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上下對陳森休學演戲的事情,態度很明顯,不支持也不反對。
只要不走上邪路,怎麼折騰都行。
這個態度是鬼叔告訴他的,陳森這才放下心來,開始和鬼叔聊了起來。
鬼叔為人和善,看他的眼神如同爺爺看孫子一般的慈祥,他服侍了陳家上下三代人,從陳森的爺爺那一代就是整個陳家的管家。
鬼叔的經歷頗為傳奇,早年跟陳森的爺爺留過洋,在英國受過專業的管家培訓,現在都能說一口流利的倫敦腔。
後來又跟着陳森的爺爺東奔西走,輾轉在歐羅巴大陸上,幹嘛?當然是做生意!
那個時候的生意,就是走私!
從軍火到藥品,還有各種軍用物資,民生用品,什麼賺錢,就幹什麼。
陳森的爺爺也是一個經商奇才,靠着倒騰這些東西,早早的就積累下一批巨大的財富。
所以陳玄都的崛起,如果沒有陳森爺爺打下的底子,如今的陳家怎麼會如此如日中天?
陳家也是直到陳玄都這一代才真正的崛起,一躍成為整個華國真正的巨閥。
當然陳家主要的資產都在海外,如現在明面上的榮盛地產,還有華崇重工等產業,僅僅只是陳家產業的一部分。
真正暴利的行業,永遠是法制難以監管的,畢竟陳森爺爺留給陳家的不僅僅只是那一筆財富,還有當年他打通的走私渠道。
當然這種事情目前的陳森還沒有資格涉及,也是直到很久以後,慢慢接手整個陳氏的家族產業,這幾條黃金商道才被他得知。
和鬼叔聊着,一晃就幾個小時過去了,從海都到京城的航程也不過才三四個小時,而灣流的超遠程公務機,這點航程不在話下,要知道它的最遠航程,可是能從紐約橫跨大西洋到東京的。
京城機場。
下了飛機,鬼叔去安排來接機的車輛,就讓陳森和幾個保鏢先等一會,自己帶着兩個保鏢離去。
兩個保鏢看着都很年輕,帶着一副黑墨鏡,一身黑西裝,很是有種黑超的范。
亦步亦趨的跟在他後面,這讓陳森有點不自在,一個人慣了,讓他被保鏢隨行,明顯有種不自在的感覺。
難道是**絲太久的緣故?
既然不舒服,陳森也不會委屈自己,**絲就**絲一點吧。
於是他開口衝着身後的兩個保鏢說道:「你們別跟的那麼緊,這裏是機場,應該很安全的……」
兩個保鏢很聰明,點了點頭,對視一眼就散了開來,跟陳森保持了一個不遠不近的安全距離。
陳森點頭,抬頭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京城機場內部的環境和海都其實差不多,作為全華國最大的城市,它的影響力也是世界級的。
所以你能在這邊看到很多外國人,說到外國人,陳森忽然想起了當初在海大的金髮美妞——雪莉了。
當時兩人加了好友之後,雪莉也經常找他,後來陳森因為拍戲太忙,實在有時間聊天,於是和雪莉也就慢慢的不再聯繫了。
正想着,忽然身子似乎被撞了一下,陳森下意識的退了兩步,忽然感覺腳下似乎踩中了什麼東西。
低頭一看,是一隻康乃馨,嬌艷的花朵被他踩的稀爛,這一幕讓他有些尷尬的看向花的主人。
一個穿着皮革外套的年輕人,莫西幹頭,耳朵上綴着一個小耳環,模樣頗為帥氣,看起來也很潮。
他怔怔的看着被陳森踩壞的花,臉上的表情變化,從驚楞,然後化作了憤怒。
他抬頭死死盯着陳森,懨懨道:「你走路不長眼睛啊?!」
「不好意思,我可以賠償。」陳森很禮貌的說道,畢竟剛剛他在想事情沒怎麼注意邊上的動靜,而這個年輕人是從後面撞上他的,其實他並不需要負責。
但是呢,花是他踩壞的,看樣子這個年輕人應該是來機場接機的,破壞了人家一場浪漫,他也挺過意不去的,於是就主動提出了賠償。
但是年輕人表情很拽,舔了舔舌頭,狠戾的掃視了一眼陳森,「誰稀罕你那點花錢?你踏馬的是不是不長眼睛啊?!」
陳森聞言劍眉皺起,「能好好說話嗎?」
年輕人聞言笑了起來,很邪氣,他湊到陳森跟前,用手指頂着陳森的胸膛,一戳一點道:「嫌我說話不好聽?老子還就這樣了!我踏馬的的問你話呢?!」
他忽然眼睛一瞪,兇狠的看着陳森。
這人身上一股子匪氣,很有種地痞流氓的感覺,如果是軟蛋還真被這小子的氣勢給唬住了。
陳森抬眼,咧嘴一笑,好奇的問道:「你跟你爸媽說話也是這幅吊樣子嗎?」
「關你什麼事兒?老子現在就問你長不長眼睛?你要是應了,我轉頭就走,沒時間陪傻逼廢話。」
囂張慣的人,在一些事情上就喜歡較真,陳森上下掃了一眼這人,表情轉冷,淡淡的說道:「該問這個問題的是我,我在前面走的好好的,你撞了過來,還問我長不長眼睛?難道你後面長眼睛了?」
「呵呵!你踏馬的是外地的吧?」年輕人忽然冷笑着問道。
陳森不應,這讓年輕人臉上的笑容更盛了,指着陳森的鼻子說道:「你很囂張啊,難道你爸媽沒告訴你,出門在外別惹事嗎?」
陳森瞥了他一眼,也是呵呵了,「借你剛才的一句話——關你什麼事。」
年輕人一愣,表情越加陰沉起來,猛然揪住陳森的領口,狠戾道:「你有種再說一遍?!」
「想動手?我勸你考慮一下後果。」陳森依舊淡然,眼角的餘光已經看見兩個隨行的保鏢趕了過來。
「後果?後果就是我把你打成傻逼!」年輕人人一臉桀驁,表情依舊兇狠。
陳森搖頭,這時兩個保鏢一左一右的從背後包抄,捂眼,抵住下腰,年輕人被捂眼後下意識的鬆開抓住陳森袖口的手,接着兩保鏢趁機一左一右的擒拿住他的手臂,反手壓住。
一系列的動作也就那麼一眨眼的時間,陳森目睹全過程,贊道:「專業啊。」
年輕人被控制住,瘋狂的掙扎道:「你們幹什麼?!放開老子!草擬麻痹!有種單挑……」
陳森聞言眼一番,單挑個鬼,都已經這樣了還搞不清狀態,這智商也真是夠了。
他從容的整理了一下被年輕人先前抓的有些凌亂的衣領,信步走到這貨跟前,問道:「現在知道後果了嗎?」
年輕人咬着牙,怒道:「不就是有兩人嗎?信不信老子喊一卡車人過來砍死你!草!」
陳森無語了,這貨滿腦子喊打喊殺的,就不能斯文點嗎?
(等會還有一章,十一點前更新!讓八八先去吃口飯,論文被打回來改了,我擦……鬱悶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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