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將目光從哪些熱舞女人身上收回,慢條斯理的掃了她一眼:「夢菲,你什麼時候那麼好心了?竟然無聊到去海里撈一個陌生的女人?她要是活着,你還得供吃供喝供養病,要是死了……嘖嘖,那就更麻煩了,棺材本還得咱們出。」
夢菲抽了抽嘴角……蘇大少爺,您的嘴何時能留點口德啊?
死了還需要棺材本?呵呵,照您的性子,直接原『屍』不動給重新丟下去了。
蘇眠看舞的性質似乎都被打擾了,手中的高腳杯往桌子上一放,從沙發上起了身:「無聊,天天看這些面孔,都看膩了,夢菲,好歹也是我的首席助理,作為我環球娛樂的人,你能不能找點新鮮刺激的?」
新鮮刺激的?夢菲靈光一閃,指了指窗外:「女屍算不算新鮮刺激?」
這回,輪到蘇眠尷尬癌犯了,不過,還是閒着無聊,隨着夢菲的建議走到了甲板上,跑去看「女屍」了。
郁翩然的浮板,距離郵輪只有十米之遙,她的臉是趴在浮板上的,手腕上還帶着一串五顆小粉鑽鑲嵌成的手鍊。
蘇眠原本只是抱着無聊看戲的心情來掃一眼的,卻在看到郁翩然面孔的一瞬間,他的腦海中,瞬間浮現過一個一閃而逝的場景,隨後,他淺笑着的眼睛一斂,面色凝重嚴肅的指了指那塊浮板。
「派兩個人下去,把那女人撈上來,快!」
夢菲狐疑的問:「蘇少,您剛才不是說,不喜歡多管閒事嗎?」
蘇眠很義正言辭的教育着:「人命關天,這叫多管閒事嗎?看我一臉正氣,像是見死不救的人嗎?」
某鴿子:你這哪叫一臉正氣,明明是一臉腳氣^-^
很快,幾個保鏢就將郁翩然像是拉死魚似得,給撈了上來,他們把郁翩然甲板上一放,抹了抹身上的海水,恭敬的匯報到:「蘇少,人還活着,只是昏迷了罷了。」
蘇眠盯着小臉蒼白,被海水泡的有些浮腫的郁翩然,陷入了一陣沉思,目光似乎饒有興味,過了好大一會,他才指着夢菲吩咐到:「去叫兩個傭人給她洗個澡換身衣服,洗乾淨了,送我房裏。」
說完,便轉身離去,瀟灑俊逸背影,似乎有些神清氣爽的得意,似乎心情很好嘛?
而那被夢菲叫來的兩個小女傭,則扛着郁翩然軟軟的身子,將她泡進了玫瑰花的浴池中,一邊慢悠悠的洗着,一邊還八卦着。
兔子:「哎你說,這女人蘇少從哪找來的?」
涼涼:「聽說是從海里釣上來的。」
「美人魚啊?兔子驚呼道:「新鮮不?」
涼涼搓了搓下巴,點了點頭:「應該新鮮吧……不過這半死不活的,蘇少吃着最痛快了。」
兔子:「啊……那我們得洗乾淨點,頭髮絲,腳後跟,咯吱窩,後牙槽……」
…………
郁翩然昏昏沉沉之中,感覺有好幾隻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耳邊還時不時的傳來一些「洗乾淨吃、送到屋子裏」之類詭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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