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做夢,也沒開玩笑,更沒有中邪,說的就是事實。」田廣進沒好氣地說,「難道,你們不知道張斌曾經是我們龍吟武館的總教練嗎?而張斌是太清門唯一一個出世的弟子。我和他的交情可不淺。剛才我已經拜入了太清門,成了太清門的正式弟子,龍吟武館也成了太清門下屬的武館……」
說到張斌,這些徒弟就一個個變得興奮起來了,眼睛之中都射出了熾熱的光芒。
因為在他們的心目之中,張斌就是如同神仙一樣的存在。
上一次,張斌利用陣盤和崑崙門的元嬰期高手周天宇大戰,不僅僅三岔河村的村民,就連附近村莊的村民,還有很多行人他們都親眼看到了,那神仙鬥法的恐怖場面深深地震撼了他們,張斌可能是神仙的傳說也在青山縣流傳。
而田廣進的確和張斌有交情,張斌也的確做過龍吟武館的總教練。
所以,這可能是真的。
「那我們都算是太清門的外門弟子了嗎?」
有一個弟子跳起來,興奮地大喊。
「好像是的啊,我們都是太清門弟子啊。」
「哈哈哈……我要瘋了……」
「咯咯咯……張斌今後就是我師兄了……」
「……」
田廣進本身就只有四十二歲,他的徒弟自然都是年輕人。
大部分就只有十幾歲,超過二十歲的幾乎沒有。
當然是男的多,女的少。
都是年輕人,這一興奮地歡呼,差點沒有震破田廣進的耳膜。
「都給我閉嘴。」
田廣進大喊一聲,等他們都停止發瘋,他才沒好氣地說:「你們是我曾經的徒弟,那個時候我還不是太清門的弟子,所以,你們和太清門沒有任何關係。而且,你們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大部分都出師了,脫離了龍吟武館,怎麼也不能算是太清門的外門弟子。」
「我馬上回來繼續修煉,師父,你不會不收我了吧?我可是你昔日最得意的徒弟啊?」
「師父,我這就回去和家裏說,不上學了,回來修煉。」
「我不上班了,繼續來練武……」
「……」
眾人七嘴八舌地大喊,激動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既然他們曾經選擇練武,到龍吟武館來拜師修煉,都是不喜歡讀書而喜歡練武的人。
只不過,因為種種原因,他們不得不結束了在龍吟武館的修煉,走上了各自的路途。
但是,現在有這樣的好機會,他們怎麼可能不把握住?
而田廣進把他們叫過來,其實也有特殊的用意,這些徒弟終究煉過多年武,打下了很好的基礎。
他們的年歲也不大,才十幾歲,有人修煉到了沖脈境,大部分是練氣期。
這比另外尋一些少年來教導要好很多了。
如果從中挑出了逆天的天才,那上手也更快。
即使不能成為太清門的正式弟子,做外門弟子也不錯。
可以給太清門做很多事情,太清門也因此可以得到很多人手。
而太清門需要付出的僅僅是入門級的修煉功法。
「收不收你們,得張斌,也就是我女婿同意。」
田廣進又及時地拋出一個天大的新聞。
「什麼?張斌是師父田廣進的女婿?是冰冰師姐的男朋友?哈哈哈……這可是有親戚關係了。只要緊緊地抱住師父田廣進的大腿,成為太清門外門弟子絕對沒有什麼問題。」眾人都一臉的震撼和狂喜,在心中興奮地大喊着。
於是他們圍着田廣進,七嘴八舌地議論着,怎麼制定一個宣傳龍吟武館的計劃,讓更多少年來龍吟武館修煉……
當然,他們也都紛紛求田廣進,在張斌面前給他們說好話,讓他們回來龍吟武館繼續修煉,讓他們有機會成為太清門的外門弟子。
都是些年輕人,腦洞都比較大。
所以,一個宣傳計劃也慢慢地被他們琢磨了出來。
他們開始行動。
而張斌卻是牽着田冰冰的玉手走在東湖湖畔,他的臉上掛着燦爛的笑容。
此時此刻,他的心情很好,因為他通過手機,關注到了田廣進的所做作為。
幾十個看上去天資不錯的徒孫,他也很是期待,他們中有天才存在。
即使不是那種逆天天才,也值得培育。
畢竟,像他這樣的逆天天才還是很罕見的,尋找幾年也未必可以尋到一個。
所以,培育普通天才才是常態。
「師兄,你笑得這麼賊,不會又在胡思亂想了吧?」
田冰冰沐浴着眾多遊人那熾熱的目光,羞紅着俏臉,嬌嗔着說。
「嘿嘿……冰冰這是在提醒我呀,我可不能讓她失望。」
張斌邪笑了一聲,隨手就摟住了她那堪堪一握的腰肢,把她擁入了懷中。
頓時,軟玉溫香,抱個滿懷。
張斌都差點迷失了。
而眾多遊客卻是一個個目中都冒出火來,憤怒到極致。
畢竟,張斌運起真氣改變了容顏,他們都認不出他就是張斌。
「混蛋,放開她,那是我夢中的女神。」
「那麼美麗的女神怎麼就被這樣一個矬男人泡到了?老天不公啊。」
「好白菜往往都被豬拱了。」
「……」
「師兄,我們回去吧,不要在這裏……」
田冰冰的臉皮薄,羞澀之極,趕緊把螓首埋在張斌的肩膀上,羞不可抑地說。
「回哪裏啊?是我們東湖居的家嗎?」
張斌深深吸入一口醉人的幽香,邪笑着說。
「回武館啊,不是回東湖居,現在還沒有天黑呢,爸也還在武館忙碌。」
田冰冰嬌羞地說。
「做徒弟的,忙碌是應該的。」
張斌壞笑說。
「但是,他也是你岳父呀。」
田冰冰嬌嗔說。
「對對對,他也是我岳父,你是我的寶貝。」
張斌的臉上露出了奇異的笑容,擁着她就往東湖居的那一套房子而去。
「不要啊,晚上好不好?」
田冰冰的嬌軀都變得綿軟了。
她豈能不知道,一旦去到東湖居的房子,那他定然會使壞。
而她怎麼拒絕得了啊?
「我們在那裏同居那麼久了,你擔心什麼啊?」張斌壞笑着說,「我們上去休息一下,而你也可以幫我實現理想。」
田冰冰心中稍安,含情脈脈地看了張斌一眼,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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