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大駭,下意識彎腰想脫鞋。www*xshuotxt/com
「別動!脫了鞋你們的腳丫子都得被凍掉了!」無雙喊道。
「小爺,不行了……不行了,凍到腳腕了,好冷……好冷!」現在就算脫鞋也已經來不及了,這白衣女人的力量很強大。
無雙回頭看了看兄弟們的情況,快步走上前去想與這白衣女子理論,豈料他還沒等開口呢,那女人先說話了。
「喲,琪琪格,怎麼勾搭這麼多野漢子來偷看姐姐洗澡呀?」
琪琪格沒有說話,她早就不知跑到哪去了,這山中的邪祟雖然都認得,可她一個也招惹不起。
「哼哼……這位小哥長的真俊,莫不是在看妹妹洗澡嗎?」白衣女子坐在冰瀑布下臉上露出了妖媚的笑容,直衝無雙勾手指。
「抱歉姑娘,我們並非有意,可此處只有一條山路,我們別無選擇,請姑娘高抬貴手,放過我的兄弟吧,我只是想借路上山,從沒想褻瀆姑娘的純芳!」無雙十分恭敬,站在冰瀑布前,扭過頭去,儘量不去看人家洗澡,雙手抱拳說道。
白衣女子眯着眼睛,眼神儘是嫵媚之情,她給無雙拋了個媚眼。「哼哼……哼哼哼……」她那猶如水蛇般的細腰慢慢站了起來,薄薄白衣裙中上圍被瀑布打濕在月光下顯得若隱若現。
「你很特別!難怪琪琪格會把你放上山呢,我若是她我也一樣。」她扭捏着身體一步步從冰瀑布中走出了出來,身上每一寸肌膚都是水淋淋的,在寒風下好似一座冰雕美人般。
「誰是琪琪格?」
「怎麼?那丫頭沒告訴你嗎?哦,我知道了,她又騙人了,呵呵……可惜喲,你不屬於她,你只屬於我,我們是天生的一對。」白衣女子一步步走近無雙,無雙扭着頭不敢與她對視。她蹲下身子,用冰冷的指尖划過無雙的俊俏的臉頰。
「請放過我的兄弟!」他重複道。
她對着無雙的耳朵輕輕吹出口芬芳的口氣,這清新的口氣是世上所有男人都無法抵禦的,無法抵禦的不僅僅是她的香醇的口氣,還有她那無比的冰寒。
無雙不為所動,他的手一直按在暗血寶刃上。
「你知道嗎,你擁有比我更加可怕的力量,可以毀滅一切的力量,可你卻甘願成為一個可憐的凡人。你不覺得很可惜嗎?」
「不,我就是我,我不想得到其他虛無縹緲的東西,我只想救我心愛的人,不管是誰阻止我,我都會殺了它!」無雙故意把最後一個字的語氣托的老長。她應該可以感覺得到他體內的力量遠遠超出她數十倍數百倍之多。
「你想摘那紅海花?」
「是的,只有它能救我心愛人的命。」
「可你想過嗎?你救了一個人的命又要害了一個人的命,而且,因為你採摘紅海花,會導致這幾千年的草原靈脈斷了仙氣,山中所有生靈都會因為你的善念而斷送行命的。」那冰膚玉骨的女子更像是個哲學家。
「呵呵……」無雙淡笑道:「有些實物是永遠不該屬於這個世界上的,也不該擁有生命,它們超出了六道輪迴,被摒棄在三界六道之外,不陰不陽不死不滅,我只是替天行道而已。」
「是嗎?你的意思是它們就不該有生命嗎?它們就不值得世人去關愛嗎?小哥,你看看這朵美麗的花兒。」說着,那女子伸出白暫的手指,在她那美麗的小手手心上竟生長出了一根用寒冰形成的小草,小草慘白慘白的,跟它的主人一樣,沒有任何生命形式,它生長的速度很快,很快就長到了十多公分高,然後結出了枝葉,枝葉中間長出花苞,最後花苞綻放,變成一朵擁有八個花瓣的幻彩冰花。
太美了,這朵冰花就好似用水晶雕鑿而成似的,透着一股晶瑩的寶氣,而很明顯,這冰冷的花朵好像被賦予了生命一樣生長着。如果說花朵是有生命的話,那麼有些常年研究植物的學者們,總會看到他們發表一些論文,論文上經常會提到,說他的花兒開放時,是在對他笑,來感謝他的栽培。
冰花在女子手中旋轉着,開放的越來越茂盛了,它就好像是在衝着無雙笑。它笑的很甜美,笑的很冰冷,好似是墮落反間的仙女般。
「美嗎?」她問道。
「美!」無雙給她肯定的答覆。
她又問道:「她不該被世人所疼惜嗎?它不該像其他生靈一樣得到生命嗎?」
無雙看着那美麗的冰花一點點在自己面前綻放開來,他的表情很冷酷,身後的兄弟們儼然已經被堅冰所包裹住了,他的時間不多了。
「至少你的生命形式是不被世人所接納的!」無雙猛地一刀刺進了那女子的小腹。
寶刀削鐵如泥所向披靡,世間沒有任何一種物質可以抵禦它的邪惡刀刃。那女子早有準備,她身子往後一仰,刀刃擦着她的肚皮劃了過去,儘管是躲了過去,但這寒血寶刃可是辟邪寶物,被它挨上邊的非死即傷,它的刀鋒都足夠劃開普通人的血肉了。
刀鋒閃過寒光,傳出一聲嗡嗡的龍吟,那女子頓時小腹的白衣就被劃開了,白暫的皮膚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疤痕。。一滴滴晶瑩的液體從她傷口中流淌而出,每一滴都好似鮮血一樣,但只不過她的血液冰冷無比,她的血是銀色的。
她表情依舊,她媚笑着,捂着自己小腹的傷口看着無雙。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哈哈……哈哈……」她放聲狂笑。肚子裏的銀色液體流出的更多了,每一滴流到地上都結成一層堅冰。
「帝尊呀!回去吧,回頭吧!這個世界是你的!該輪到你來統治了!你擁有無上的能量,你擁有可以毀滅這個世界的靈魂,你為什麼要放任?」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身上那一層白色紗衣裙一點點滑落下來露出雪白的肌膚。
「你是誰?」無雙突然覺得這女子並不像是在求饒,她的聲音似曾相識,她的就好像是在對自己說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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