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不配合,讓蕭大少不高興了,被子下的手一動,驚的人立即就睜開眼睛。()
不是沒有看到他眼底那一抹得逞,可是沒辦法啊,她是真的怕了他。
其實現在蘇沫的心裏真的很『亂』,既然無法避免,那就只能把話說清楚了。
她深深的看住男人的眼睛,眼底一抹掙扎蓋住了苦澀,她說:「蕭楠夜,你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我不想討厭你的。」
第一次把話說的這麼直接,反倒是蕭楠夜一下子愣住了,他看着蘇沫,散漫的眸光慢慢變得深邃。
那樣幽深的顏『色』,就那麼深深的看進她的眼睛裏。
蘇沫那麼一丁點的勇氣,被他這麼一看就泄了氣,有點心虛的轉移話題,「你能不能先下去一下,你壓着我『腿』了。」
事實上蕭楠夜根本沒有壓到她的『腿』,他也沒有回應她的話,只是牢牢的盯住她的眼睛,然後對她說:「沫沫,我們重新開始吧!」
蘇沫不敢相信的看着他,滿臉的吃驚,「你在說什麼?」
「我說。」蕭楠夜低下頭,下巴擱在她頸窩,在她耳邊輕聲的說:「忘記六年前的事,忘記所有的不愉快,讓我們重新開始。」
「那,葉言呢?」
很難想像這個時候,她居然還能清醒的說出問題的關鍵,說完心裏有些後悔,可那雙眼睛卻是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蕭楠夜沒有說話,蘇沫的心裏有些難過,她就知道不該抱希望的,不該被那雙星眸『迷』『惑』的。()
然而,『胸』腔的震動一點一點放大,引起她的共鳴,她偏過頭,聽着他在她頸邊悶悶的笑,她幾乎可以想像的到,他笑的是何等的『誘』人心弦。
驚的蘇沫渾身一顫,她惱怒的想起身,卻聽見他說:「笨『女』人,你這是在吃醋嗎?」
之前她都沒有想過,為什麼那麼介意他跟葉言?
聽他這麼一說,好像真的是這樣。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那感情就偏離了航線,等到發現,已經為時過晚。
面對他滿含笑意的目光,蘇沫把頭轉到一旁,不好意思的紅了臉,他說的不錯,她的確是在吃葉言的醋。
下巴被修長的五指捏住,蕭楠夜不准她逃避,強迫她把頭轉過來,「還有什麼話今天一次『性』說清楚。」
蘇沫不樂意了,「蕭楠夜你這話什麼意思,好像在等着我詆毀你似的。」
蕭楠夜琥珀『色』眸子一動,眉目流轉盡顯風情,蘇沫就聽見自己心臟顫動的聲音,在心裏暗罵自己不爭氣。
「既然你不肯說,那就讓我來說。」
當微顫的目光迎上他滿目的笑意,蘇沫聽着他好聽的聲音說:「我知道你很在意她,我一直在等你親口問我。」
問什麼?
葉言?
被人看穿了心思,蘇沫兩頰發燙,眼神閃躲着不敢看他。()
「看着我。」他的聲音低沉,帶着不容拒絕的蠱『惑』,讓她再也移不開目光,真的好帥,好想每天都能看到這張臉。
又犯『花』痴,果然是病入膏肓,沒得救了!
許是她的表現取悅了蕭楠夜,只見他低頭輕笑着,額頭抵着她的,笑的時候眼睛彎彎的,很好看。
他說:「不要胡『亂』猜疑,我只是答應了別人幫忙照顧她,僅此而已。」
蘇沫消化了一會兒,才明白他是在跟自己解釋,所以他跟葉言並不是外界傳的那樣曖昧?
原來只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呀!
強忍着不讓自己笑的太開心,可是那裂開的嘴,卻是藏不住此刻飛揚的心情。
不過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因為葉言並不是他們之間唯一的問題,「那報紙上寫的秘密情人呢?好像有不少呢!」
「都是些八卦記者捕風捉影,沒有的事。」蕭楠夜對答如流,那張帥的一塌糊塗的臉上,可是一點也不見心虛。
然而他的話確很難讓人信服,蘇沫眼珠子轉了轉,「都說無風不起『浪』的。」
「呵。」蕭楠夜忍不住輕笑出聲,他必須承認,他喜歡看她吃醋的樣子,他現在終於體會到,作為一個男人的滿足感。
「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你不信我?」以前他只是不介意,所以才會來者不拒,而後他注意一些就是了。()
蘇沫沉默了一會兒,算是信了他的話,想了想又問他,「那你現在是想要追求我嗎?」
瞧着她眼睛裏亮閃閃的光,蕭楠夜不忍心打擊她,寵溺的『揉』着她滿頭的秀髮,「好,我追求你。」
於是,蘇沫笑了,小眼神兒飄啊飄,「那一千萬能不還了嗎?」
蕭楠夜可沒那麼容易上當,臉上的笑格外邪惡,「欠債還錢那是天經地義,不過,你如果要拿自己來償債,我可以勉為其難的接受。」
「陛下這是想讓奴婢rou償的意思嗎?」蘇沫還真把他的話當了真,傻傻的看着,「一次一千萬?」
蕭大少用手指點了點她的鼻子,「你想得美。」
他剛說完,就見蘇沫一臉防備的看着他,那眼神好像是在防狼一樣,「先說好,就算我欠你錢,你也不能對我用強,不然,不然……」
「不然怎樣?」
蕭楠夜半闔着眼睛看她,這個『女』人要是再敢逃跑,他非打斷她另一條『腿』不可。
相處了這麼久,蘇沫對他已經相對熟悉,一看他眯起眼睛,就知道這人心裏又在打壞主意。
她很有自知自明,不能與強者為敵,於是到口的話就變成了,「不然我就不做飯給你吃了。」
明顯有賭氣的意味。
偏偏就是這麼一句話,好像一陣清風,將蕭楠夜心底的『陰』霾驅散。
他側躺在她身邊,抱住她大笑着說:「我好像撿到寶了。」
雖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不過蘇沫知道他沒有生氣,於是也跟着傻樂,「太好了,以後我終於不用再當見鬼的地下情人了。」
這話要是換做之前,蕭大少肯定得扒了『褲』子,狠狠揍她一頓,好叫她知道,能當他蕭楠夜的地下情人多麼榮幸。
不過現在情況不同了,他聽了這『大逆不道』的話,也只是縱容的笑笑,因為他知道,他的『女』孩兒終於要屬於他了。
這一刻,他對她許下承諾,「你以後只要乖乖在我身邊,我會寵你到無法無天。」
蘇沫一聽,立即爭取自己的利益,掰着手指頭數着,「那你以後不准打我,也不准罵我,不准『私』吞我的工資,不准強迫我做我不喜歡的事……」
「……」
蕭楠夜再次領教到這個『女』人的得寸進尺,不過他還不至於笨到給自己挖坑,於是就敷衍的說:「這個要看你今後的表現,視情況而定。」
聽他雲淡風輕的說出這樣的話,蘇沫深深的覺得自己上當了。
自從那日兩人解開心結以後,就整天待在一間病房裏,兩人都是初嘗情愛滋味,天天黏在一起如膠似漆的,一刻都不願分開。
蕭楠夜醒來之後就沒什麼大礙了,不過蘇沫因為左『腿』骨折,所以得住院觀察,他乾脆就把人接到自己的vip病房去住。
現在他大半的時間都是待在醫院,每天只是解決一些緊急的文件,其他的全都『交』給江盛澤去處理。
江盛澤來看過幾次,每次都被蕭大少的表現雷得不輕,回去之後就更新了個人簽名:『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他一個副總整天累成狗,蕭楠夜卻瀟灑的抱着美人,這簡直就是天理難容,最後江盛澤實在是忍無可忍的,就跑到醫院鬧罷工。
從蘇沫離開之後,蕭楠夜就一直無心公司,他把所有事都丟給江盛澤和韓子義,現在人都回來了,他也沒理由繼續當甩手掌柜。
於是在江盛澤的極度不滿中,**oss終於勉強答應出院了。
其實江盛澤也太誇張了一些,他只是看不慣蕭大少整天秀恩愛的傻樣,還讓不讓他們這些單身狗活了?
凌安集團作為一個成熟型的企業,內部原本就有着一整套的運作體系,所以即便他這個老闆曠工了一周,公司也照樣正常運作。
話是這麼說,可到底是翹班了一個星期,積下來的事着實讓他忙了一把,還有秦蘇澈的事也要解決。
可是他即便再忙,每天也必定會『抽』空去一趟醫院。
蘇沫的『腿』不算嚴重,窗戶下面都是草坪。
只是要拆石膏起碼要五周之後,按照蕭楠夜的意思,必須等她全部康復之後才可以出院,可是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之後,蘇沫就受不了了。
整體不是躺在就是睡着,最多就是去樓下走走,她都快發霉了,而且她真是很不喜歡消毒水的味道。
反正現在就等着時間到了拆石膏,在家跟在醫院也沒什麼區別,於是蘇沫就跟蕭楠夜請示,強烈要求回家養傷。
更何況沒幾天就是聖誕節了,她可不想在醫院裏過節,而且她也很擔心蘇澈,想去見他一面。
蘇沫終於如願以償,還是喬明遠幫忙說了句話,「她的『腿』沒什麼大礙,回家養着就行,醫院裏到處都是病菌,比不得家裏。」
於是在醫院『挺』屍一周之後,蘇沫終於出院了。(齊魯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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