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分鐘目睹的一切,對於同樣完全無法動彈的另外三人來說,可以說是驚駭莫名、神魂俱喪。
他們眼睜睜地看着4號好像丟了魂一樣,就如同一個提線木偶,夏若飛問什麼他就說什麼,根本沒有任何的猶豫,甚至包括他們組織的一些頂級機密,都不帶任何掙扎地就說了出來。
夏若飛一臉平靜地問出一個有一個問題,對於剩下的三人來說,簡直就是巨大的煎熬。
過了一會兒,夏若飛收回了精神力,4號才如夢初醒。
他能清晰地記得剛才的全過程,但是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毫無牴觸地有問必答。
這些人都是經受過嚴酷的反審訊訓練的,對於酷刑的耐受度遠超一般人,甚至就算是動用一些精神類藥物,他們也能有一定的抵抗力,可以說常規的審訊手段對他們根本沒有任何效果。
但是剛才發生的一切,讓4號完全無法相信。
他望着夏若飛,猶如望着一個魔鬼。
4號顫聲問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夏若飛撇了撇嘴,直接丟下他起身走向了下一個人。
他這次的目標是6號中年男子。
6號眼睜睜地看着夏若飛走過來,他卻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聯想到4號剛才的表現,他的眼中流露出了深深的恐懼。
因為他深知,泄露了組織秘密,下場會有多麼悽慘。
夏若飛卻不會因為他眼神中的哀求就心軟,伸手拔出兩枚銀針,然後磅礴的精神力直接籠罩了過去。
6號眼中的哀求和恐懼一瞬間就變成了迷茫。
夏若飛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乾貴悠……」6號語氣呆板地說道。
夏若飛繼續問道:「說說你們的來歷!」
……
幾分鐘之後,夏若飛神色如常地離開了那個老舊的居民小區,而之前4號他們所在的那套出租屋,已經空無一人。
而且夏若飛還把這套出租屋收拾得乾乾淨淨,沒有留下任何東西,就好像4號他們從來沒有到過這裏一樣。
通過對四個人的詢問,相互印證之下,夏若飛對這夥人的來歷已經是一清二楚了。
這四個人再加上已經掛掉的灰衣男子以及樓頂那個狙擊手,他們都來自非洲一個名為摩德的傭兵組織,六個人組成了一個戰鬥小隊。
這個小隊的人無一例外都來自亞洲,基本上都是黃種人面孔,估計這也是他們被派來華夏執行任務的一個原因。
醫院天台上被夏若飛堵住的那個灰衣男子是這個小隊的負責人,名字叫做乾貴都佑,他和那個6號中年男子乾貴悠都來自倭國,兩人是親兄弟,其餘四個其中那個4號就是華夏人,剩餘三個也都來自華夏的鄰國。
夏若飛在部隊服役的時候,對國外一些武裝勢力也有一些了解。
他印象中這個摩德組織的大本營是在非洲的一個小國阿魯雷,有人有槍的摩德組織基本上就是阿魯雷的土皇帝,在國際上這個組織也可以說是臭名昭著。
簡單地說,就是只要給得起價錢,他們什麼任務都接,而且絕對沒有節操沒有下限,執行任務可以說是不擇手段。
這次他們之所以會千里迢迢來到華夏,並且精心策劃了這次的襲擊,自然也是受買主所託。
只不過這個小隊是負責具體執行的,他們並不知道金主的具體信息。
也許小隊負責人乾貴都佑會知道一點信息,只可惜他在意識到已經沒有辦法逃出夏若飛的手掌心時,十分決絕地咬破毒囊一命嗚嗚了。
可以說,夏若飛並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但是此行也不能說沒有收穫。
首先,通過審問乾貴悠等人,夏若飛可以確認摩德組織派來華夏執行任務的就只有他們六個人,這次把他們一網打盡,至少是暫時消除了宋啟明一家人的潛在危險。
另外,根據夏若飛對摩德組織的了解,他們這次任務失手之後,很有可能就不會再派遣新的人手過來了,而且他們前期收取的那部分酬金,也是分文不退的,這也是摩德組織得到「沒節操」這個評語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當然,摩德組織的戰鬥力還是很強的,而且他們一旦接了任務,也不會故意糊弄客戶,倒都是盡全力去完成的。再加上他們任務的成功率還是比較高的,所以雖然節操少了一些,但生意一直都還不錯。
當然,夏若飛也專門詢問了乾貴悠等人,他們給出的答案和夏若飛了解到的情況差不多,基本上這個小隊在華夏執行任務的時候失蹤,那摩德組織就不會再派人過來了。
這一點得到確認之後,夏若飛也安心了不少。
雖然暫時不知道要對付宋啟明的金主是誰,也不知道摩德組織失手之後,這個背後的黑手會不會繼續找其他的地下組織來對宋啟明一家不利,但這至少給了夏若飛一段安定的時間。
等到宋啟明這邊治療得差不多了,夏若飛騰出手來之後,他自然有辦法找到這背後的金主。
夏若飛是獨自一個人離開的,乾貴悠等人自然不可能憑空消失掉。
實際上他們全部都被夏若飛收到了靈圖空間裏去。
他這樣做,自然是沒有打算再把這幾個人放出來了。
這些職業傭兵手中無不沾滿了鮮血,這一點夏若飛在審訊的時候也已經確認過了。可以說他們五個人,每一個都死有餘辜,槍斃一百遍都不為過。
考慮到空間中勞動力短缺的情況越來越嚴重,夏若飛本着廢物利用的原則,直接將他們攝取到了靈圖空間裏面去。
這幾個人全都被夏若飛用銀針束縛住了,在收取的時候他稍微釋放出一些精神力,就讓他們處於失神的狀態了,在這種狀態下他們根本不知道反抗,夏若飛輕而易舉就將五個人一口氣全部收了進去。
夏若飛利用空間之力隨意在靈圖界的山海境中佈置了一處牢籠,直接將五個人丟了進去,然後就不管了。
夏若飛準備等自己晚些時候有空了,再進空間去好好調教調教他們。
對於在空間中使用這些廢物利用的免費勞工,夏若飛是沒有一點兒心理負擔的。
至於安全問題,就更不用擔心了。
除非夏若飛死了,靈圖畫卷重新成為了無主之物,否則別說是乾貴悠一行這樣的普通人了,就算是對空間規則的理解已經十分透徹的界狸白青青,在沒有夏若飛允許的情況下,都逃不出靈圖界的小空間。
另外,夏若飛不在空間裏的時候,夏青也能調用一定的空間之力,雖然這種程度的空間之力跟夏若飛所掌控的空間之力相比,無論是質還是量都差了一大截,但是用來對付空間中的普通人卻是綽綽有餘的。
別說只有五個人了,就算是五十個、五百個,夏青一個念頭就能將他們全部制住。
即便是他們趁夏青不注意,對夏青發動偷襲,也同樣無需擔心。
在把他們收進空間之前,夏若飛就把他們所有的武器全都收到了靈圖界中他專門開闢出來的一處獨立空間存放了起來,沒有夏若飛的授權,就算是夏青都拿不到那些武器。
而夏青作為高級靈傀,他的肉身也是十分強大的,連鍊氣1層都比不過的幾個普通人,就算是偷襲成功,也不可能對他造成傷害。
所以,夏若飛是考慮到了所有可能存在的問題,最後才做出決定的。
……
離開這個居民小區之後,夏若飛直接步行前往他停車的地方。
路上他還專門繞到了一家商場,在商場洗手間裏重新換了一身衣服,同時又變幻了一下容貌。
取了車之後,夏若飛驅車再次回到了總院。
方莉芸、宋薇以及宋啟明的秘書曹廣智等人全都在重症監護區外面的大廳里。
夏若飛並沒有跟他們提起摩德組織的事情,因為他知道這種境外傭兵組織,根本不是省里安排的一些特警就能對付的,說了之後也只能徒增不安。
夏若飛和方莉芸等人寒暄了幾句,就徑直到重症監護室裏面查看了一下宋啟明的情況,發現他的生命體徵都比較平穩。
另外,夏若飛也用精神力滲透到宋啟明的識海外圍,仔細地檢查了一番。
情況和他預料的差不多,宋啟明已經基本上完全吸收了孕靈湯的藥性,然而識海的恢復程度只是將將達到百分之一多一些,如果光靠使用孕靈湯的話,宋啟明的恢復將會是一個極其漫長的過程,畢竟孕靈湯七天內只能服用一次。
夏若飛離開重症監護室,大廳里的方莉芸等人立刻迎了上來。
他發現為宋啟明主刀開顱手術的陳教授也在。
因為宋啟明的身份比較特殊,陳教授在忙完手頭的工作之後,都會過來看看情況。畢竟這麼大的領導躺在重症監護室里,總院方面雖然能做的不多,但至少是要表示一下重視的。
方莉芸問道:「若飛,啟明情況怎麼樣?」
夏若飛微笑道:「方阿姨,您別擔心,宋叔叔的身體狀況一直都比較穩定,傷情基本上不太可能出現反覆的。」
「那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呢?」方莉芸問道。
就在這時,夏若飛是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夏師弟,我就知道你還在這裏!」
夏若飛回頭一看,來人正是昨天他「代師收徒」認下的師兄葛鈞。
「葛師兄!你回來啦!」夏若飛微笑着回應道,「今天都順利吧?」
他知道葛鈞應該是去閩江邊祭拜那個壓根就不存在的師父了。
「一切順利!」葛鈞微笑着說道,「當然,這也就是求一個心安吧!師父他老人家能不能收到這份心意,我就不得而知了……」
「一定可以的!」夏若飛微笑道。
接着,夏若飛對方莉芸等人說道:「方阿姨、宋薇,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葛鈞葛師兄!師兄他在中醫方面的造詣相當高,是華夏中醫界的泰斗級人物,平時他都是在京城為領導同志進行保健服務的。葛師兄也會參與到宋叔叔的治療當中來,所以你們就放心吧!宋叔叔一定不會有事的!」
葛鈞的名頭還是很響亮的,至少方莉芸和宋薇等人都是聽說過了,所以方莉芸聞言立刻露出了驚喜之色,說道:「那真是太好了!葛醫生,啟明的事情也要勞您費心了!」
方莉芸的心思都在宋啟明的身上,完全沒有注意到夏若飛對葛鈞的稱呼有些奇怪。
然而,一旁的陳教授卻已經驚呆了。
他甚至沒有考慮到夏若飛正在給雙方做介紹,就忍不住失聲道:「葛叔叔,您……您和夏先生這是……」
葛鈞微微一笑,說道:「哦!小陳啊!昨天我跟夏師弟交流了一下才知道,原來我們在中醫方面是師出同門,而且從師門輩分上來說,我和夏師弟還是同輩的。我痴長几歲,所以自然就是師兄了。」
陳教授聽了之後不禁目瞪口呆。
這也行?
這麼說,眼前這個小年輕,如果從輩分上說,還是自己的長輩了?
陳教授同樣也是出身中醫世家,自然知道中醫也是很講究傳承的,而且這種傳承連國家都是承認的。
中醫方面的執業資格,除了通過國家全日制中醫教育並且進行考試合格之外,還有一種情況也是一樣可以獲得資格的,那就是傳承中醫。
哪怕是一天醫學院都沒有上過,但只要你的確是師徒傳承的中醫,而且這種傳承也得到業界的認可,那麼一樣可以獲得行醫資格證。
夏若飛也注意到了陳教授,他心裏覺得有些好笑。
不過他還是很快就說道:「陳教授,我和葛師兄是中醫方面的傳承排序,」
哪怕是一天醫學院都沒有上過,但只要你的確是師徒傳承的中醫,而且這種傳承也得到業界的認可,那麼一樣可以獲得行醫資格證。
夏若飛也注意到了陳教授,他心裏覺得有些好笑。
不過他還是很快就說道:「陳教授,我和葛師兄是中醫方面的傳承排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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