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言看着傭人滿臉的尷尬,深吸一口氣,咽了一口口水,心想,肯定是簡席那個賤人動的手腳,好端端的怎麼可能全城的避孕藥都賣斷貨了。
當她想起某人說她欠他一個孩子,氣就不打一處來。她活了22年,不要臉的人見多了,還是頭一次看見如此不要臉的人。
呵呵!想讓她生孩子,門都沒有,封鎖藥店,難道她從其它渠道就無法購買嗎?
於是,她恢復平靜,不緊不慢對傭人說:「嗯!我知道了。」
緊接着,匆匆忙忙前往書房,打開電腦在網上購物,她還不信他能把網絡的銷路都封鎖了。
【親,不好意思,避孕藥暫時缺貨,兩天後才可以發貨哦!】
【親愛滴!這個要兩天後才能發貨哦!】
【……】
電腦前,簡言詢問了n個商家,但是大家的回覆完全統一。
簡言看着賣家的回覆,抓起無限鼠標氣呼呼的砸在地上,罵着:「王八蛋……」
辦公桌前的大椅子上,簡言縮捲成一團,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她自我安慰,不會那麼容易懷孕的。
可是這種僥倖心理,無法讓她心安理得,一顆心懸在半空,忐忑不安。直到凌晨的時候,她終於按不住,腦洞大開,想到一個很受罪的辦法。
然而,簡席的公寓裏,當他得知某人全買藥無果,心裏總算平衡了許多。
凌晨三點半的時候,他剛剛來了睡意,電話卻突然響了,他接通電話,只聽見紀笙萬分驚恐的說:「boss,五小姐住院了。」
簡席聽着紀笙的匯報,驟然之間,睡意全無,立即從床上站起來,臉上寫的都是緊張。
這才幾個小時不見,簡言怎麼就住院了,難不成是買不到避孕藥,想不開,自殺了?
不對!這不是簡言風格,她只會弄死別人,絕對不會弄死自己。
掛斷電話之後,簡席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匆匆忙忙離開公寓,直奔簡言所在的醫院,他到達病房的時候,紀笙已經在病房裏面等他了。
「boss!」紀笙見簡席來了,立馬與他打招呼,只是他臉上的那一抹尷尬,讓簡席琢磨不透。
他瞟了一眼病床上的簡言,又看向紀笙,面無表情的問:「她怎麼回事?」
紀笙聽着簡席的問話,越發尷尬,直接跳過原因,匯報結果,他說:「醫生說五小姐沒事,現在是睡着了,明早醒過來就可以出院。」
紀笙越是掩護越讓簡席覺得可疑,他緊蹙眉頭,盯着紀笙,極其嚴肅的問:「我問她為什麼入院?」
紀笙聽着簡席的追問,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解釋:「蒸桑拿,溫度過高昏倒了。」他的聲音很弱,似乎做了虧心事。
「蒸桑拿?」簡席不解的問。
「嗯!」紀笙緊張兮兮的點了點頭。
簡席看着紀笙心虛的模樣,開始還沒明白他為何尷尬,直到他意識到高溫可以殺-精,臉色瞬間臭的不要了。蒸桑溫度超過50度,人體內的精-子就無法生存。
好個簡一言,為了折騰他寄存在她肚子裏的那點東西,還真拼,把自己蒸醫院來了。
得知真相的簡席,咽了一口口水,喉嚨莫名酸疼。
再次看向病床上熟睡的女孩,他有種想掐死她的衝動,為何她總能做出讓他憤怒的事情?
簡席不是情緒不穩定的人,可是面對簡言,他不由得會產生一種不安、憤怒的因素,會隨着她的情緒,態度而變化。
「boss,你怎麼穿着睡袍就來了?」紀笙看着簡席怒氣沖沖的模樣,怕他會拿簡言出氣,於是立馬轉移話題。
「你去我公寓,拿套衣服過來。」簡席吩咐。
「嗯!好的。」紀笙聽着簡席的吩咐,一邊答應他,一邊順着他的眼神看向病床的簡言。
之後,他小心翼翼提醒:「boss,醫生說五小姐身體比較虛,需要多休息。」
簡席聽着紀笙的提醒,眉心緊蹙,猛然轉過頭,一雙凌厲的眼眼直直盯着紀笙,顯然他此時的心情很不好,而且對紀笙的提醒很不滿意。
或許,他只是不習慣其它男人關心簡言。即便是紀笙,也不可以!
紀笙看着簡席恨不得吞掉他的眼神,慌慌張張的說:「boss,我先去幫你拿衣服。」他說完就恢溜溜的逃走了。
於是,病房裏又是孤男寡女!
病床旁,簡席看着簡言,很生氣!
他看了她好一會兒,腦海閃過多次將她弄醒的念頭。可看着她安靜的模樣,她始終下不了手。
最後,他看着熟睡的簡言,怒氣沖沖警告:「簡言,我對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然而,簡席的話音剛落下,簡言深吸一口氣,轉個身,側身背對某人,懷裏緊緊抱着一隻枕頭。
這會兒,簡席炸了,他幾乎斷定簡言在裝睡。於是快速走近大床,右腿跪在床上,伸出右手就把簡言拽過來,厲聲呵斥:「你打算裝到什麼時候?」
但是簡言沒有任何反應,繼續呼呼大睡。她越是這般無動於衷,簡席越覺得她在裝。
看着她的白皙的小臉,簡席有種想要拿枕頭捂死她的衝動。
3年前,她私自拿掉他們的孩子,3年後,他讓她還一個孩子,她為了反抗他,居然把自己弄進醫院。而且還想當他的嫂子,噁心他。這對簡席無疑是挑釁,讓他憤怒到極限的挑釁。
想着她的種種形為,簡席越來越氣,可又不能真拿枕頭捂她,殺人這種事情,他還真沒想過。但不弄醒簡言,他心裏就不平衡。
所以他突然捏住簡言的小臉,俯身狠狠咬住她的唇瓣,他咬的很重,疼得簡言眼睛豁然睜開,立刻就醒了。
當她睜開眼睛看見某人正在咬她的時候,又驚又怕!手腳並用,不停推他,打他。
簡言越是反抗,簡席越咬得重,他還不信,他治不了她。
昏睡而醒的簡言,戰鬥力減弱了許多。即便使出全身力氣去反抗,不僅沒有把他推開,而且讓自己更加疲憊。
眼看自己的反抗毫無意義,她乾脆不在反抗,半眯着眼睛,冷冷冰冰的看着男人。
簡席見她不再掙扎,捏着她的小臉,冷笑着質問:「簡言,你是打算跟我槓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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