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段對話的真實性,藍修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吵嚷着讓那兩個醫生把自己病例送了過來,結果正如那兩個醫生所說的那樣,自己從今以後,徹底失去了生育能力……
藍修瘋了一般的把手裏的病例飛撕成了碎片,又咬牙切齒的警告那兩個醫生,絕不能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否則他就算是死,也會拉着他們做墊背。
那兩個醫生不過是普通百姓罷了,本來就忌憚着藍家的勢力,現在又遇到了心理和生理上都有殘缺的人,生怕他一個玉石俱焚的,在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於是發誓着保證到,絕不會把這事泄露出去,藍修這才讓這兩個醫生離開了病房。
不能生育,硬都硬不起來,連男人都做不成了……
他從小到大爭強好勝,又是被當做繼承人來培養的,所以難免心高氣傲。
藍洛宸回來之後,奪了他的繼承權,奪了他的公司,奪了他的地位榮耀,到最後,還奪了他的女人。
藍修心裏始終悶着一口怨氣,總覺得可以和藍洛宸一較高下,至少先把郁翩然給搶回來,給藍洛宸扣上一訂大大的綠帽子。
可沒想到,斗到最後,自己竟然成了廢人一個……
想到這裏,藍修的眼睛裏,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怨恨、不甘、憤怒,衝動……
可一想到那晚上,藍洛宸用一種前所未有的力量將他隔空拎起的時候;他的拳頭,每在他身上落下,都帶着生不如死的刺痛感刺穿他全身每個細胞的時候;他突然一揮手,他的雙腿間就傳來一陣幾乎令他生不如死的撕裂感的時候。
藍修整個人都驚懼的不斷地顫抖,他被打的半殘的身子,幾乎是感覺不到什麼疼痛,只有心裏無限的驚悚和恐慌,被永無止境的放大,放大……
大到那些曾經的怨恨和不甘,在他對藍洛宸恐懼的心理上,都變的微不足道了。
他現在唯一後悔的,就是不自量力的招惹上了藍洛宸。
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病房的門「吱啦——」一聲被推開了,藍修本以為是徐雅麗來了,還有些激動,卻在看到進來的身影的那一瞬間,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
「你怎麼來了?」
郁欣怡手裏拎着一個保溫盒,似乎沒有聽到藍修語氣里的不友善,她扭腰擺尾的走到了床邊,把餐盒放到了床頭柜上。
「我媽給你煲了湯,讓我帶給你喝,順便看看你醒了沒有。」郁欣怡將骨頭湯裝進碗裏,一陣肉香撲鼻,她看了看藍修渾身上下綁着石膏的樣子,又是譏諷一笑:「你也真是的,竟然膽大妄為的去強、暴郁翩然,活該倒霉被打成這樣。」
「瞧瞧這傷,怎麼說也要在家裏養個兩三個月吧?不過這也好,省得你總是整天就不着家門的,就知道出去找女人鬼混。」
郁欣怡並不知道藍修「廢了」的事情,所以總是一口一個『女人鬼混』的去譏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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