
在不驚擾到凜的情況下犀利的下床,然後穿衣服。
交代好好看家的某夢跟着母親大人上街。
這麼晚如果電話在響的話那就成午夜凶鈴了啊!
當然我一定會在貞子手裏好好保護母親大人的【握爪】!!
..........
「……雁夜?」
——對於剛踏入到這個禮拜堂的、新的來訪者,直到從背後傳來那個令人懷念的溫柔的聲音,雁夜在那個致命的瞬間才意識到有人走進了禮拜堂。
雁夜面帶茫然若失的表情轉過身去,為什麼遠坂葵會站在那裏,事情的來龍去脈到底是怎麼樣的,根本無法想同這一切。如果他認真思考的話,肯定會想到要是沒有人叫遠坂葵過來的話。她根本不會出現在這個禮拜堂里,此外還有能夠預先把時臣的屍體放在這個禮拜堂的只有一個人——然後進一步追溯,猜出來殺害時臣的嫌疑人也不是一件難事。(作者:時辰papa終於死了!!)
「啊——嗚——」
雁夜的思緒實在是太混亂了,所以只能發出一些沒有任何意義的字母,那只不過是他□□的聲音。踉蹌地往後退了一步,懷裏抱着的時臣的屍體,像頭陀的布袋一樣掉在了禮拜堂的地板上面。葵看着自己丈夫遺體時的落魄樣子,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動彈,只是目不轉睛地凝視着。
「葵……我……」
葵沒有說任何話,像被吸鐵石吸着一樣慢慢走近時臣的屍體。雁夜莫名地被她的氣勢所壓倒,往後退了一步,走了幾步之後背後就碰到了障礙物。好像要裁決他似的,威嚴地聳立在那兒的是禮拜堂的祭壇。
葵跪在地上,抱起時臣的屍體,雁夜已經無路可退,只有默默地看着葵,為什麼葵要那樣做,雁夜不能自理——不,是他不想去明白。為什麼她一眼也不看青梅竹馬的自己,而是一個勁地凝視着時臣的屍體,為什麼她的臉上全是淚水,雁夜不願意去想明白這些原因,所以他才沒有說話。
明明記得自己曾經發過誓——為了不讓心愛的女人哭泣,自己就是連命都捨棄也在所不惜,所以才一直戰鬥到現在的——
既然是這樣,那自己眼前哭泣的這個女人又是誰呢。
單是接受她是葵這個事實都足以讓雁夜崩潰。
她不看雁夜。直接把他當成空氣忽視,一直淚眼汪汪地注視着自己丈夫的屍體。這個悲劇的女主角,作為旋轉軸在世界的中心存在。被她忽視的雁夜,簡直就跟舞台上的灰塵、畫上的劃痕一樣微不足道,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存在。雁夜產生了一種自己站立的位置,以及存在本身都被抹殺了的錯覺,並對這個錯覺感到深深的恐懼。湧起一股想大聲呼喊來吸引她的注意的衝動。可是,乾澀的喉嚨連一個詞也擠不出來。
等到葵終於抬起眼直視自己的時刻,雁夜終於明白了——有時候無視反而是一種慈悲。如果那個時候從這個世界消失的話自己倒還有救。
「……這就相當於把聖杯交到間桐家的手上了。你滿意了吧?雁夜。」
雖然這個聲音很熟悉,可是那種口吻卻是自己從來沒有聽過的。因為生性溫柔青梅竹馬的她,從來沒有在雁夜面前憎惡或詛咒過任何人。
「我——可是,我——」
為什麼一定要被她這樣責備?遠坂時臣才是諸惡之源泉。如果沒有那個男人的話一切都會進行得很順利。
為什麼這個傢伙會死在這裏?這個問題倒是雁夜想先問的。
「間桐家從我身邊奪去小櫻,難道還不滿足嗎?為什麼偏偏要在我面前殺了這個人……為什麼?為什麼這麼憎惡我們?」
「都是因為——這個傢伙、都怪他——」
雁夜用顫抖無力的手指着時臣的遺體,用盡僅有的聲音叫道。
「如果沒有那個男人的話——沒有一個人會陷入不幸。葵,還有小櫻——都能幸福——」
「開什麼玩笑!」
那個已經變成了恐怖鬼臉般的女人叫喊道。
「你懂什麼!你……根本從來沒有愛過任何人!」
「——啊——」
噼啪一聲。
致命的龜裂的聲音讓間桐雁夜崩潰了。
「我有——」
喜歡的人。
溫暖的,優雅的,對自己來說比任何人都重要的女人,自己唯一的期盼就是希望她能夠幸福。
要是為了她的緣故哪怕是失去生命也在所不惜,正是因為這樣想的,所以雁夜才一直忍受着生不如死的痛苦到現在,忍耐,拼命地忍耐,忍耐忍耐忍耐忍耐忍耐忍耐忍耐忍耐忍耐着,所以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用拙劣的藉口否定自己的努力,我到底是為了誰才忍受着這樣生不如死的痛苦的,既然這樣的話還不如乾脆死掉呢,撒謊撒謊撒謊,我確實有喜歡的人我確實有——
「我……有喜歡的……人……」
雁夜一邊用像機器傾軋一般的聲音說着,一邊雙手更加用力。
為了否定她所有的話。為了再次否定她的話。為了讓那張嘴比上。所以把發出聲音的喉嚨死命地勒緊。
女人為了得到氧氣不停地張嘴閉嘴,那個樣子簡直像是剛從池中釣上來的魚一樣,即便如此她看起來仍然像在罵雁夜,這更加激怒了雁夜。
必須讓她閉嘴,必須結束一切。一直到今天為止的一切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不能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到了現在,只有發狂才是拯救間桐雁夜的唯一方法,也是救贖他的最後屏障。儘管如此,他在最後的時刻仍然沒有抓住這個最低限度的救贖——看到面如土色喘不過氣來的這個女人的樣子,和他心中珍藏着的最愛的面容實在是太像了。不,那就是她本人,最後雁夜終於意識到了。
「…啊。」
葵的喉嚨從雁夜無力地放下的雙手的滑落,得到了解脫。
她一下子倒在了地板上,昏倒之後一動也不動。雁夜甚至已經失去了判斷她是否還活着的冷靜,在他看來她跟時臣一樣只是一具屍體。
............
在路上買夜宵耽擱了一會兒的某夢來到禮拜堂的大門口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場景。
遠坂時臣的屍體,間桐雁夜發瘋的樣子,以及.......母親大人。
剛剛買的夜宵從手中滑落,但她毫不在意。
明白了.........
難怪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會發生呢。
原來是這一出啊..........
「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呢。」輕聲說着這句話,臉上帶着小孩子純真的微笑,可是笑意卻不達眼底。
嗯,不管劇情了,先把間桐雁夜,言峰綺禮還有吉爾伽美什殺掉吧。
唉,老嘍,記性也不好了,怎麼忘了這一茬呢?
你們找死我也不說什麼了。
不過看這個樣子也不晚啦,全部人都還在。
雖然我覺得殺了你們會髒了我的手,但是,既然你們敢對母親大人下手,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當一個歡樂的清潔工,掃除你們這去垃圾吧。
神威!
先將母親大人保護起來再說,要不然可就不能好好的玩耍了。
哦,還有那具屍體也要收好了,要不然凜會哭的。
看着葵和遠坂時臣的屍體被卷進神威空間,某夢帶着大大的微笑看着看着罪魁禍首言峰綺禮。
你們碰到了我的底線了哦,所以,我會用我的方法,讓你們愉快的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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