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她是腦子進水了嗎?居然為了季子洋下跪,喝酒。
難道她喜歡季子洋?難道是怕他為難季子洋,所以才故意遠離他?
簡席來到病房之後,眉頭一直沒有舒展,他無法接受簡言為季子洋的付出。
前兩天,他們一起去拿了訂婚戒指,她還在自己面前笑得格外燦爛,甚至還捏了他臉。
今天早上,他們還滾了床單,她坐在他腰間的時候,說好舒服。
可是24小時不到,她居然為了保護另外一個男人入院,他心裏不痛快了。
簡席的性格向來高傲,他無法原諒簡言對季子洋的感情。
所以他一直杵在她的病床前,沒有去觸碰她。
看着她慘白的小臉,他喉嚨酸酸的,他不知道,他還要做什麼,她才能看見他。
難道,她這些日子與他相好,一直在演戲嗎?
感情的事情,總是讓人變得很極端,不是左就是右。
其實,人與人之間,除了愛情,還有很多種感情,但是簡席就是接受不了簡言對另外一個男人的好。
即便他心裏是介意的,是不開心的,可是看見簡言皺起眉頭的時候,他還是心軟了,還是坐在她的床邊,抬起右手,輕輕撫平她的眉心。
對於簡言,他的情緒總是不容易控制,不是太好,就是太壞。
睡夢裏,簡言感受着撫摸在她眉眼之間的溫柔,緩緩睜開眼睛,看見某人正蹙着眉頭緊緊盯着她。
看着簡席不開心的模樣,她瞬間就委曲了,嘟着小嘴,可憐巴巴望着他。
也許是夜太深!也許是剛才經歷了一場『生死浩劫』,此時的簡言變的特別矯情。
想起自己在酒吧時的硬撐,她好想要一個擁抱,一個暖暖的擁抱。
於是抬起小手,輕輕抓住簡席搭放在她額頭上的大手,貼在自己的小臉上。
頓時,簡席心都化成一灘水了,什麼氣都消了。
他對簡言就是如此,只要她稍稍撒點小嬌,他就難以控制。
他想問問她,為何要逞能,為何要這麼傻?為何要替季子洋認錯?
可是,看着她可憐兮兮的小眼神,他什麼都問不出口了。
只是輕輕揉着她的小臉問:「還有哪不舒服嗎?」
簡言見男人不再臭着一張臉,心情驟然之間好了許多,嘟着小嘴,抱怨,「嘴巴好苦。」
簡言的話音剛落下,某人就俯身,準確無誤吻上她的唇瓣,替她分擔苦澀。
簡言感受着男人微甜的味道,抬起沒打針的左手,緊緊摟着他脖子,貪婪的吮吸他的味道。
這是簡言第一次主動親吻簡席。
男人感受着她的主動,心花怒放,剛才那點小擔心,消失的無影蹤,沒辦法,他就是這麼好哄。
一番親吻過後,簡席雙手捧着她的小臉,貼着她的唇瓣,問:「傻不傻啊?不是說把酒戒了嗎?」
簡言不想解釋自己的用意,而且她從來也不是什麼好人,所以也不願意別人關注她為季子洋做的這點小破事。
即便是簡席,她也不想去解釋。
所以,繼續摟着他的脖子,撒嬌:「抱抱我!」
簡言的話音剛落下,簡席眉開眼笑,立即脫掉衣服,鑽進薄被裏面,緊緊抱着她,給她安慰。
然而,簡言卻突然抬起頭,一本正經看着他說:「怎麼辦,我好想跟你親熱,身體有點不受控制了。」
「噗嗤!」聽着某人的坦白,簡席笑噴了。
笑過之後,他捏着她的鼻子說,「現在不行,你還掛藥水,而且身體不適合運動。」
瞬間,簡言糗了。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想要親熱,卻被拒絕了,她好丟臉,連撞牆的心都有。
但是她哪能讓自己丟這麼大的臉。
於是,立即解釋:「這藥水裏面肯定摻雜了什麼,不然我不可能難受。」她在為自己找藉口。
「噗嗤!」她解釋之後,簡席越發覺得好笑。
因此,一個翻身,輕輕壓在她的身下,吻住了她的唇瓣。
當他的吻落在她耳垂的時候,他含着她耳垂,曖昧的說:「言言這麼乖,肯定得獎勵。」
片刻之後,病房裏便充滿了兩人曖昧的聲音,簡言雙手緊緊拽着床單,差點把針都甭開了。
簡席感受着她身體的緊繃,這才捏住她的左手,輕輕撫開。
從而,繼續親吻她,侍候她。
親熱結束以後,簡言便乖乖靠男人懷裏睡着了。
即便是護士小姐中途來拔針,都沒有把她吵醒。
第二天清晨,葉淺拎着粥來看簡言的時候,看見床上緊緊相擁在一起的兩人,滿臉尷尬。
這副場景任誰看上去都是一對恩愛的小夫妻,她無法想像這兩人只是在演戲。
為了不打攪兩人休息,葉淺悄悄放下粥就走了。
直到上午九點鐘,主治醫生查房的時候,兩才被吵醒,查完身體以後,簡言又開始掛藥水了。
她看着簡席從客廳里端來了粥,很詫異。
當簡席把葉淺留下來的紙條遞給她時,她不由得尷尬了。
大床上,簡席坐在沿邊處,端着飯盒,一口一口給餵粥。
簡言看着男人的溫柔,想起他昨晚對自己的熱情,小臉通紅,咬着唇瓣,別過頭,偷偷的笑了。
簡席看着她嬌羞的小表情,用不着多想,也知道她在想什麼。
於是,捏着下巴,故意詢:「為什麼笑得這麼滿足?」
「我哪有?」
「是不是昨天晚上特別舒服?」
「討厭!」
「吃飽了,養好了,才能更爽,啊!張口。」
簡言聽着男人的歪理,瞥了他一眼,張開小口咬住了勺子。
簡席看着她的小動作,一陣燥熱,用勺子輕輕撥了撥她的舌尖,說:「下次,言言用這張小嘴時,不能再吐了。」
簡言聽着男人的要求,小臉「唰」一下紅了。
接着,她輕輕的點了點頭,說「嗯!」。
簡席聽着她這一聲嬌滴滴的「嗯」,從頭到腳的骨頭都軟了,恨不得現在就吃掉她,奈何她還生病,他捨不得折騰她。
簡言沒有發現,此時此刻的她,對簡席已經完全都沒有恨了。
或許,還真是被他睡服了。
「小心肝,好些沒有?」兩人正在曖昧的時候,蘇秦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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