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慶和墨流池很快就在呼延暖心旁邊走過,呼延慶是直直的走了過去,墨流池卻是向她的方向掃了一眼。見着她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笑。
&王笑什麼?」瞥見墨流池的笑容,呼延慶開口問道。
&什麼,覺得呼延將軍治軍嚴謹,心中佩服。」墨流池笑道,眼裏神情還真的頗像那麼一回事。
呼延慶看他一眼,道:「父親一向嚴厲。」
呼延慶說得意味深長,別有他意。墨流池雙眼一凝,笑道:「有呼延家在,實在我大宋之幸。」
&王抬舉了。」
兩人相對而笑,都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將軍,少夫人來信。」一個將士從後面跑過來,呈上一封書信。
呼延慶皺眉,剛剛出來,墨冉就有信送來,出了什麼事情?
他拆開來,呼延慶的面色越來越黑,墨流池卻依舊一臉的笑意,等呼延慶看完了信,墨流池才故作一臉擔憂得關心道:「少將軍,可是出了什麼事?」
呼延慶收斂了表情,眼裏含着笑道:「沒什麼,一點小事。」
&那就好。」
墨流池心情很好,仿佛呼延慶有點點的不高興,他就很高興,誰讓他在呼延暖心的院子外安排那麼多人,害他每次都很小心。
信里的內容,墨流池不看都知道是什麼,幸虧,他昨夜來去都很小心,沒有驚動呼延暖心院子裏的暗衛,不然,呼延慶豈會是如此態度和他說話,
早就向他討人了。
墨流池心裏偷樂,轉頭向呼延暖心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丫頭竟然偷偷得向着這邊瞧着。那緊張的小模樣,顯然也是知道,發什麼了什麼事。
呼延暖心其實是在猜測,按時間來算,青蓮應該發現她留的書信,然後去向呼延夫人稟報了。
畢竟她偷偷溜走,藉口出去遊玩,這樣的幌子,還不足以讓呼延夫人相信,就算信了,恐怕也會告知呼延將軍或者呼延慶,畢竟,在他們看來,她的出走,是一件大事。
如呼延暖心所想,青蓮一大早去敲門,卻沒有人應,以為呼延暖心還未醒,就準備早餐,過了一會兒,再敲門,同樣沒有人應聲,見天色已經很早就推門進去,卻發現床上整整齊齊的,根本沒有動過的痕跡。
青蓮只感到一身冷水澆下來,渾身一個激靈,然後才反應過來,向房外跑,當她的視線掃過桌子,才發現了呼延暖心留下的書信。
青蓮沒敢拆開,直接拿着去了呼延夫人那裏,剛剛好墨冉也在,看過信後,呼延夫人這麼些年,遇到的事情也不少,但呼延暖心的不告而別還是讓她心力交瘁,不過有墨冉在,倒是好了一些。
呼延夫人立即派人去找,呼延暖心說了,她要去南方看看,南方山美水美,她一直嚮往,如今她長大了,渴望自己出去走走。
派人的同時,讓墨冉寫了信送到呼延慶的手裏。
呼延暖心看着呼延慶,呼延慶背對着她,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由於距離不遠,那將士送信時的話,隱隱約約的傳到了呼延暖心的耳朵里。
她雖然看不到呼延慶的表情,但他身上氣場的變化,呼延暖心還是感覺出來了。
顯然,某一刻,呼延慶很憤怒。只是在墨流池開口後,那憤怒才消散了去。
想到墨流池,呼延暖心內心閃過疑惑。不知道墨流池會不會跟呼延慶說昨晚上的事,畢竟,她是跟着墨流池來的,轉眼不見了,墨流池總要找她,但,奇怪的是,墨流池似乎把她忘了,根本就沒有人找她,她關注了一夜,都不曾聽說墨流池找人。
忘了她這事,不太可能,那麼,墨流池到底是怎麼想的?
不過,墨流池應該不會和呼延慶說出昨晚的事,她是他帶出來的,丟了,呼延慶才不會顧慮墨流池皇子身份,王爺身份。
墨流池不會自找麻煩但是,就這麼放任不管,墨流池也沒有那麼不靠譜。
到底墨流池是怎麼想的?
呼延暖心的心思並沒有在這件事上糾結太久,很快的,她就將注意力又放在了呼延慶的身上,比起墨流池,呼延慶的反應才是她最關注的。
可惜的是,呼延慶一直背對着她。
直到最後,她都沒有弄清呼延慶的態度。只知道,他招了個人過去,交代了幾句,但具體交代了什麼她一點都不知道。
就這麼過了休息的時間。
她也第一次嘗到了軍營的飯菜,比起呼延將軍府里的,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她實在有些難以下咽。但所有的將士都吃得津津有味。而且遠遠的看着呼延將軍和呼延慶,就連墨流池都坐在那裏和將士們一塊兒吃。
不過說起來,飯菜,並沒有太糟糕,只是她習慣了精美的菜餚,猛然換了,實在是不能接受。
索性,她放下碗筷,坐在了一邊。
在她旁邊坐着的,是一個看上去十七八歲的少年,他樣貌普通,是那种放到人群中就不會發現的那種。少年的皮膚有些黑,大概是曬的,看起來很結實,他的個頭很高,穿着戰袍,顯得很是精神,尤其是一雙眼睛,更是透露出一種神采。這大概也是少年最出彩的地方。
少年吃起飯來,大口大口的,帶着種狂野,頗有些橫掃千軍之勢,呼延暖心看得一愣一愣的。
大概是注意到了呼延暖心的目光,少年吃飯的動作停下來,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呼延暖心道:「你不吃飯?」
&幾天沒吃飯了嗎?」呼延暖心聽少年與她說話,她連反應少年說了什麼都沒有,愣愣的問。
問完,才發覺自己唐突了。
顯然,少年也愣了,大概反應過來呼延暖心話里的意思,他面上一紅,襯着他有些黑的皮膚,笑得黑紅黑紅的。
&一直這麼吃的,嚇到你了?」少年顯然不好意思。說這話時,還略微帶了點羞澀。
&有沒有。」呼延暖心連連擺手,看少年這樣,整個人有一種罪惡感。
&叫齊向,你叫什麼?」少年呵呵一笑,露出幾個潔白的牙齒,與他的面色形成鮮明的對此
&叫呼延……胡言。胡是古月胡,言是言語的言。」
少年一笑,「我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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