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姬莫名中毒,生死不明。
這一消息,天還沒亮整個席捲了整個飛羽之城,城中不少有商業頭腦的精靈們一個個主動奉上化毒水,期望能抓緊這個好機會。
當鳳凌月舒服睡到正午,慢悠悠晃蕩到虞姬的弘寧宮時,殿外已候着不少前來獻藥的精靈。
南宮弒炎看着這一排排的隊伍,忍不住打趣道:「月兒,看來有人要來翹你的場子。」
鳳凌月撇嘴,直接忽視那些人投來的好奇目光,「這些人要是能把虞姬治好了,我何必讓小蟲出馬?」
聞言,南宮弒炎低頭看着鳳凌月臉上的小得意,寵溺地笑了,貓的爪子向來鋒利,看來這個虞姬在月兒的手下,是要折騰一番了。
鳳凌月款款進入殿中,裏面一個中年精靈正在賣弄介紹着他的去毒液有多神奇,說得那是一個唾沫橫飛,激動不已。
鳳凌月隨手取過那瓶去毒液放在鼻下嗅了嗅,看向那個憤怒的中年精靈,嗤笑道:「百草、丹荷、麻黃這些普通的藥都敢在這裏丟人現眼,你的臉皮好薄呀。」
說着,鳳凌月隨手丟了回去,根本不在意這些傲嬌小精靈們受傷的心。中年美精靈聽到鳳凌月一字不差地說出去毒液的成分,當下老臉無光,不敢在吹噓自己多牛,灰溜溜走了。
虞姬丫鬟從內殿中出來看到鳳凌月,立即如看到救星一般迎了上去,「大人您終於來了,您快進去看看我家娘娘吧。」
「現在什麼情況?」鳳凌月隨着丫鬟往裏走,邊走邊問。
「娘娘身上的黑氣退了一般,但還是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丫鬟一臉擔憂,若不是擔心虞姬死了他們會被趕出去,真心不願意過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
「嗯,那暫時死不了。」
鳳凌月十分隨意地說道,跟着丫鬟踏入內殿之中。
然而,就在南宮弒炎進門之時候,丫鬟擋在殿門,眼中有些害怕和擔憂,「這裏、這裏男性不能進去。」
說着,丫鬟雙腿打晃地攔着,精神高度集中,隨時做好面前這個男人一發飆就跑路的準備。
鳳凌月站在殿內,對南宮弒炎搖了搖手,道:「出去待着吧,這裏我一個人沒事。」
南宮弒炎笑了笑,甚是有趣地看了一眼明明害怕的要死,卻還死撐的丫鬟,心情被她面部表情逗樂,異常愉快地轉身在外殿等待。
鳳凌月進入內殿,遠遠地就看到虞姬烏黑着一張臉,那顏色和色澤,簡直堪比黑珍珠,此時此刻呼吸微弱地躺在床上,眼看着兩條腿就要邁進棺材裏去了。
「鳳大人,您快看看,這中毒的顏色好像又深了不少,怎麼辦啊!」
「去給我拿一把刀來。」
鳳凌月伸手掰了掰虞姬的頭,黑中帶着紅絲,心中暗下決定,血姬這條小蟲不錯,以後隨身毒藥,瞧這毒物多純粹。
丫鬟不明所以,當即吩咐其他人把鳳凌月需要的東西全部拿過來,雙手奉上全身寶石鑲嵌的尖刀,既擔憂又小心地問道:「大人,您這是要做什麼?」
鳳凌月唰地一聲拉開虞姬身上的薄被,以腹部為界限,毒液在自己半成品解藥作用下已把所有毒液全部逼到上半身,看着虞姬身上毒液趨勢,頭也不回道:「放血。」
啪嗒!
一聲震響,身後丫鬟們紛紛嚇呆了,手中的東西齊齊掉在地上,一個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放血?這是要在虞姬身上動刀子?!
所有丫鬟明白鳳凌月的想法,立馬全部撲了上去,離鳳凌月最近的那個丫鬟攔腰抱住她,幾乎都快哭出聲來,」大人,您不能動刀啊,萬一您治不好,娘娘出了什麼事情,我們都難逃罪責啊。」
鳳凌月無語望着精美的屋頂,她居然就這麼被偷襲成功了,而且還是以這樣的姿勢。
當迪依菲爾進入內殿,看到的就是鳳凌月手中握着精利刃,雙腿、腰部各自被一個丫鬟抱着,如此模樣看上去十分可笑。
「放肆,你們在做什麼?」迪依菲爾目光落在鳳凌月無奈的小臉,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聲音卻顯無限威嚴。
鳳凌月看奧迪依菲爾來了,立馬叫道:「讓你的人,趕緊從我身上走開。」
精靈丫鬟們一看到迪依菲爾來了,當即如同看到救星一樣,齊齊跪在迪依菲爾面前,「王子殿下,鳳大人要在娘娘身上動刀,我們怕萬一、萬一……」
迪依菲爾明白什麼情況,目光從虞姬身上一掃而過,冷笑道:「萬一什麼?死了不過是個姬妾。」
鳳凌月皺眉,雖然她十分欣賞迪依菲爾的容貌,但對他這種沙豬一般的性格表示非常不欣賞,不過既然有能做主的人來了,她懶得承擔責任。
「王子,這個人救不救?」鳳凌月問得隨便,手中的尖刃握在手中把玩着。
迪依菲爾看着鳳凌月,對這個人類女人越來越感興趣,見她隨意懶散的模樣仿佛都帶着一絲誘惑。
這個女人,他要定了;尤其是有主的女人,他非常享受掠奪的過程。
「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醫死了算虞姬沒有福分。」迪依菲爾說得十分輕鬆,仿佛面前的不是一個生命,只是一個隨時可棄的玩物。
鳳凌月聳肩,既然做主的都不在意了,她還需要擔心什麼。
當即,鳳凌月手中的利刃在虞姬手腕和腳踝處劃開一道血痕,烏黑的血液飛速向外涌動淌在早已準備好的銅盆之中,隨着體內黑血的流失,虞姬漆黑的肌膚慢慢變回晶瑩。
然而隨着血液不斷流失,虞姬的臉蒼白幾近透明,看的一邊丫鬟膽顫心驚。
「大、大人,再這樣放血,娘娘會失血過啊……饒命!」
丫鬟焦急提醒,卻被一邊侍衛狠狠踹了一腳,目光看向迪依菲爾,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王子饒命,王子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丫鬟連連磕頭,心中懼怕不已。
迪依菲爾一個眼神都懶得看,揮了揮手,「拖出去。」
丫鬟立刻如破布一般被守衛拖了出去,下場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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