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拋開這些不談,其實我更想知道,你為什麼要給滕家做事?」其實開始我並沒有發現任何端倪,經過冷月的提醒,我才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女人目光躲閃地看着我,搖搖頭說道。
「別裝了,龍騰會所里戴面具的就是你吧,艾晴?」我搓搓手蠻有興趣地看着她,冷月的嗅覺很好,從她身上的香水味辨別出來,然後趁着她去洗手間的時候提醒了我。
「羅陽,看來你的這個跟班,一點都不簡單嘛,我倒是很想知道,她是怎麼看出來的?」艾晴疑惑地看一眼冷月,直覺告告訴她,真正讓她身份暴露的,是眼前這個女孩兒。
「艾晴,你難道在組織中混不下去了嗎,為什麼要去給滕家做狗腿子?」我的語氣有冷了幾分,如果她曾經的暗算讓我生氣的話,那她投靠滕家的舉動,簡直讓我有些憤怒。我和滕家已經成為仇敵,如果她投靠滕家,那我們只能是敵人。
「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滕家能給我想要的一切。」艾晴正色看我一眼,緩緩出聲說道。
「放他娘的狗屁,你這個庸俗至極的女人。」我看一眼艾晴,覺得世界仿佛跟我開玩笑似的,繞了這麼大一圈,竟然讓我們在這種場合下偶遇。
「那我這個庸俗的女人,是不是該慶幸,曾經得到過羅老闆的真心對待呢?」艾晴笑眯眯地說道,她沒覺得庸俗哪裏不好。
我滿是嘲諷的笑容,一字一句地告訴她:「艾晴,你知道我對女人是什麼看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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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晴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終究沒開口搭話。
「女人在我眼裏就是裝飾品,裝飾品你懂嗎,就是那種玩完了就扔掉,而且不會有一絲眷戀的那種,所以你真的搞錯了,我當時那麼認真,只是想玩玩你罷了,還請你別當真。」我語氣低沉地說道,說話的時候一直盯着艾晴。
「那很抱歉,我沒能讓你玩到。」艾晴嬌媚地看我一眼,緩緩吐出這麼一句話。
「你……」我雙拳緩緩握緊,「既然你站在滕家那邊,那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勸你小心一些。」說完,我徑直起身離開座位。
艾晴哈哈笑着,叫來服務員結賬,然後跟在我和冷月的身後,一起走出咖啡廳。
知道艾晴跟在身後,我二話沒說直接抽出一把匕首,往後退一步,架在她的脖根上面,警告她:「我得提醒你一點,自從那件事情之後,我們再也算不上是朋友,還煩請你不要張口閉口用老朋友來約束我們的關係,我們只能算是陌生人。」
艾晴看一眼我手中的匕首,睫毛輕輕動了動,最後嘆息一聲說道:「羅陽,我不知道你身上發生了什麼,只是沒想到你實力大打折扣,竟然連個老傢伙都對付不了!」艾晴回想那日龍騰會所的情景,見我被老者兩招重創,心裏就一直抱有疑惑。
「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後會無期。」我把匕首收回來,插在腰帶裏面,帶着冷月回到車上坐下。
艾晴一直目送着我們離開,最後喃喃自語幾句,身影消失在大街上。
「你和她有故事!」回去的路上,冷月坐在副駕駛上,用一副我形容不出來的表情看着我,緩緩地問道。
「能有什麼故事,你回去可不要亂說,我不想再弄得滿城風雨似的。」我提醒冷月注意點,不要什麼事情都告訴小姨,更不能跟湯貝貝說。
冷月默默看我一眼,臉上沒什麼表情,用手指戳一戳我的肩膀,「喂,聽那個艾晴的意思,你以前很厲害似的,那你能不能給我說說,怎麼會退化的?」
「額,退化是什麼東東?」我滿臉愕然的看着冷月,這個小妞竟然用形容物種的詞彙形容我,但她也沒說錯,人確實是個高級物種。
「退步!」冷月瞪我一眼,她剛剛只是措詞有些不當。
「你別聽那個瘋女人瞎說,我本來就那點能耐,她真是高估我了。」我無奈地聳聳肩膀,不想在這個問題上扯下去。
可接下來的一幕,差點讓我把車撞到路邊的欄杆上,冷月竟然吐了下舌頭,滿臉茫然地搖搖頭,顯然是不相信我的說法,「哼,你愛說不說吧,我回去就跟湯姐姐說,說今天約你見面的,是你以前的情人!」
聽着她的話,我一腳踩在剎車上,把車停在路邊,回頭瞅着冷月,「拜託,我的冷姐姐,你這是跟誰學的嘛,就不能像以前一樣單純點嗎?」
「艾晴說了,世界那麼亂,我裝純給誰看?」冷月學着艾晴的語氣,把那句話「翻譯」給我聽。
「得得得,冷月姑娘,我真是看走眼了,你以前是那麼的單純,現在竟然也學的狡猾了。」我舉着雙手滿臉無奈,「我的小腹有一處貫穿傷,從那以後我再怎麼往回撿,依舊撿不回以前的功夫。」
「什麼貫穿傷?」冷月正色地看我一眼,問道。
「特質軍刺吧。」我回想一下當時組織的武器,淡淡地說道。
「傷口可以給我看看嗎?」冷月仔細思索片刻,然後低頭說道。
「也不是不能看,恐怕得脫了內褲看。」我很想糗糗冷月,看看她會是什麼表情。
「噁心!」冷月滿是反感地看着我,有種想痛扁我的衝動。
我沖她邪邪一笑,接着驅動車子往會所趕去,到地方我讓冷月先下車,她下去我好泊車。
冷月聽到我的話坐在副駕駛不肯起身,我只好載着她去泊車。
泊好車後,我提醒她可以下車了,這個時候冷月突然回頭看我一眼,認真地說道:「羅陽,你今天評論女人那句話真的很混賬,但我想你肯定有其它的原因,倒也不失一個男人的風範,我突然有點崇拜你了。」
「拜託,我不接受島國的粉絲!」我嘚瑟地說着,但話剛說到一半,冷月的拳頭已經打在我的鼻子上,她輕哼了一聲推門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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