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楊銓看着的時候,只聽背後傳來了一個聲音「兄弟,你們也是想要進城的吧?」
楊銓急忙回頭看去,只見背後站着一群明軍士兵,便拱了拱手道「諸位莫非也是想要進城?可是如今這城門,被這些人把守,必須要兵部條文還有九城兵馬司的腰牌才能進。我等連城都進不去,哪裏能弄來這些東西?」
這些明軍當前一人,看着楊銓笑道「看這模樣,兄弟不是這京師周遭的士兵吧,其實進城這件事,別你們,就是咱京師周圍諸衛,沒有這幾樣東西,恐怕也是進不去的,」
這時一旁的宋寬志卻是氣呼呼的道「怎麼進不去,方才我也看見了幾個明軍,堂而皇之的就進了京師,那些人也沒有攔着,怎麼到我們進城,就別他們給攔住了?莫非這京師這地方,也欺負起外鄉人了麼?」
宋寬志這麼一,那人笑了起來「我兄台,一見你就沒有在下邊呆過,上邊下的命令,關咱們這些兵啥事?既然人家上邊不讓進,下邊人的執行就是了。哪裏還會針對外鄉人內鄉人,若是沒有這些東西,下邊的士卒們若是脫掉軍服,裝成普通百姓進去,難道這些守門的士兵還要一個個的甄別麼?你若是較真,你就進不了北京城!」
他完,也不在理會楊銓他們,跟着其他的人朝着城門走去,待到這城門口,這些明軍齊齊的將這胖襖除下,那帶頭的漢子,衝着那幾個士卒一拱手,下邊早就有人將幾貫銅錢遞了過去,那門口到士卒一擺手,這些明軍便進了城門。
「大人,你看?」郝富貴看了楊銓一眼,低聲問道。
楊銓冷笑一聲「大明的已經爛進骨子裏了,不過咱們要進,也要堂堂正正的進去,走,咱們換個城門!」他着,翻身上馬,一勒馬韁,戰馬唏律律的一聲長嘶,向着遠處馳去。這時,只見那城門口,一個僕役模樣的人探出腦袋來,看着遠去的楊銓,搖了搖頭」這人有甚好處,能讓郡主殿下惦記,哎,諸位兄弟,這些銀錢大家分了好吃酒,這幾日這人要是在回來,還請諸位兄弟攔上一攔。在下謝過了「
這士兵有人接過銀錢,仔細數了數裏邊的數目,這才衝着這人笑道」哈哈,大哥客氣了,日後有用得着兄弟們的,大哥就直,兄弟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那僕役走後,眾多明軍士兵好奇的圍在一起「大哥,這人什麼來路,你怎麼這麼客氣?」
這甲長冷笑一聲「能不客氣麼,這位可是福清郡主府上的僕役,豈是咱們能得罪的?就連方才走的那人,我也沒有敢的太難聽,你們不知道,當初郡主殿下北上,眼看到京師了,半路上卻被劫匪給衝散了,其實那些劫匪是什麼來路,咱們也心裏清楚,可是郡主殿下丟了,咱們也得找啊,當時上邊動用了騰驤四衛及四衛、勇士營。為的就是尋到郡主的人,
當時下的命令,就是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我那時候還在勇士營,咱這本事心裏也清楚,出了京師到了滿是亂軍的北直隸,這有命沒命回來還難呢,沒辦法,我就死乞白賴的跟着我表哥的隊伍,去尋郡主殿下,當時我們無意審訊了一個老頭,曉得這隊伍中有個年輕女子,和郡主殿下十分相似,咱們就撒開大網找,終於在一個樹林中找到了居住殿下,你們猜,當時跟在郡主殿下身邊的的是誰?」
「還能是誰?不就是一群宮女公公麼?」其中一個士卒道。
「呸,若是這般簡單,大人還會讓咱們猜?你也太看大人了。」另外一個士卒一巴掌打在他的頭上,不屑的道。
到是另外一個不曾言語的士卒,抬頭看了一眼「不是別人,應該就是方才走的那個把總吧?」
「咦,你是如何知道的?」這甲長一臉疑惑的看着這人問道。
「大人了這么半天,在加上方才您的話,應該能猜出來的。」那士卒低頭收拾着有些破舊的鹿柴,頭也不抬的道。
這甲長看這人愛理不理的模樣,有些惱怒,可是看着那士兵手上的傷疤,卻是咽了口唾沫,將這話咽了回去。這時,他卻是一嘆「當初我們那些人,若是能少問一句,也不會知道郡主在哪裏,更不會去接她回去,直接報上一個查無此人就成了,若是這樣,哪裏還會有這許多的麻煩。
沒準如今也升職成為將軍了,也不會被上邊的人,攆到御馬監真的去養馬,若不是我有些關係,從這御馬監調出來,弄到這北門當甲長,嘿嘿,恐怕我現在能不能活着都不曉得呢。」
「啊,怎會如此?大人不是尋回了郡主了麼?按照道理,你們就算不升官,也得給金銀獎賞吧?」周圍的士卒好奇的問道。
「哎,都怨我們,當初上邊下達的命令,就算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我們這一句找到人了,讓上邊的人多麼尷尬。他們當時想的,一定是想要將我們那群實在的士兵除之後快吧。」這甲長嘆了一口氣,悠悠的嘆道。
「甲長,你話太多了,要是咱們中有一個是那些人的奸細,大人恐怕要死了。」只聽方才只是靜靜幹活的那士兵,忽然抬頭道。
「就特麼的你廢話多,就不知個吉利的話麼?怪不得你戰功那麼多,如今還是一個普通的士兵,我今兒高興,不和你一般計較,老老實實的去一邊呆着去吧」那甲長看着這士卒,罵着道。
那士卒也不言語,轉身朝着旁邊走去,這甲長冷哼一聲「真是不知死活的玩意兒,咦,剛吃我道哪裏來着?」
還沒有等周圍的士兵話,只見那甲長長大嘴巴,卻是楞楞的坐在哪裏不在動彈。
「甲長,甲長,接着呀」士卒們催促道,不過此刻這甲長,卻是呆呆的坐在哪裏,終於有人察覺不對,站起身來,這才發現,這甲長靠着的鹿柴上的一個角,扎在了這甲長的後背上,看着模樣,是他方才一邊罵着,一邊坐下時,不心身體一偏,被這鹿柴的尖頭扎進身體裏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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