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熱,明天四更,把今天這一更補上——
眼鏡能在這新聯中心村成為一霸,看人還是有向分準的,如果這個時候還看不出楊天佑的厲害,估計那就真是瞎了眼了。
被派在外面守門的人至今未見動靜,八成是被楊天佑給放倒了,要麼就是去搬救兵,所以不管如何,他現在就算明知道楊天佑這錢不好贏,也只能與楊天佑周旋。
他這邊兩人,他自己雖然狠,可惜武力值太弱,收錢的胖子倒還有點力氣,估計也不夠楊天佑這四人看的,所以,他唯有配合楊天佑。
「一會兒要是你輸了,可不能怨我!」眼鏡眼珠一轉,道:「你不會黑吃黑吧?」
「黑吃黑?」楊天佑哈哈一笑,道:「放心吧,我要吃也不會吃你,你這點錢,我還真看不上。」
眼鏡聽得心裏一動,卻實在摸不准楊天佑今晚來這裏的真實原因。
賭吧,輸贏也就一人一半的機會,再說,咱好歹是有藝在身。
「好,那咱們就來賭一把,反正我是開賭場的,你是客人,我總得滿足你的需求。」那眼鏡笑道。
楊天佑笑了笑,由那眼鏡當莊。
當下洗好牌,那眼鏡先讓楊天佑切牌,楊天佑的記性特好,幾乎所有的牌的位置都記得一清二楚,切了幾次牌,那眼鏡便有些傻眼了。
楊天佑這一切牌,動作很快,連續切了五六次,讓他根本就不知道哪副牌是什麼了。
看着楊天佑這陣勢,眼鏡又不敢出千,只好老實的對楊天佑道:「下注吧!」
楊天佑隨意扔了一萬,道:「先下一萬,每一把都壓一萬!反正就是玩玩。」
第一副牌,眼鏡摸了二八槓,這牌可不小,在賭桌上這牌有個叫法。
黑魚鑽襠!
「開牌吧!」眼鏡心裏稍定,笑眯眯的道。
楊天佑看也沒看牌,便直接翻牌,一對一筒,這是小豹子,正好可以吃到黑魚鑽襠。
眼鏡一愣,沒有給楊天佑看牌,直接將牌往旁邊角落處一扔,對一邊傻眼了的胖子道:「賠錢。」
胖子有些不甘心的賠給楊天佑一萬。
楊天佑繼續壓一萬,再繼續發牌。
這次眼鏡手氣不錯,一對九筒,這牌可是大得了不得了,除了一對一條之外,幾乎是通殺所有的牌,就算楊天佑拿到一對九筒,也會和剛才穀梁多的下場一樣,要被他殺!
可楊天佑仍舊不看牌,翻出來便是一對一條,又正好吃莊家的牌。
眼鏡咬着眼關,臉色有些變了,轉身對胖子道:「賠!」
胖子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眼睛瞪得老大。
見鬼了,今天晚上這牌還真是見鬼了。
「賠錢!」一邊的何勇也是看得津津有味,朝那胖子叫道。
胖子這才反應過來,看了那眼鏡一眼,後者有些惱火,沉聲道:「賠錢,你睡着了?」
那胖子只得再賠。
第三副牌,那眼鏡沒有立即看牌,先讓楊天佑開牌,楊天佑也配合,直接翻牌,一隻一筒,一隻二筒,這隻有三點,這牌夠小了,除了一隻一筒和一隻一條外,幾乎算是最小的了,然而前面一對一條已經翻過,再不可能有一條了。
眼鏡終於鬆了一口氣,有些輕鬆的拿起牌一看,頓時傻眼了。
憋十。
一隻三筒一隻七筒,這他娘的都怎麼了?
見鬼了?
眼鏡依然沒有給楊天佑看牌,直接叫胖子賠錢。
連輸了三把,他對楊天佑已經很忌憚了,在他看來,楊天佑要是沒藝,要不是高手,那就太扯蛋了,這霉也不可能會這麼霉吧?大牌被吃,小牌一樣被吃?居然連憋十都拿得出來,還真是太他娘的走運了!
何勇幾個兄弟哈哈大笑,楊天佑也是笑而不語,他依然只下了一萬的注,一邊的穀梁多看得是雙眼放光,對楊天佑是真心佩服得五體投地,剛剛還想溜,可現在卻被這賭局給吸引到了。
穀梁多的智商並不低,否則當初也不會靠白手起家賺下上千萬的資產,所以他一樣看出楊天佑的不一般了。
而所有的問題只可能出在一個地方,那就是楊天佑剛才切牌上,那又間接的證明了另一個問題,楊天佑的記性太好,只洗了一次牌,便將所有的牌的位置都記得一清二楚。
眼鏡氣得牙痒痒,他現在可是非常後悔。
作為莊家,他原本有機會在楊天佑切完牌之後再次切牌的,沒想到他一時太大意,竟然讓楊天佑將所有的牌都記住了。
可眼下他也沒辦法,五把沒賭完,又不能推牌重新來過,只好硬着頭皮繼續開牌。
接下來兩把,眼鏡依然是把所賠錢,陸陸續續,五萬塊錢便賠了出來。
「還要再推嗎?」楊天佑笑眯眯的道。
那眼鏡苦笑道:「再推我就是傻子了!」
楊天佑搖了搖頭,道:「可惜,你沒把握住機會,要是再推,可能你就贏了。」
那眼鏡說不推了,但忍不住將最後幾副牌拿出來一看,頓時就後悔不迭,後面幾把牌,他把把都能吃定楊天佑,可惜,他沒有這個機會了。
「我就說了吧,機會不是沒有,只是你沒把握住!」楊天佑笑了笑。
眼鏡吞了吞口水,道:「我玩二八槓也有些時間了,沒想到今天遇到高手,失敬失敬,我看咱們就不用賭了吧,我甘拜下風!」
楊天佑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錢,皺着眉頭道:「這還是太少了一點吧,我看得再賭幾把。」
「我這裏沒有多少錢了。」眼鏡皺眉沉聲道。
楊天佑翻了翻白眼,道:「這是你的事,和我無關,你開賭局,我是賭客,你得陪我玩。」
「兄弟,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但大家都是混飯吃的,見好就收吧!」眼鏡再好的脾氣現在也沒有好脾氣了。
楊天佑哈哈一笑,道:「那你剛才出老千贏別人的錢,怎麼不見好就收,我今天暫時還沒準備收手,不過我如果贏到十萬,便不再跟你玩了,這點錢,也的確沒多少興趣,就是很久沒玩過這個,所以想要玩玩而己。」
那穀梁多一聽楊天佑的話,頓時臉色一變,盯着那眼鏡,恨不得撲上去咬上幾口,可他不笨,知道自己鬥不過這眼鏡,楊天佑這一行人是敵是友都不知道,他只能忍。
眼鏡看了看胖子手中的包,裏面足足還有七八萬,當下心念一轉,到底還不敢和楊天佑翻臉,道:「好,那我們就再賭一局,不過這次你作莊,我來當閒家好了。」
「好,我作莊也行,但有一條,最少起壓五千。」楊天佑咳咳笑道。
那眼鏡想了想,道:「行,不過這是最後一局,這次賭完,不論輸贏,我們都不再賭,如何?」
楊天佑很乾脆的答應:「行。」
當下再洗牌,洗牌的時候,全是那眼鏡在洗,楊天佑在一邊根本就沒動過,等眼鏡洗好了牌,楊天佑這才好整以暇的道:「要不要切牌。」
「前三後五!」
眼鏡想了想,道。
楊天佑果真按眼鏡的說法切牌,只是切好之後又問:「切好了沒有?」
眼鏡點點頭。
楊天佑笑道:「那我再切一次吧,這是我做莊家的權利,不用白不用。」
說完,楊天佑自己又胡亂的切牌,他的動作依然那麼快,眼花繚亂得讓眼鏡根本就看不明白。
「好,壓注吧!」楊天佑做了個請的手勢。
那眼鏡從胖子手裏接過包,拿出一疊錢來,抽出一半,壓上,道:「發牌。」
楊天佑發牌,胖子拿過牌看也沒看,便學楊天佑的樣,直接翻開。
日了!
一隻二筒,一隻八筒,居然又是二八槓。
跟剛才的牌一個樣。
這牌不小,可眼鏡想想先前那一局的情況,頓時心裏有些發毛,不會又要被壓死吧?
楊天佑哈哈一笑,對一邊的何勇道:「來,幫我翻牌。」
何勇拿過牌,在手上看了看,立即眼神有些怪怪的看了看對面的眼鏡,然後嘆了一口氣,道:「兄弟,你的運氣真不好。」
日了,又是一對一筒!
楊天佑贏。
再發牌,那眼鏡再一次翻牌,又是一對九筒,當下冷汗直流。
楊天佑依然是何勇翻牌。
一條一對!
眼鏡像是見了鬼一般的盯着楊天佑,一邊擦汗,一邊繼續壓注。
第三把,第四把,楊天佑連開十把,每把都是贏。
每一把,眼鏡的牌大半都不小,可每一把都被楊天佑吃得死死的。
十把之後,眼鏡再輸了五萬。
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眼鏡道:「好了,我已經輸了十萬了,可以結束了吧?」
楊天佑看了看桌上的錢,笑道:「好,說話算數,完畢。」
嘩聽啦,從門外一下子擁進二十多個男人,將這屋子眨間擠滿,為首的一人正是剛才在門口被楊天佑修理過的男人,這些人,手上大多拿着鐵棍和砍刀,一看就並非善類。
「完畢?哪有那麼容易。」
那為首的男人嘿嘿冷笑。
剛才趁何勇的兩個兄弟進來,他便偷偷的去搬救兵,還好,不算太遲,總算將楊天佑給截了下來。
何勇就待動手,楊天佑卻是瞪了他一眼,讓他先不要動。
轉過頭,看着那男人,楊天佑笑道:「怎麼?你們這才叫黑吃黑吧?」
「你這樣的高手,居然來我這小場子吃錢,實在是有些壞了規矩,兄弟,你大概還不知道我是誰吧,我也不和你多說,把錢吐出來,再另外賠給我十萬,今天晚上你們都能安然無恙,如果你要硬來,那可就對不住你們了,我可不保證我這群兄弟不會打斷你們的手腳!」
眼鏡立即有些囂張起來,他被楊天佑贏了十萬,這對他來說,簡直像是割他的肉放他的血一般,讓他心疼萬分,一直也在等手下的救兵趕到,現在見楊天佑這四人已經成了瓮中之鱉,根本就逃無可逃,當然就有些氣焰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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