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你沒事吧?」在陳森發泄了一番情緒之後,一臉笑容的秦牧原才迎了上來。
陳森看見熟人,這才收斂了臉上的戾氣和冷酷之色,氣質也變得溫和起來,彬彬有禮的致謝道:「麻煩你了,秦律師。」
「陳少客氣了,這是應該做的。」秦牧原擺手道,接着就指着一旁的韋恩伯納德說道:「這是我的徒弟,韋恩伯納德。」
他說的是漢語,不過韋恩卻似乎聽懂了一樣,向着陳森點頭致意道:「您好,陳少。」一口標準的漢語,倒是讓陳森有些刮目相看。
加上先前韋恩很是配合的替他出了一口惡氣,某男自是對其有些許好感,「你的漢語說的真不錯。」
韋恩謙遜的笑道:「這都是導師教導的好,我也一直很喜歡華國的文化,所以花了不少時間去學習,只記得當初學漢語的時候,真是太痛苦了。」
「哈哈,但你現在說的不是很好嗎?漢語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美的語言,當然會有些難度。」陳森心情不錯,於是多說了兩句,這句話的主觀意味很明顯,前世本就是一個憤青的他,自然認為漢語是最優美的語言。
這種民族情結,讓一邊的秦牧原也是出言附和道:「陳少說的不錯,我和韋恩私底下也習慣用漢語交流,當初我逼着他學習漢語,大概也是因為沒機會聽見鄉音了」
說着秦牧原的表情上浮現出一抹愁緒和感傷,後者幼年時就跟隨父母移民美利堅,早就入了美利堅的國籍,但國外的華僑,說實話很多都有一種思念故土的情結,尤其是在異國他鄉,華人都是習慣性的抱團取暖,離開了國家的庇護,他們更加知曉一個強大的民族和國家究竟是多麼的令人神往。
至於韋恩,也是人精,自然也是在邊上附和吹捧起華夏文化的種種偉大之處,演技雖比不上他的導師,但也算得上可圈可點。
陳森見狀笑而不語,花花轎子眾人抬,如此和諧的交流可不是沒有原因的。
對於情商智商極高的一類人,他們總是能夠快速的將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拉近,找到契合點或者共同點,並保持似乎進退一致的步調。
而這種人大多都能從芸芸眾生中脫穎而出,經過一番奮鬥之後躋身上層,秦牧原是如此,韋恩的未來也恐怕會是如此。
可以說這兩個人應該算的上是普通人眼中的牛人了,而這對陳森也是有不小的益處,經常和少數最優秀的一群人廝混在一起,漸漸的自己也會變得更優秀。
三人聚在一起談笑風生,對別人的目光視若無睹,至於陳森邊上的青浦則是含笑站在某男的身邊,默默的注視着男人之間的遊戲。
性格上,她並不是一個特別強勢的人,如果可以,她更願意就這樣站在一個男人的身後,期限是一輩子
而另一邊,阿卜杜勒陰沉的目光落在若無其事的陳某人身上,眼神中露出一絲狠色,對着身邊剛請過來的律師問道:「這個華國人是什麼身份?」
來自麥堅時的律師攤手道:「很抱歉,阿卜杜勒先生,我也和您一樣疑惑,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可以儘快去調查。」
阿卜杜勒聞言點了點頭,接着摸了摸此刻還有些腫痛的眼眶,咬着牙說道:「我要讓他付出代價,你剛剛不是說,能讓他蹲監獄的嗎?現在為什麼美利堅的警察把他放了出來!」
麥堅時的律師聞言頓時苦笑了起來,他就知道阿卜杜勒不會那麼健忘,不過早就想好託詞的他,張口說道:「先生,如果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華國遊客的話,我有一百種方式讓他進聯邦監獄,被那些垃圾們整的喊媽媽,但是,很明顯他並不是普通人。」
「哼!這就是你們麥堅時的能力嗎?」阿卜杜勒哪能聽不出來這是前者的託詞。
「n,n,阿卜杜勒先生,您可以質疑我的能力,但不能否定麥堅時在國際上具備的巨大影響力,這個華國人身邊的兩個人,很難纏,以我的能力不能保證,能在法庭上將其定罪」麥堅時的律師無奈道,作為律師圈的一員,他怎麼會不知道私律所的名聲。
單單是一個韋恩伯納德,就不是他能搞定的,加上一個秦牧原,!這是噩夢級別的通關難度!
要知道秦牧原目前案件勝訴的的幾率一直保持在百分之九十八以上,經手上千個案件,鮮少失手,全部以獲勝告終!
這種恐怖的勝訴率,讓其在多年前就躋身頂級律師一列,後者更是各學院的客座教授,當初甚至還教授過他一門律法課程呢。
而當初他畢業的時候,也是慕名向律師事務所投送過簡歷,不過被直接拒絕了
律所作為美利堅最著名的私人律師事務所,其代表的就是陣容強大的律師團,這種存在,連麥堅時都不想與之硬碰硬,何況他只是麥堅時的一員。
「那就沒辦法搞定這個華國人了?難道我就白白被打了一拳?!」阿卜杜勒有些情緒失控的質問道。
麥堅時的律師沉默着,最後說道:「想以法律的途徑將其定罪,太困難了,真是的證據其實並不偏向您,所以」
「我付了你們十萬美金!不是讓你們跟我說這些的!」阿卜杜勒一甩袖子,冷着臉走出了警署,臨行前還不忘狠狠的瞪了一眼某男。
陳森見狀回以微笑,不過眸子裏閃過的一絲寒光,卻是出賣了他的想法。
中東的暴發戶,牛逼啥啊?信不信爸爸分分鐘教你做人?
下次別讓我碰見,不然懟的你頭破血流!
陳森暗自想到,不過還是沒有輕舉妄動,任由阿拉伯人揚長而去,倒不是他不想跟阿拉伯人把這筆賬算清了,但是在秦牧原的隱晦的提議下,他放棄了現在找前者麻煩的想法。
首先對方的背景似乎不簡單,他可不想打臉不成,反被艹,估計這阿拉伯人忍下來,也是摸不清他的背景,所以才氣鼓鼓的離開了。
投鼠忌器罷了,陳森有種預感,他很快就能和這中東暴發戶再度碰面,而下次見面,恐怕就是到了拼刺刀的時候了。
「陳先生,王總剛剛發來信息,詢問您下午何時能夠參加公司的聚會。」青浦紗央走到陳森邊上,輕聲說道。
陳森疲憊的捏了捏眉腳,「告訴他,我會準時到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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