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王風還是搖頭。
王風只得苦笑,他甚至都不知道能在華城待多久,又哪敢接受羅顏?雖然她的大肚讓男人難以拒絕,但王風還是只能拒絕她,不是因為王風高風亮節,只是因為他對羅顏沒有感情。對於羅顏,王風只是當成一個普通朋友,遠不如對李慧親切。
「你為什麼喜歡我?我跟你的世界格格不入,我自認除了長得帥之外,應該沒什麼吸引你的地方了吧?」王風點了根煙,奇怪地問。
「事實上,除了你的長相,我覺得你其他地方都很有吸引力。」羅顏針鋒相對道。
王風摸了摸臉,心說,什麼眼神,老子這混演藝圈能紅透半邊天的臉型,居然對你沒有吸引力?難道女人都只看下半身不看上半身?
羅顏眼睛亮亮地,又道:「你要是做了我的男朋友,就沒人能欺負我了,誰敢欺負我,你就把他往死里揍!」
王風:「……」
「而你做了羅家的女婿,就不用再做醫生,到處坑錢了。以你的實力,我爺爺和我大伯都不會反對的,他們可看好你了。」羅顏又拋出一個大誘餌。
「謝謝,我不喜歡吃軟飯。」王風心道,老子要是做了羅家的女婿,這名頭還不直接傳到隱世去了?還隱藏個毛線啊!
最終,羅顏的表白以失敗告終。
李慧做好飯菜,請王風去吃飯,直接過濾了羅顏,這倆女人的爭鬥已經白熱化了。
羅顏臉皮自然不薄,站起身對李慧道:「你別請我吃飯了,你定的菜單,我爺爺吃了都直搖頭,我就不當你的小白鼠了。再見!」
李慧氣得跺腳,我沒打算請你!
王風卻暗暗搖頭,李慧還是太柔弱,完全不是羅顏的對手嘛!膽子小,臉皮薄,怎麼跟女流氓過招?
「我不會放棄的!從明天開始,你去哪兒我都跟着你,大不了給你做司機……」
臨走,羅顏站在門外,回頭直視着王風,信誓旦旦地說道。
砰。
王風直接關上了房門,轉身而走。
門外傳來幾聲羅顏的咆哮,隨後安靜了,她走了。
李慧對王風的乾脆利落高興了許久,激動得拍手,她自然不可能聽不到羅顏的表白。只是,雖然平時跟羅顏針鋒相對,但是,她確實沒有任何自信,論長相她跟羅顏各有千秋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兒,但身材上,羅顏卻完爆李慧,家世自然就更不用說了。
所以,李慧一直都沒敢說話,心裏擔心王風被羅顏拿下。
直到看見王風果斷拒絕了羅顏的「勾引」,對李慧來說絕對是勾引,她心裏頓時就舒坦了。心裏藏不住事情的李慧,貓一樣的吃了幾顆米飯,就問:「少爺,你為什麼拒絕羅顏?」
王風沒有回答,說:「明天上午你有空,咱們去買兩輛車吧。」
李慧頓時幸福滿滿,嗯嗯了兩聲,臉色羞紅。在她看來,幸福的所在自然不是王風要給她買車,而是他說的是咱們,那證明她和王風是一體的了,至少少爺心裏已經接納了她。
王風不知李慧的想法,他只是已經受夠了磨人的羅顏,那女人簡直風騷入骨,各種挑逗讓王風幾欲抓狂。平時就算不給羅老頭治病,羅顏也會時不時來騷擾王風,尤其喜歡在開車的時候抓着王風命根子換擋,簡直喪心病狂。這要是每天被她接來送往,還不被玩兒噴了?
吃過了飯,王風回了房間繼續修行。李慧也沒再騷擾王風,有了今天這件事,她總算明白了她在王風心裏的位置。其實她誤會了,王風當時說他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指的是花千語,而不是她。
某一刻,他停了下來。
沒有關上的窗戶外,傳來噼噼啪啪的輕響。
王風笑了笑,又繼續修行。這個蠢妞兒,看起來倒是挺執着的,可是呢,找錯了方向,也找錯了對象。
又是兩個小時過去,王風的內力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再修一兩天就能觸摸到瓶頸。
他聽了下來,跳下床伸了個懶腰,叼上一根煙,來到落地窗前,靠在牆邊望着外面。
一個穿着緊身夜行衣的十**歲小嫩妞兒,正蹲在地上,小臉上滿是認真的神色,她在搗鼓着一把手槍。卻久久沒有進展,小臉蛋上已經有了怒火。
這小嫩妞不是別人,正是血十字的殺手,燕子門門徒凌煙。
「需要幫忙么小凌煙?」
王風噴出一團煙霧,笑眯眯地道。
「啊?」
凌煙全神貫注修理槍械,完全沒有覺察王風的到來,聽了他猛然出聲,驚得頓時愣住,殷紅的小嘴張得老大,誘人犯罪。
二人對視,良久。
兩分鐘過後,王風把煙蒂在煙灰缸里掐滅,坐在自己的床頭,笑望着牆角的凌煙。
此時的凌煙已經被綁得凹凸有致了。
那是典型的日式綁法,特別凸顯身材,凌煙原本剛剛成熟的小身體,被這麼一綁,倒也前凸後翹起來。
對於要殺死王風的殺手,王風可沒有多少憐憫,雖然因為老師的訓誡,他不可能直接把這丫頭給宰了,但也不會讓她好受。
正所謂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於是,凌煙就被用最羞恥的綁法困住,然後跪在了牆角,第二次成為了王風的俘虜。
王風今天被女流氓羅顏欺負得個夠嗆,又被葉小蘿那小破孩兒當成了吃口水的變態狂,所以心裏也憋着一點火氣,在即將得到爐女涎的興奮勁過去之後,他也需要發泄。偏偏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片子就撞到了他的槍口上。
大馬金刀地坐在床上,王風問道:「小凌煙,嘿嘿嘿……知道你錯在哪兒了嗎?」
凌煙脖子一縮,心想,這傢伙笑得好淫邪,這次該不會真把我辦了吧?本來是來刺殺他的,結果被他給刺了,那可就丟人丟大了!我可是要成為殺手之王的人,怎麼能栽倒在這個壞人手裏?
先麻痹他,然後趁機逃走。不能像上次那樣,賠了夫人又折兵。
打定主意之後,凌煙被綁在背後的小手中彈出一片小刀片,慢慢地割繩子,嘴裏說道:「哼!我只是運氣不好,若不是我的槍卡殼了,你早就死了。」
「no!」王風搖頭,道,「你不是運氣差,而是你太傻太天真。你沒有想過你的槍為什麼會卡殼麼?沒想過我早就發現了你,為什麼一直不動不躲嗎?因為我知道你的槍會卡殼,那你知不知道,你今天下午才買了槍,我為什麼現在就知道了?」
「啊?」
凌煙被這一通話說得有些暈乎,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他竟然早就知道我的槍會卡殼?這怎麼可能?她是燕子門的人,一向用刀和飛鏢,從不用槍,這也是因為上次刺殺失敗,凌煙發覺對方實力太強,不能硬拼,這才去黑市買了槍對付王風,他怎麼可能知道?
咦?這繩子不就是普通尼龍繩麼?怎麼割不斷?為什麼?
凌煙急道:「你怎麼知道?」
「賣槍給你的傢伙名叫鐵頭,他們的幫派名叫狂龍幫,很龍傲天很傻x的名字,是不是?」王風帶着貓戲老鼠的詭異笑容,說道。
「哎?你怎麼認識他?」凌煙頓時一驚,口中嘀咕道,「難道是那個傢伙泄密了?回去弄死他……」
「哦,打了他一回,然後就認識了,另外,他們幫主跟在下也有一面之緣。」王風聳聳肩,說,「所以啊,你最大的毛病就是,不應該嘀嘀咕咕說話,就像現在這樣。你給鐵頭買槍的時候,嘴裏還念念有詞,說買把槍弄死王風,你雖然厲害,但是不信你能躲過子彈。你看看你,做殺手的怎麼能這麼輕易就說出來?一點都不專業。」
「啊?」凌煙石化了,她感覺到背後的刀片都已經鈍了,卻還沒有割斷繩索。
「當時,鐵頭是不是藉口說去拿槍,離開了一段時間,那是他在給我打電話,找我來弄死你。他可垂涎着你的小姿色呢,嘿嘿……當然,我當時很忙,就沒來,讓他給了你一把壞掉的槍。」
「原來如此!我饒不了那個死光頭!」
「你看你,剛剛跟你說不能把心裏的想法說出來,你又犯錯了。你這樣怎麼做殺手?還血十字在東亞的高級殺手,你到底是怎麼混上去的?而且,拿到槍之後,你為什麼不先試試?這麼粗心大意,怎麼做殺手?你純粹是在玷污殺手這種高貴的職業!」
「我,我,我……」
「小凌煙,乖,把刀片扔掉吧,高密度鋼絲是普通刀片割不斷的,而且太滑,當心別割到手指。」
「原來是尼龍繩裏面是鋼絲……」凌煙一臉哭容,而且,自己很隱秘很隱秘地割繩子,他竟然也知道,憑什麼?
「不好意思,剛才忘了告訴你,害你偷偷割了許久。」王風哈哈一笑,「別問我怎麼知道的!你手上的動作很隱秘,但是,你不知道我是醫生麼?我對人體結構的了解程度遠超你的想像。人體是一個平衡的存在,當你手上有動作的時候,其他地方肯定會跟着動,哪怕特別細微。你沒注意到麼?你沒割一下,胸脯就抖一下,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而且,我給你綁得這麼緊,太明顯了,嘖嘖……」
「你,你,你……」凌煙臉色慘白,遇到這個傢伙,簡直是人生的滑鐵盧啊。
「順便說一句,這內部是鋼絲的尼龍繩也是鐵頭屁顛屁顛給我送來的,他還教了我這一套捆綁方法,說是很漂亮的綁法,現在看來,不得不承認他說得有道理。哈哈!好了,我也不折騰你了,我只有一個要求,你放棄刺殺我,我就放你走。」
王風最後說道。
「休想!」凌煙怒道,像一個面對槍口也不放棄信仰的教徒,瘋狂而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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