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衣宮!
雲清躺在浴桶里泡着熱水澡。心裏卻是在想着,該如何從聖地里拿到那本手札。蘇無道那個老頭子說過,鳳氏一族的聖地除了他們的鳳主可以自由的進去,也就只剩下他們的靈女可以自由進去了。那老頭還說過,聖地在地宮的最深處,那裏有鳳氏一族的執法者日夜守着,那麼他們兩個屬於外人,想要靠近守衛的聖地,看來還是要費功夫了。不過,他們既然來了鳳氏一族,那本手札,她就一定要拿到。以至於想的出神,連楚離陌推開門進來了還是後知後覺。不過也是因為知道楚離陌會在外面守着,所以雲清才會如此安心在這裏泡着熱水澡。
「你來了。」雲清淡淡道。那語氣,似乎知道楚離陌會進來一樣。當然了,雲清臉上也沒有任何的害羞,害羞自己現在還在浴桶里會被楚離陌看光。
「清清,你已經在裏面泡了一個時辰了,水都已經冷了。在泡下去都要生病了。」楚離陌輕輕道,眸子裏是無盡的柔情。這個傻瓜,他要是不進來看看,這個傻瓜還不知道要泡到什麼時候去。
雲清難得的露出淺笑,嬌嗔道:「我這不是忘記了麼。在說了,不是還有你在麼。」
楚離陌拿過放在屏風處一旁的衣服,將衣服護在雲清那嬌艷欲滴,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看着雲清那未乾還在滴水的肌膚,以及垂落下來的青絲,頓時,楚離陌眸子一動,咽了咽口水。清清的每一寸肌膚,無不在誘惑着他,刺激着他身體的每一處。好在楚離陌還分得清現在是什麼場合,看到如此香艷的場合也忍住了沒有亂來。
雲清披着那件楚離陌護在身上的衣服從浴桶出來,當着楚離陌的面,拿上衣服穿好。也不在意自己被他給看光了,反正他又不是沒有看過。
「別動,我來。」楚離陌輕輕道。
雲清正要自己穿,楚離陌將雲清的手拿開,然後一件一件的替雲清將衣服穿上。又拿起一塊乾淨的帕子,仔細的,動作輕柔的幫雲清擦乾還在滴水的青絲。雲清任由楚離陌替自己穿衣服、擦乾頭髮,也享受了一次讓咱們尊貴的離王殿下服務的滋味。雲清笑了笑,拿着自己的手指戳了戳楚離陌胸膛,道:「你說,要是讓別人知道了咱們尊貴的離王殿下伺候一個女人,天下人會怎麼想。」
「天下人愛怎麼想怎麼想
。爺伺候自己的女人,關天下人什麼事。」楚離陌答的乾脆,霸道。楚離陌抓住雲清亂動的手,語氣曖昧,「那麼,清清,爺的伺候可還滿意。」
「還不錯。」雲清挑眉一笑。
「看來,清清是不滿意爺的伺候了。沒關係,既然清清不滿意,那爺就做到清清滿意為止。反正今夜還長着呢。我們有的是時間。」楚離陌的話異常般的曖昧。這不由讓雲清現在想起自己現在還算是衣衫不整的樣子,她這個樣子,是不是引狼入室了。
「那個…那個,我肚子餓了。我們去看看蘇白衣準備了什麼。」雲清連忙的找了一個藉口。她現在越來越覺得,自己不能和這廝獨處,她會被啃的連骨頭也不剩的。
「好,那我們先去吃飯。反正夜還長着。」楚離陌笑了笑。他怎麼發現清清現在是越來越可愛了呢。後面一句『夜還長着』讓雲清耳根子都紅透了。楚離陌替雲清將一頭青絲擦拭乾淨,又將它挽起來。弄好了一切,拉着雲清笑道:「我們去吃飯。不過清清,你的眼裏只能有我一個人。我討厭蘇白衣,更討厭蘇白衣盯着清清看的樣子,真想把他那雙眼睛給挖下來。」雲清嘴角頓時一抽,這個男人太霸道了,太殘暴了有沒有。她剛剛不過是提了一下蘇白衣的名字而已,這個男人吃起醋來,要人命,可憐的蘇白衣好像又莫名的躺槍了。
剛剛不偏不巧的,蘇白衣過來請兩人過去,將楚離陌後面的話聽的是清清楚楚的。蘇白衣聽到楚離陌後面的話也嘴角抽了一下,他應該沒有得罪這位爺吧?
也不知道楚離陌是不是知道蘇白衣過來了,所以故意說給蘇白衣聽的。
不過因為楚離陌和雲清的到來,白衣宮還真的準備了一場歡迎晚宴。當然了,出席的人也就只有楚離陌、雲清、蘇白衣、蘇無道、以及那隻雲清帶來的火靈狐。凌風在一旁充當門神。這偌大的白衣宮裏,來了楚離陌和雲清兩個人還有一隻狐狸,現在也就只有五個人外加一隻狐狸而已。
晚宴在白衣宮的正殿裏舉行。蘇白衣將楚離陌和雲清兩人請到的時候,蘇無道已經坐在那裏等着呢。那隻火靈狐見到雲清來了,高興的跑到雲清的前面吱吱吱吱的叫了起來。
楚離陌不高興的瞪了火靈狐一眼,這隻狐狸也討厭,也來跟他搶清清。火靈狐感受到楚離陌那冷冷的目光,身子打了一個冷顫,好可怕啊!身子卻是更加往雲清的身邊蹭了蹭。
所以說,現在他不但要隨時防人和他搶清清,還要防一隻討厭的千年狐狸。
雲清撇撇嘴,看了拉着自己手的男人,吃人的乾醋也就算了。現在連一隻狐狸的乾醋也不放過。她真的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掉進醋罈子裏去了。
「丫頭,還愣着幹什麼,快過來坐。」蘇無道高興喊道。
楚離陌拉着雲清朝另外一邊的位子坐了過去。瞪了蘇無道一眼,那意思是,你一個快要入土的老頭子了,長的也沒有爺帥,所以最好是別打清清的主意。蘇無道接收到楚離陌那不善的眼神也只是笑了笑。他的意圖有那麼明顯麼?
好吧,他的確是在打這個丫頭的主意,但他也沒有老牛吃嫩草的意圖好不好。所以這小子能不能別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他了,怪嚇人的!
楚離陌和雲清兩人也不和蘇無道客氣。這半個月來不是啃乾糧就是馬肉的,他們已經沒有好好的吃個一頓了。他們搞了一個盛宴招待自己,不吃白不吃
。只有吃飽了,才有力氣幹活啊!
『吱吱吱吱』火靈狐趴在雲清的桌子旁邊,爪子裏已經爪了一個雞腿在嘴裏咬了,眼睛卻還盯着盤子裏的雞腿直流口水。見火靈狐盯着雲清盤子裏的雞腿,楚離陌伸手就把盤子拿了過去。
火靈狐又吱吱吱吱的叫了一聲不滿的抗議着。
可抗議無效,楚離陌可不會理會這只可惡的臭狐狸。清清最喜歡吃雞腿了,這盤雞腿,清清還沒有吃,哪能讓這隻臭狐狸全部都吃光了。
這邊一人一狐狸在鬥法。火靈狐盯着楚離陌拿走的那盤雞腿,吱吱的叫的不停,見楚離陌不給自己雞腿吃。火靈狐又撲到雲清的懷裏,各種委屈賣萌吱吱的叫個不停。
那意思是:我要吃雞腿。我要吃雞腿。我要吃雞腿。這個男人仗着自己武功好,就欺負我這隻狐狸。女人,你可得為狐狸我做主啊!和這隻狐狸相處了不過短短兩天的時間,但這隻狐狸大概的意思她卻是聽懂了。不過對於這隻狐狸的各種委屈賣萌裝可憐的模樣,雲清倒是有點哭笑不得了。她怎麼覺得,這隻狐狸從今以後最大的敵人變成楚離陌了呢?
「給它吃吧。」雲清將裝有雞腿的盤子端了過來。火靈狐見狀,一臉高興的模樣吱吱叫了一聲,然後用它那有毒的爪子把盤子裏的雞腿都禍害了一遍。禍害完了,一臉得意的模樣看着楚離陌吱吱叫了一聲。那意思是:本狐狸全身是毒,爪子也有毒,現在雞腿已經被本狐狸的毒爪子碰過了,你敢吃麼?
見沒人和自己搶雞腿了,火靈狐抱着盤子裏的雞腿高興的啃了起來。
雲清盯着火靈狐嘴角抽了抽,話說這貨不是千年狐妖來的麼?她怎麼看着也像是一個十足的吃貨。而且還是一隻腹黑的千年狐妖。這就是在*裸的挑釁楚離陌啊!
「爺煮了它。」楚離陌氣的咬牙。第一次被一隻狐狸給挑釁了。
雲清連忙安慰,生怕這個男人一激動真的就把這隻狐狸給煮了。
「煮了它也是浪費一鍋水而已。它全身是毒,煮了也吃不得。」雲清這話說的,讓一旁的蘇無道和蘇白衣兩人楞了一下,敢情這狐狸要是沒毒,你還真的打算把它給煮了啊!
「死狐狸,在敢搶清清的雞腿,爺管你有毒沒毒,爺照樣把你煮了,丟到雪山下的河裏去餵魚。」楚離陌咬牙。
火靈狐吱吱叫了一聲,那挑釁的意思是你來煮啊!把本狐狸煮了,沒有本狐狸的血救你,你也一定死定了。
好在楚離陌聽不懂火靈狐那挑釁的意思,否則真的會氣的將這隻臭狐狸去煮了。
一頓飯吃的也差不多了,見楚離陌不會把火靈狐真拿去煮了。雲清也沒有忘記還有正事要做。雲清看着蘇無道,道:「本姑娘現在也已經和你來到這鳳氏一族了。現在蘇護法是不是可以告訴我,如何才能拿到那本手札呢。」雲清當時也想過了,想要拿到手札,還是需要蘇無道的幫助。
「十天後,鳳氏一族要在聖地舉行一場盛大的祭血儀式。那天鳳氏一族所有的人都會來參加這場盛大儀式,祭血完後,由我們的靈女帶着大家去聖地給先祖祭拜。到時候,你們可以趁着這個機會一起進去聖地。」說這話的時候,蘇無道還特意的看了雲清一眼。
「那本姑娘就在等十日。」雲清道。現在除了等,也沒有其他的好辦法了。蘇無道所說的十天後的那個儀式,是讓他們潛進去最好的辦法了
。至少那天人多,他們混在裏面也不會被發現。說完了,楚離陌和雲清起身就走。
「丫頭,你就這樣走了。」
雲清回過頭,不這樣走了,難道還陪他們在這裏數星星不成。不過看在蘇無道提供了消息的份上,雲清回了一個微笑,「多謝蘇護法和蘇公子的熱情款待。這頓飯,本姑娘吃的很滿意。」
蘇無道嘴角抽了抽,他要問的問題還沒有問呢。這個丫頭明顯的就是欺負他這個老頭子,然後他也只能看着楚離陌、雲清還有那隻狐狸離去的背影。算了,來日方長,這個丫頭若真的是他要找的人,這個問題到時候在問也不遲。現在,他倒是有點期待十日後盛會的到來了。
「師傅,你覺得她會是我們鳳氏一族消失了十多年的靈女。她的身上一點屬於靈女的氣息也沒有。」蘇白衣眸光盯着雲清離去的方向淡淡道。憑一隻火靈狐,根本就不能說明什麼問題。
「她的身上沒有,難道上官夢兒那個女人身上就有了麼。況且,這個丫頭她還有我們鳳氏一族的火靈狐啊。火靈狐可不會輕易的和人接觸的。我們在這裏生活了那麼多年了,你有看到火靈狐對誰溫順過麼?」
「她若真的是我們鳳氏一族消失了十多年的靈女,若有一天她知道你在算計她,師傅覺得,她會因為你是護法就對你手下留情麼?」蘇白衣冷笑了一聲,這個女人有多狠,他那幾天可是見識過的。
蘇無道呵呵笑了一聲,「丫頭她人是凶了一點,脾氣壞了一點。但為師相信,真到了那一天,丫頭她…況且,有一天她知道了…看在你的…」丫頭她也不會對他出手的。後面的話,蘇無道說的有些意味深長。
「看在我的什麼?師傅不會以為,她會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手下留情了吧。」蘇白衣冷笑。
「臭小子。為師的還沒有問你的。這幾個月,你跑到哪裏去了。」畫風頓時一轉,蘇無道瞪着蘇白衣大聲道。很明顯,蘇無道是想撇開這個話題。畢竟,他這個徒弟太聰明了。
蘇白衣一臉師傅你是不是老年痴呆症又犯了的樣子看着蘇無道,「師傅忘記了麼。三個月前,不是師傅要徒弟去北淵國替師傅你找人的麼?」
「那人呢。你找到了麼?」
「死了。」
「死了。」蘇無道大聲道:「怎麼死的。」
「我殺的。不是師傅說的,只要找到了此人就將此人殺了麼。還有一件事,師傅該好好的查查了,自己的身邊都出了一些什麼人了,不要那天被人算計了,師傅還被人蒙在鼓裏。」蘇白衣雲淡風輕道。
「你以為師傅是吃素的,不知道自己的身邊出現了吃裏扒外的東西。倒是你,聽丫頭說,你幫助他們把老毒物養的雪狼全部宰了。」
「他敢算計本公子,宰了他養的雪狼算是給他一個警告了。」蘇白衣的眸子裏閃着冷冷的光。這次去北淵國,要不是自己的師傅身邊出現了吃裏扒外的人,將他的消息泄露了出去,大長老的人又怎麼會在他出手對付那個人的時候剛剛好出現,襲擊了他。
「宰了就宰了吧。是該個老毒物一個警告了,否則他還真的以為我們白衣宮的人好欺負了。」蘇無道不以為意道。
所以說:這是師傅你縱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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