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得罪你們...」魯阿姨緊咬着牙根對那兩個混混呵斥道。
「沒得罪我們,可是你得罪了別人啊大嬸。好好跟你說你不聽,非要人動粗。聽句勸吧,再弄下去你落不着好兒。」兩混混走到空調跟前,抬頭吹着風道。
「怎麼回事?」我起身問魯阿姨問道。
「她得罪了人。」倆混混看了我一眼道。
「得罪誰了?」我轉身問倆混混。
「這個我們可不能告訴你,那人錢財與人消災。你今天不走,我們明天還來。明天還不走,後天沒準你另外一條腿也得斷。別逼我們欺負你大嬸!」倆混混從褲兜里摸出煙來,點上後對我們說道。
「小凡哥...」洪興亮手握着拳頭,卻被魯阿姨死死的給拉住了。他咬咬牙,沖我喊了一聲。
「魯阿姨得罪誰了?」走到洪興亮跟前,我問他。看他這個樣子,似乎是知道一些事情。
「還能有誰,無非是前些時的那個胖子。他準備盤下幾家鋪子,然後開一個會所。我媽租期還沒到呢,當然不肯讓給他。沒過兩天,我媽就被打斷了腿。」洪興亮很是氣憤的對我說道。
「你小子可別信口雌黃,有證據沒?有證據你就去告,被證據就亂說話當心別人告你。正好兒,你是這家鋪子的老闆吧?找你好些日子了,今天既然遇上了,就把事情給了了吧。給你三天的時間搬家,這排鋪子有人要用。給面子的話,大家相安無事。不給面子,這個大嬸就是你的下場。」倆混混將身上的汗吹乾,套上了恤對我說道。
「嘿,面子?你們特麼有什麼面子是值得老子給的?」我冷笑一聲對那兩個混混說道。
「給你們左臉的面子,還是給右臉的面子?嗯?」我走到兩人身前,挑着下巴問他們。
「你什麼意思?知道這片兒算罩的麼?」兩人看着我眼中一閃而逝的凶光,心裏有些發虛。
「給你們左臉的面子!」我一抬手抽在一個混混的臉上。
「右臉的還要不?」我甩甩手問他們。
挨打的那貨被我一巴掌給扇懵比了,手捂着臉頰直愣愣看着我半天沒反應過來。而他的同伴則是揮拳朝我的太陽穴搗了過來。
「你特麼知道...」我一把拿住他的腕子,反手一推他的肘關節。就聽見咔嚓一聲,關節被我給推錯了位。
「這片兒是誰罩的麼?」我接着一腳踹他肚子問道。
「知道這片兒為啥沒拆遷麼?」我一巴掌呼扇到他臉上。
「知道為啥這片兒連個髮廊都不敢開麼?」我反手一巴掌呼扇到剛給過左臉面子的那貨臉上又問道。
「你們啥啥都不知道,也敢出來裝?讓你們老大來跟老子說話。一刻鐘不到,別怪老子去他家找他。」我拉過一把椅子,橫在兩人面前喝道。兩人互相攙扶着想動,被我拿起手邊的雞毛撣子一通死抽給抽老實了。
「小凡...」魯阿姨看着我面目猙獰的樣子有些害怕。
「惡人自要惡人磨,興亮太老實,他做不成這個惡人。魯阿姨你別害怕,今天這個惡人就交給我來做。我要看看,到底是誰弄斷了你的腿。」魯阿姨對於我來說,曾幾何時就如同是母親一般的存在。現在她受了欺負,興亮做不了的事情,便由我來做。
「還剩13分鐘!」我安撫完魯阿姨,抬起腕子看了看時間道。
「老大...」兩人被我眼中的殺氣和手段給震懾住了,隨即帶着哭腔給他們老大打了個電話。
「那誰,我鋪子這片兒誰特麼是領頭的?」我冷笑一聲,掏出手機給艾義勇去了一個電話。
「怎麼了哥?誰不長眼了?」艾義勇正拿着圖紙,繞着我的那座山走着呢。接到我的電話後詫異道。
「給我把他家找出來!」我咬着牙對艾義勇說完,啪一聲將電話給掛了。艾義勇聽着我怒氣滿盈的聲音,連忙放下圖紙掏出手機打了出去。
「還有一分鐘!」我叼着煙,手裏拿着雞毛撣子輕輕在地上磕打着道。
「大哥啊,電話我們打了,來不來的,我們也做不了主啊!兄弟手疼得厲害,能不能先讓我去醫院啊?大哥!」肘關節被我推斷掉的那位疼得一陣哆嗦,然後沖我連連躬身道。
「時間到,他現在就是來,老子也不見了!」看着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刻鐘,我起身關上了卷閘門道。
「嘭嘭!」剛關上門沒多久,就聽見了捶門的聲音。
「誰,誰特麼要見我?」一個粗獷的男聲在門外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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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老大快救我們!」屋子裏被我控制住的兩貨一聽他們老大來了,頓時如同孩子見了爹似的在那裏高聲喊了起來。我起身將魯阿姨推到屋子的角落,示意有些緊張的洪興亮照顧好她。然後就那麼站在那裏等着對方砸門。果然,聽見屋裏小弟的求救,門外一陣嘈雜之後,他們找來了工具開始撬起我的門來。
「夸啦啦!」一聲響,我的門鎖被他們給撬開。然後門被拉起來,十幾個各式各樣的漢子從門外涌了進來。
「老大,他把小乖的手給弄斷了!」見到己方人多,那個左右臉都被我給過面子的貨趕緊喊道。
「馬勒戈壁,你也敢叫小乖?」聞言,我反手一雞毛撣子甩在那個斷手的貨的臉上,生生在他臉上抽出一道紫痕來道。見我又開揍,已經領教過的那兩人齊齊都不敢再作聲了。
「兄弟,你這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啊?」人說打狗欺主,眼下人家的老大心裏就有這種感覺。
「面子?你是要左臉的面子,還是右臉的面子?嗯?」我拿着雞毛撣子在掌心敲打着,走到那人面前問道。
「左臉有什麼講究?右臉又有什麼講究?」人家老大咬牙問我。
「要左臉的面子,老子抽你左臉。要右臉的面子,老子抽你右臉。」說話間,門外停了一溜兒路虎。打車裏下了幾十號人,其中一個渾身都是腱子肉的大光頭對那老大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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