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四周沒有任何人的氣息?」花千語皺下眉頭,看着輪胎被扎透,皺下眉頭。說道:「那我們是不是要徒步到苗疆?」
王風搖搖頭,由於這輛車也沒有任何備胎,所以眼下,只能找一間會修車的地方。地處荒涼地界,既然有人如此做,相信不遠處,應該有修車的地方。
王風手一揮,地上的鐵釘瞬間被吹飛。
「你在這裏稍等下,我去前面看看。」王風叫花千語在原地等待,便順勢前方走過去。
沒走五十米的地方,見到一個牌子上面寫着。
「修車廠前方一百米。」王風回過頭,他娘的,牌子所指的前方,其實是王風的後方。不是那間旅館附近。
經過昨晚休息的時候,王風已經看了四周,除了旅店之後,沒有任何發現。
王風嘆口氣,真是小鬼難纏,回頭再次來到旅店之中。
只見到老闆娘早就準備好,磕着瓜子的她,見到王風走過來,頭都沒有抬。
「老闆娘,我見到前面牌子上說這裏有修車的地方,你知道在哪裏嗎?」王風眯起眼睛。
老闆娘淡淡的說道:「車子哪裏壞了?」
王風如實說道:「爆胎,需要換一個新的。」
老闆娘說的:「一個一千,四個五千。」
王風當場愣住,這老娘真夠黑的,一個一千,四個就變成五千。明擺是告訴對方,再宰自己。
以前王風自認為自己算賬是最清楚,還不斷給人傳授,現在出來一看,果真是天外有人。
「沒有問題。幫我換。」王風順手掏出一根香煙。
老闆娘叫道:「小三,換輪胎去。」
王風差點沒有噴出來,這名字也太讓人聯想翩翩。
「鐵三娘,讓那個愣頭青幫我一把。」只見一名粗壯的男子對着老闆娘說着。
「對了,帥哥,你還沒有交錢。」鐵三娘差點忘記這事情。
王風尷尬的笑下,說道:「你還怕我在這裏跑掉嗎?錢在媳婦那裏,到了那邊,我自然會給你們。」
鐵三娘皺下眉頭,趕忙站起來,跟在王風身後。
三人坐在拖拉機上,緩緩來到寶馬車前,花千語上前來到王風身邊說道:「修理廠找到了?」
王風嘴角一笑,肯定的說道:「找到,還多找三個備胎。」
鐵三娘磕着瓜子,看着王風遲遲不將錢拿過來,問道:「你墨跡什麼,還不把錢拿來?」
掃視寶馬跑車之後,皺下眉頭,趕忙跳下拖拉機,看着車上的輪胎,竟然只有一個輪胎爆胎。
「你怎麼才一個輪胎爆胎,那要四個幹什麼?」鐵三娘臉色鐵青,感覺有些不對勁。
「多備胎三個,以防日後再遇到這種事情?」王風深吸口氣,上前一步來到鐵三娘面前。
鐵三娘感覺一陣不妙,在這裏來來往往這麼多人,從來沒有見過王風如此難纏,竟然只爆胎一個輪胎。
還騙着自己,取出四個輪胎,鐵三娘冷哼一聲,淡淡的說道:「錢呢?」
王風摸下鼻子,看着鐵三娘的樣子,問道:「你覺得我這個樣子,會給你錢嘛?」
鐵三娘一把扔掉手中的瓜子,叫道:「小三,有麻煩了。」這種事情,鐵三娘經常遇到。
從這裏經過的,都是華城出來,要出遠門,華城是什麼地方,經濟繁榮的大都市,有錢人呆的地方。
加上那些人出門,身上不帶個幾萬元現鈔,心裏肯定覺得不踏實,這年頭,幹什麼可不是要錢。
鐵三娘在這裏經營多年,鬧事的人還少嗎?都被自己擺平。
看着王風與花千語兩個年輕人,鐵三娘根本沒有任何猶豫,叫着打手前來。
三寸趕忙跑到鐵三娘身邊,一副憨厚的笑道:「三娘,什麼事情?」
由於三寸比三娘小,所以經常被這股娘們喊着小三,三寸也習慣。因為這樣,鐵三娘在寂寞的時候,才願意找到三寸來安慰。
「將這個小白臉給我好好教訓一頓。」鐵三娘再度拿起瓜子,看着三寸去教訓王風。
王風吹下口哨,雙手插在兜中,自己能讓鐵三娘如此做,當然是想好套路。
面對三寸,王風沒有手下留情,一眨眼的時間,單腳便踩着三寸的胸膛前。
「竟然敢在這裏坐着偷雞摸狗的事情。」王風冷哼一聲。
鐵三娘皺下眉頭,見到三寸就如此輕易被打到,這還是頭一次。
「他真是想吃老娘一拳。」鐵三娘當下伸出拳頭,朝着王風襲來。
王風冷哼一聲,單手將鐵三娘的拳頭給擋住,一把將其身體甩在地上。
「你們這些人,竟然敢在這裏做着如此勾當。」王風冷哼一聲,眼睛眯起來,說道:「今天我就要為在你們這裏吃過虧的人,好好教訓你們。」
說着一腳踏向地上的鐵三娘,王風還真是小覷鐵三娘的實力,原來她的身手在三寸之上。
難怪三寸會如此聽着鐵三娘的話,見到鐵三娘有難,三寸一把撲倒在其身上,擋住王風的一腳。
「他娘的,老娘在這裏做了一輩子,沒有想到今天會栽跟頭,小子,報上你的名字。」鐵三娘不甘心的問着。
王風玩味的說道:「王風。」
見到三寸如此執着的護在鐵三娘身上,王風也不想教訓兩人,畢竟打一個女人,不是自己的風格。
只是當時一時生氣,他們這種手段,應該是敲詐不少路過的人。
因為這條道路偏僻,很少會經過,但是要去苗疆的話,卻是必經之路。
「我記下你。」鐵三娘眼睛眯起來,說道:「你給我等着,我會報仇的。」
在這裏,鐵三娘沒有翻過傳,卻被一個王風如此年輕的小子給搞的狼狽不堪,鐵三娘怎麼可能咽下這口氣。
王風才不會理會鐵三娘的威脅,當下將輪胎全部搬下來,三個輪胎放在自己車上,拿起工具,很快開始換起輪胎。
「我們走。」鐵三娘見到王風沒有再理會自己,便叫着三寸離開。
「三娘,不要動怒,我們還是認栽吧。」三寸仿佛見到鐵三娘想叫來那幫人。
鐵三娘對着三寸吼道:「沒有用的傢伙,光知道跟着我混吃混喝,你能不能有些出息。」
「那個年輕人,我絕對繞不過他們。」鐵三娘眯起眼睛,對着三寸說道:「去三哥那邊。」
三寸幾乎用祈求的語氣說道:「別去求他們,他們對會不利。」
「對我不利,有什麼不利,反正我是寡婦,還在乎這嗎?」鐵三娘打定主意的說道:「叫你去,你給我去。」
王風很快換好輪胎,一旁的花千語,見到王風滿頭大汗的樣子,在一旁幫忙擦着汗水。
輪胎很快就換完之後,王風便帶着花千語,再次朝着苗疆出發。
不久,兩輛黑色麵包子,來到王風事發現場,早已離去的王風,讓鐵三娘一陣恨意。
一名男子從黑色麵包車中慢慢走下來,看着有些不甘心的鐵三娘。
「三娘,我已經答應你,帶着兄弟來到這裏,人跑了那我沒有任何辦法,可是你答應我的事情。怎麼說?」男子的手摸着鐵三娘的臉蛋。
三寸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既然不辦事,怎麼可能要三娘陪你?」
男子的手下一拳打向三寸腹部,警告的說道:「給我閉嘴。」
鐵三娘冷哼一聲,看着眼前的男子,說道:「三哥,是這樣,那個臭小子遲早要回華城,路過這裏。」
「到時候你幫我教訓此人,我答應陪你一個月,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看行嗎?」鐵三娘不甘心的說道:「我再這裏盤踞二十多年,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氣。」
「如果你不能幫我教訓那個臭小子,即使晚上我陪你,也沒有任何樂趣,像個死泥似的。」鐵三娘看着地上的三寸,有些不忍的樣子。
男子皺下眉頭,說道:「可是如果對方一直不回來的話,那我是不是要白等下去。這次你就這麼逃過去。」
「這對小情侶,最多三個月,肯定會回來。」鐵三娘很清楚這些人出去玩的地方,最多就是去苗疆那裏嘗下新鮮而已。
「如果三個月期限到,那對情侶不經過這裏,我照樣陪你一個月。」鐵三娘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訓王風一頓。
「你看行嗎?」鐵三娘知道三哥一定會答應。
「沒問題。」男子說着手一揮,帶着兄弟們全部離開。
馬路上只剩下鐵三娘和三寸,三寸不解的問道:「你又何必如此,要知道跟他們一個月,你會變成什麼樣子,你會被他們玩死的。」
「要你管,如果你有點本事,事情會變成這樣子,沒用的傢伙。」鐵三娘的譏諷下。
三寸一個人站在原地,神情顯得沮喪,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深愛的女人,卻要落入那幫吃人不吐骨頭的人渣手中。
經過五天的趕路,王風的車便到了風沙鎮。在苗疆中,風沙鎮處於荒涼之地。見到王風的跑車,頓時有不少小孩子圍觀上。
酒吧中,一名男子奸笑的說道:「我看你還是答應我條件,否則後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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