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蘭西的大軍終究還是到達了萊茵河畔,當初德意志南征軍的舊址上。
那裏是河面最為狹窄的地方,哪怕僅僅憑藉肉眼,都能清晰的看到對岸簡陋的營地,還算密集的防禦陣地,以及大片大片嚴陣以待的奧地利士兵。
但很顯然,匆匆糾集的奧地利貴族聯軍在氣勢上根本無法與當初的法蘭西精銳想比,士兵們衣服各異,旗幟混亂,就連勉強組成的方陣也顯得歪七倒八的,看上去就是是一群烏合之眾,連帶着讓他們辛苦構築的防線也顯得單薄,無力起來。
奧地利。
蒼莽的山林中,一行人正艱難的跋涉着。
這一行人人數並不多,粗略一數的話,也不過十幾個。但仔細觀察的話,不難發現他們大多身上都帶着傷,看上去顯得有些虛弱,甚至有好幾個需要有人攙扶,才能勉強前行。
但即便大多掛傷在身,這隊人身上的氣勢卻是十分強勢,身上的盔甲也十分齊全,一看上去就知道是高手。
而在一眾高手的護衛中,卻是兩個美艷的女子,真是蘇菲小姐和路易莎大公。
這一行人也正是維也納城破之時,好不容易突圍而出的法蘭西殘餘部隊。整整三千餘人的法蘭西留守部隊,在一系列的守城,突圍,斷後,分兵擾敵後,現在只剩下了這最後的十幾人。
突然,一個人影穿過叢叢樹木,來到了隊伍跟前。
那是個年輕人,穿着一襲皮甲,身上還帶着未曾干透的血跡。
「河邊情況怎麼樣?能渡河麼?」蘇菲小姐直接問道。
「不行!我沿河都看過了,整條河道都被圍堵了起來,那幫貴族聯軍的傢伙正在休整工事,看樣子是想負偶頑抗,阻擋陛下渡河啊!」那侍衛報告道:「那邊防衛十分森嚴,明哨暗哨都有很多,就憑我們現在這些人,未必能殺得過去啊。」
「這樣啊......」蘇菲小姐皺了皺眉頭:「那算了,不渡河就不渡河,陛下他應該沒幾日就會到了,到時候打起來我們在想辦法好了。」
「那,要不要把奧地利的情況給陛下傳過去?」一個年紀大一些的侍衛提出了建議:「現在我們大軍後勤被斷,陛下他即便知道後方發生了變化,也未必知道詳情。我們還是想辦法把具體情況的給陛下送過去吧,白天防衛嚴的話,我們晚上再想辦法!河道這麼長,他們不可能全部顧得過來,派一兩個去泅渡去對岸還是可以的。」
「嗯,對!」蘇菲小姐點了點頭:「以防萬一,我們必須把消息傳過去!那這樣,你,還有霍森......」
「我去!我過去!」冷不丁,一旁的路易莎大公喊了起來:「我要帶人回來,帶大軍回來,把這幫叛賊統統殺光!」
「你什麼意思?你還嫌事情不夠亂麼?」蘇菲小姐發起火來:「前些天在維也納,要不是你堅持去音樂學院求援,耽擱了突圍的最佳時機,我們現在怎麼可能會只剩下這點人?那些人都是被你害死的!你現在又想幹什麼?啊?」
「我是真的!其他人不知道,但貝多芬大人他教過我,肯定是能分辨出來的!只要他開下口,就能證明我是真的!我們就能挽回敗局!」路易莎大公面色扭曲,自顧自的說道,看上去絲毫沒有把蘇菲小姐的話放在心上。
「你......真是不可理喻!」蘇菲小姐氣極反笑:「你以為你去求了,貝多芬大人就會出手?就會開口幫你證明?別說笑了!十年前政變的時候他沒有出手!十年後的今天也是一樣!他的心裏只有音樂!只有武道!那個什麼政變,反叛,真的假的他根本就沒在意過!就算那幫反叛貴族擁立了一頭豬做大公,他也不會過問半句!別特麼白日做夢了,老老實實在這等,等陛下殺回奧地利才是正道!」
路易莎大公臉色變幻一陣,最終冷哼了一聲,找了個木樁坐下,不再開口。
漆黑的夜色中,兩個人影躲過層層的崗哨,噗通兩聲鑽入了水中。
......
萊茵河南岸,德意志,加西亞城。
加西亞城是距離萊茵河最近的城市,幾個小時之前,法蘭西大軍抵達了這裏,讓這邊成為了大局難道休整地。
只是中軍大帳中,眾位法蘭西將領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大帳終於,正跪着兩個人,一個人看上去還算精神,另一個卻是受傷頗重,正是渡河而來的那兩個侍衛。
「後方果然是發生了反叛麼?」拿破崙陛下點了點頭,接着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幫拉倒貴族突然就反叛了?你給我詳細說清楚!」
「是這樣的......」年紀大一些的侍衛開始了介紹:「這要從一個月前的那次刺殺事件說起......」
「德意志間諜?尊者級?」聽完了他的講述,一個法蘭西將軍忍不住站了出來:「我怎麼不知道德意志還有這麼能幹的間諜?又是在武聖手上逃遁,又是辦什麼漫畫冊,有是輕易挑動了所有奧地利貴族,德意志情報部門有這麼能幹的人麼?」
「但事實就是如此,據蘇菲將軍的推測,所有這一些列的事情,都是這個阿道夫,和那個傑克搞出來的!至少也發揮了關鍵性的作用!」那個侍衛解釋道。
「那蘇菲她現在在哪裏?她安全麼?」這側站出來的是達達尼昂。
「哦,蘇菲將軍現在正帶着剩下的人躲在西面的山林中,距離河畔很是有段距離,一般來講,那些貴州老家是跑不道那邊的,還算安全。」那侍衛打到。
「陛下!」達達尼昂出列,單膝跪地:「我請令,去北岸把蘇菲將軍和路易莎大公接過來!」
「嗯,這個嘛......」拿破崙陛下正要開口,旁邊卻站出了一個人來。
那人一頭金髮,相貌英俊,多年的戰爭讓他身上散發着濃濃的鐵血殺伐之氣,那是歐仁將軍,拿破崙陛下的義子,也是蘇菲小姐的丈夫:「我看就不必了!那幫貴族聯軍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甚至連一位武聖都沒有,只要我十數萬精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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