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夫子!!!」
江盛澤一聽立馬紅了眼睛,那神情似乎他只要一個字說的不對,他就會隨時要撲上來掐死他一樣。
韓子義嘆了口氣,一副『我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表情,「你們別看我,當時他找我是去辦離婚的。」
「……」
江盛澤商場之外的智商是有限的,他看看蕭楠夜,又看看韓子義,最後把目光轉向了一直不說話的人身上。
「喬喬,你聽的懂他在說什麼嗎?」
這份依賴是他人不及的,喬明遠很樂於替他解開疑『惑』。
「所以說,六年前阿夜跟蘇沫登記結婚的同時,找了韓子辦理離婚協議,而現在,舊情復燃。」
江盛澤簡直要為他的推理鼓掌,轉過頭氣鼓鼓的看着蕭楠夜和韓子義,「韓夫子你也太不夠意思了,知道老大結婚了也不說一聲。」
韓子義很無辜的攤攤手,「這不能怪我,還是你們覺得,蕭大少會希望別人知道他剛結了婚又離婚的事?」
這話說的也在理,不過依然又隱瞞實情的過錯,簡直是不可饒恕。
「韓夫子,我撓死你!」只見江盛澤『哇哇』怪叫着撲上來,把人梳的一絲不苟的頭髮『揉』的一團『亂』。
韓子義被他瘋的不行,咬着牙說:「喬醫生,你的小白還管不管了。」
聽到這話,江小白更生氣了,把蕭楠夜結婚這件事都忘了,兩手掐着韓子義的脖子揚言要跟他同歸於盡。
喬明遠冷靜的看着兩人玩鬧,目光投向那個製造了這一切,嘴角彎起的人,「所以現在是怎樣?要復婚?」
沒有離婚又何來復婚一說?
蕭楠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置一詞。()
瞧着蕭大少腹黑又傲嬌的樣子,喬明遠惡寒的抖了抖身子,「你這樣做,就不怕她跟別人結婚?你就那麼確信她會回來?」
「我不確定。」蕭楠夜手指敲打着膝蓋,「我只是覺得她合適。」
喬明遠客串了幾回外科醫生之後,已經明白,蕭楠夜這是對蘇沫上了心,否則不會為她做到這種地步。
連公司的項目都能拿來泡妞,蕭大少這種一擲千金的壯舉,似乎也只有當年那一位有幸享受過。
眼看着已經很晚了,喬明遠在沙發上扭打的兩人屁股上各踹一腳,「多大了還揪頭髮,幼不幼稚!」
喬明遠扯着江盛澤走了,才聽見身後一陣怒吼,「喬明遠你這個悶『騷』千年老二,我詛咒你看到『女』人就陽wei,一輩子娶不到老婆。」
對於他的詛咒,喬明遠理也不理,一路把打輸了的江小白丟在車上,揚長而去。
他們走後,蕭楠夜才站起來,撣了撣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勾着『唇』愉快的朝樓梯走去。
其實蘇沫並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她病還沒好,身體不舒服,所以吃了飯就直接回房躺着去了。
蕭楠夜回到房間的時候,蘇沫已經睡了一覺,『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在『摸』她的臉,搗『亂』不讓她睡覺覺。()
起『床』氣頗大的蘇寶寶不高興了,皺着眉翻個身,結果一條『腿』從被子裏掉出來,拖在地上,睡姿銷/魂。
「笨蛋。」蕭楠夜把人重新抱回『床』上放好,這人倒是很自覺的往他懷裏鑽,惹得大好青年頻頻吸氣。
如果不是不敢高估這人的智商,他都要懷疑她是故意的了。
關上燈躺在『床』上,懷裏抱着檸檬香的『女』孩兒,感覺這就是歲月靜好,良久,黑暗中響起一聲嘆息。
笨蛋,你還要我等多久?
這次因為蘇沫生病,不得已又要跟公司請假,打電話去公司的時候,她自己都不好意思開口。
不過這次她也算是為公司效力才會病倒,怎麼也算是工傷,所以公司也沒有理由不批她的假。
反正過幾天就要放年假,她頂多算是提前。
雖然是假期,可蘇沫卻沒有心情享受,這兩天她的體溫反反覆覆,惹得蕭大少龍顏大怒,嚴令蘇某人在『床』上躺了兩天。
臘月二十四這天,蘇沫早上醒來,發現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沒人監督,她只披了一件外套就下樓。
走到客廳的時候,看到窗外不知誰扔的廢紙屑,一片,兩片,的飄落下來。
慢慢的,那飄落的速度越來越快,似乎,不僅僅是廢紙屑。
為了驗證自己的揣測,蘇沫急急忙忙跑過去打開『門』,『門』外一點濕意被風吹到臉上,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蘇沫驚喜的看着天空,原來是下雪了。
「下雪了……」蘇沫像是沒長大的孩子一樣,開心的在院子裏跑來跑去,伸手去接那天空飄落的雪『花』。
蕭楠夜在書房開完了視頻會議,回到房間沒看到人,就尋到樓下,誰知道剛下樓就聽見吳媽說:「小姐,這外頭冷,你病還沒好多穿件衣服再出去。」
那個『女』人,才一會兒功夫沒盯着,就又給他出狀況了。
蕭楠夜走到『門』口,看着那院子裏的『女』孩兒,眼底一片慍『色』。
她睡衣外面居然只穿了一件外套就出來了,昨天體溫冷熱『交』替的時候,是誰難受的哭哭啼啼,才跟她說過的又不聽話,簡直是不長記『性』。
蘇沫也看到他了,朝他招招手說:「蕭楠夜你快過來,這雪下的這麼大,要不了多久外面就能堆雪人了吧!」
我看要不了多久,你就變成雪人了!
蕭楠夜走過來拉着她的手往回走,目光冷睨着她,「再敢不穿衣服往外跑,我就把你當成雪人留在這裏。」
後知後覺的人終於發現某人生氣了,想到自己被當成雪人的畫面,蘇沫怯怯的縮縮脖子控訴,「蕭楠夜你好暴力!」
他也不知道想到哪裏,轉過頭來看着她認真的問:「其實,我還有更暴力的,你想不想見識一下?」
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不是好事,蘇沫趕緊搖頭,「不想不想,我肚子好餓,外面快去吃飯吧!」
「犯了錯你還想吃飯?」蕭楠夜直接把人拉回房間,正打算要好好教訓一下,誰知道這個時候手機響了。
見他接電話,蘇沫慶幸逃過一劫,正要悄悄溜走,卻被人抓住了後脖子的衣服,「你要去哪裏?」
蘇沫連忙討好的看着他,「我想『尿』『尿』。」
就她這點道行、這點伎倆,又怎麼可能唬得住咱們英明神武的蕭大少?
於是他鬆了手,然後在蘇沫期待的目光中,緩緩道來,「敢離開半步就打斷你的『腿』,關小黑屋!」
蘇沫嚇得一身『雞』皮疙瘩,連忙老老實實挨着他坐下來。
見她乖乖聽話,蕭楠夜才把注意力放到電話上面,等電話接通之後,只聽他不冷不熱的問了句,「陳伯,有什麼事?」
然後也不知道那邊好說了什麼,就聽見他說:「我知道了,你轉告爺爺,就說我過兩天會帶她回去一趟。」
蘇沫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只知道自己還沒脫離險境,於是一雙眼巴巴的眼睛看着他。
見蕭楠夜講完電話,又開始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蘇沫心頭一動,她趕緊狗『腿』的諾過期。
她抱住蕭楠夜的胳膊,努力發揮自己的奴『性』,墊起腳尖在蕭楠夜下巴上親了一口,「蕭楠夜,等明天院子裏積雪了,我們去打雪仗吧!」
她是真的很期待,那麼多年以後,還可以這樣期待。
蕭楠夜低頭看着她,這個『女』人最會『蒙』『混』過關,簡直是恃寵而驕,這病都還沒好就敢不穿衣服出『門』,欠收拾!
不能姑息!
他輕輕捏住蘇沫一隻耳朵問她,「不聽話我怎麼說來着.」
「哇……」蘇沫嚇得都快哭了,小腦袋使勁兒往他『胸』口鑽,不停的動來動去,惹得大少爺心跳顫動不已。
她最懂得什麼時候示弱,可憐巴巴的說:「蕭楠夜,我知道錯了,你不要生氣!」
他不生氣,只是心疼,病沒好還穿這麼少出『門』,到時候病情加重苦的是她,心疼的該是他了!
這個不聽話的『女』人,這一次絕對不能再放縱了。
他把手機丟在一旁的沙發上,捏着人的下巴出言警告,「再有下一次,自己去面壁思過。」
又拿『小黑屋』威脅她,不過自從那次他醉酒發瘋之後,就讓人把那間儲藏室給封了,這麼說也只是嚇嚇她。
蘇沫心知肚明,胡『亂』點點頭,總之先應下來再說。
蘇沫這麼聽話,終於撫平了蕭楠夜皺起的眉頭,正要再叮囑兩句電話就響了。
這個來自大洋彼岸,聽筒里一個彆扭的中文,「蕭,怎麼接電話這麼久?」
這個人明明中文不好,還總喜歡跟他說中文,蕭楠夜不爽他打擾自己教育老婆,冷冷的說一句,「有事說事!」
被嫌棄的凌非寒哀嚎一聲,「蕭,你火氣很大,是『欲』求不滿嗎?」
這一次倒是用對了詞,蕭楠夜哼了一聲,冷眸轉了轉,落在那個裝傻充愣的人身上,眼底幽光流轉。
凌非寒打電話給蕭楠夜,其實是想詢問凌雪彤的情況。
「你說這丫頭怎麼回事啊?從你那裏回來之後不對勁,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哭,是不是受了什麼委屈?」(齊魯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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