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銓此時正站在一處寨子的大門跟前,他仰頭看着這兩丈來高的寨門,皺緊了眉頭,在他想來,這白蓮教在這裏建立的總壇,無非就是一些類似於寺廟的結構,那怕是認為會有高烈度的局部戰鬥,帶來的不過也是幾門型的虎蹲炮。當楊銓看見堪比一個型縣城的寨門時,他有些後悔,怎麼沒有吧順德府里的那門佛郎機給弄過來。
「大人,這就是聖教總壇的大門,在裏邊,類似的門禁還有三個,每個大門,都有幾十個教眾守衛,這裏易守難攻,大批的人根本就展不開,一次只能投入五六個人,所以,這個地方,就算的朝廷調來大軍,也很難攻破」站在楊銓身邊的鐵牛,拉了拉頭上的斗笠,低聲對着楊銓道。
「還有三道?」楊銓聽聞鐵牛的話,倒吸了一口涼氣,就這麼一道大門,就讓楊銓感到有些棘手了,後邊還有三道……看來,他來的時候準備的計劃,要重新修改一下。
這個時候,寨門上的教徒,探頭看了一下城門下的人群,等下邊的人夠了一定人數,這教眾才打開了厚重的大門,然後站在門口的位置,一個個的開始檢查起這些人手中的竹牌來。
「這是腰牌,每個進入總壇的人,都必須又這個東西,長期在總壇的,這些腰牌是固定的,而偶爾回來的,則是腰牌在離開之前就會回收」鐵牛適時在楊銓背後開始解釋起來。
楊銓聽着鐵牛的解釋,越發的沒有了信心,楊銓咧了咧嘴,苦笑着道「這是你們白蓮教那個變態制定的規矩?這恩比我吞屯田司的規矩都大,」
站在楊銓背後的鐵牛,聽見楊銓的話,無聲的裂開嘴笑了起來「制定這個規矩的,就是我家聖女」
「……」楊銓無語的轉身想着大門走去,看來,當初幫自己敷藥的溫柔女生,看來絕對不是自己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給,這幾個牌子大家收好,」鐵牛悄沒聲息的跟上楊銓幾個,將手中的幾枚竹牌塞進了楊銓他們的手中。
「若是一會有人詢問暗號,大家不用管,讓我來回答」鐵牛着,快步想着前邊走了過去。
門口的教眾挨個檢查着腰牌,等輪到鐵牛的時候,檢查的人,不由的掃了一眼,這傢伙,個頭太大了,在明末這個普遍國人面黃肌瘦,個子矮的時代,鐵牛這一米**的身高,絕對算是姚明這類耀眼的存在了。
」你,腰牌呢?」檢查的頭目,掃了鐵牛一眼,暗中朝自己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本來散落在城門口的士兵,舉着手中的木搶,悄悄的圍攏了過來
鐵牛一看這個架勢,心中一驚,暗自忖度「難道我給暴露了麼?」他一邊這般想着,一邊摸向了腰間的兵器。
這時,他的手被人給按住了,只見這楊銓笑呵呵的朝着這頭目,頭哈腰的走了過去「呵呵,這位大哥,這時我們的腰牌,請老哥檢查」
這頭目看見楊銓,這才是鬆了一口氣,接過楊銓腰牌,查看了一番,沒有發現什麼破綻,應該是真的腰牌,臉上這才好看了些「唿,要是這高個如你這般會做事就好,我們豈會像方才這樣如臨大敵?」
楊銓聽聞,這才曉得,方才這些傢伙未必是看出了鐵牛的身份,而是純粹被鐵牛這超高的身材,嚇得。
「就是就是,是我這兄弟不會話,他平日裏腦子簡單,哪裏知道這麼多的彎彎繞繞,有什麼冒犯的地方,大哥莫要怪罪啊,」楊銓一邊衝着這人着,一邊將手中的一塊碎銀,遞到了這人的手中。
「唔,這樣啊,既然如此,你們就進去好了,不過,到了裏邊不要搗亂,那些傢伙可沒有我們這般好話,弄不好,你們就走不出來了。」那頭目看了楊銓身後其他人的腰牌,衝着楊銓了頭,揮手示意身後的教眾讓開道路。
楊銓連忙衝着這頭目拱手「哎呀,多謝大哥指,否則我們還就真的被這傢伙害死都不知道呢,多謝多謝」
待那楊銓帶人離開之後,圍在城門口的眾人,這才圍住了這頭目「大哥,不愧神目如電,我們方才只是發現這大漢個子高,卻全然沒想到其他的方面,大哥,果然好手段呢」
這頭目卻並沒有和這些手下笑,而是皺緊眉頭,看着楊銓消失的背影「那個高個的傢伙,應該就是聖女身邊的鐵牛了吧,不是有人傳這子被孫長老的手下打成了重傷麼?怎的如今這子又冒頭出來了?不過,看來教主今年的婚禮,恐怕不會太順利的」
這頭目,如是這般想着,但是他絕對不會這想法告訴任何人,他喜歡金銀喜歡美女,但是他更怕的,就是這些人背後的勢力,如果,他多或者少,他必定揮面臨大考。
眾人離開這大門之後,都是鬆了一口氣,方才被那些人攔住之後,差沒有忍住,對守門的人動手。如果方才真的有人動手,恐怕他們活着走不出那地方吧。因為他們離開這寨門之後,已經清晰的看見,在這附近暗藏的那弓箭手,臉色一緊,看來,如今在總壇中,查的挺嚴格的啊
「唿,差沒有被那些人給認出來」斗笠下的鐵牛忽然喘着氣道。
楊銓聽見鐵牛這麼一,勐地停下了腳步,雙目炯炯有神的看着鐵牛,沉聲問道「怎的?你認識方才守門的人?」
鐵牛被楊銓這麼一問,撓了撓頭回答「這守門的當然認識,這子,本來是以前跟着姐的人,後來被姐送到了守備隊伍,沒有想到,如今這個傢伙,竟然混到了可以掌管一處城門的地位。」
「那,剛才那傢伙會不會已經認出了你?"楊銓沉聲問道。
鐵牛愣了愣」不知道,畢竟我們也許久沒有見面了,不過,我們戴着斗笠,他應該認不出來吧?「
「走吧,不管這傢伙是不是認出咱們,應該對與咱們沒有惡意,否則方才咱們出關的時候,他們大可以讓人將咱們給圍殺的。他總算是友非敵,對咱們沒有惡意」楊銓低頭思索片刻,這時在抬起頭,卻是吐了一口氣,拍了拍手,示意大家繼續趕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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