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鶴還想說什麼,一把刀忽然朝我們三劈來,我連忙把打得火熱的他們一邊一個推了出去,沒手拔刀擋鏡花水月了。
「當。」的一響,藍染的鏡花水月直接砸我頭上了,拉出一串火花,這力氣用的。
砸得我眼冒金星,還好藍染只是提醒我們廢話別太多,不然再用點力,我的腦漿真成漿糊了。
「喂,我記憶中的藍染可是不會偷襲的好寶寶,你可別侮辱了我記憶中的藍染。」我死死的搓了搓頭上的大包抱怨着,還是家裏的惣右介好,這邊的藍染太暴力了。
藍染對我的抱怨不過是微微一笑,再次落下的鏡花水月,力道增大三分。
「我記憶中的浦原,也決計不會用自己頭顱接刀。」
是諷刺嗎?還是看出了些什麼?我來不及多想,直接對紅姬進行靈壓的全面輸出。
「綻裂吧,紅姬!」始解後二十五倍的靈壓全部化為血霞,如同子彈般傾瀉而出,瞬間將藍染籠罩其中,空鶴的眼神被場上所吸引。
我連忙一拉夜一,她微微一顫,然後任由我拉着她的手,悄無聲息的奪路狂奔。
感覺中,已經有許多強大的靈壓快速的接近了,跑,快跑!
就在我和夜一跑出一段距離的時候,回首一看,場上又多了兩個女人。
一個是身穿黃衣服的長髮女人,一雙令我無比熟悉的眼瞳,一手讓我無法忘懷的白打。
另一個,讓我記憶猶新的面容,留着兩條用白綢纏繞的長辮子,那末端有着兩個環形墜物在提醒着我,那叫環鈴蛇辮。
她們毫無意外穿着相同的衣物,我身旁的夜一被羽織遮擋下的身體也有,那是露出雙肩與背後,只為瞬閧而生的戰鬥服...
她們..是這兒的碎蜂與...夜一。
藍染雙手揮動間將血霞形成的利刃全部格開,身體才剛剛觸地,兩女便利落的閃身於藍染兩旁。
夜一雙手全力一推,將藍染拔刀的手瞬間壓制,把鏡花水月推入刀鞘之中,而碎蜂則負責將無法拔刀的藍染制服,身形輾轉將,雀蜂以橫於藍染的脖子之上。
只是碎蜂的身體嬌小了點,只有一米五,想把雀蜂橫於藍染身上,只能一隻腿夾住藍染的腰,固定自己的身體,另一隻手才能反手將雀蜂的刀刃死死抵住藍染的脖頸。
可笑的動作,可是看起來卻瀟灑異常,配合,天衣無縫。
「這真是,令人無比驚訝的面容。」藍染看着我和夜一逐漸消失的地方,再看一眼眼前的夜一,嘴角卻發出了不明意味的笑容,好像沒有看清脖子上駕着的刀鋒一般。
心中明白大部隊已經趕到的我,連忙死死的抓着夜一的身體,幫她用鬼道封鎖住了靈壓,她先是掙扎了一下,但是看了看出現在前方,那與她一般無二的面容之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沒有反抗,跟着我慢慢的向後退去...
只是她的眼睛很複雜,很複雜。
留着及腰長發,給人予成熟感覺的夜一,用手死死的鎖住了藍染的手腕,一邊發出警告。
「別動哦,要是敢輕舉妄動的話...」
「就把你的頭割下來。」碎蜂適時的把雀蜂的刀鋒緊了一些,接過了夜一的話。
藍染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看着夜一默然不語,良久才微微一笑。
「原來如此。」如同發現了有趣的事物一般,眼睛卻游離場外。
也許是『勝券在握』,空鶴也不禁鬆了口氣。
「夜一,你換衣服的速度果然很快嘛,咦?頭髮怎麼又長出來了?」看來大腦不止少了一根筋,是少了一塊肉了。
「衣服?頭髮?」這裏的夜一也被空鶴搞得糾結了起來。
沒來得及發文,無數隊長級的人物一個個的冒了出來,浮竹,春水,山老頭,還有一些副隊長的生面孔。
退到了遠處的我此刻不禁鬆了口氣,還好退得及時,不然被抓包當場那玩笑可就開大了...
等我拉着夜一隱藏起了身形,不多時便遁到了雙極之丘下的時候,我和夜一能清楚的看到雙極上降下了三道光束,將藍染與半殘的東仙,不良少年市丸銀給籠罩其中。
天空不合時宜的打開了黑腔,無數大虛分佈其中,那三道光...是反膜,反膜的內部與外部是絕對無法聯繫的空間,也就是說,在光芒降下的瞬間,戰鬥已經結束了。
這場戰鬥,最後以藍染的棋高一着結束,留下了『將立於天上』的豪言之後,藍染瀟灑的遁入黑腔,這場與我無關的戰鬥也就此結束。
黑腔關閉,在場諸位隊長心情都複雜無比。
空鶴這下四下張望,像是在找什麼一樣。
夜一不禁疑惑,嘴角一咧就開起了空鶴的玩笑。
「找什麼呢?難道你也想結婚啦?觀察觀察這裏哪個合適?不過也對,尸魂界稍微有點力量的都來到這裏了。。」
夜一一臉的我說得沒錯,你就承認了吧。
「切,我找的是喜助,我就是想,你肯讓給我嘛你?」
空鶴好不留情的諷刺回去,卻突然發現四周的空氣突然凝結,嘈雜的聲音也突然不見。
「志波空鶴,你是說原十二番隊隊長浦原喜助,剛剛就在雙極之丘上?」霸道的靈壓,兇猛的氣勢,鏗鏘的語氣。
是山老頭,與此同時,其他隊長副隊長都將眼睛聚焦於空鶴之上,絲毫沒有發覺闖下彌天大禍的空鶴,還一臉信誓旦旦的點頭。
「剛才一直在這裏,你們沒看到?」
夜一傻眼了...隊長們沉默,空鶴也無言了,看來某人早早的偷溜了,留下她個弱女子面對兇殘的敵軍?!!
與此同時,我和夜一也開始往穿界門快速移動。
我的目的其實是想去現世,對於自己怎麼來到的這個世界我也有了點點的想法,心中的崩玉莫名的悸動,即使不全是這個因素,但來到這個世界,也少不了崩玉的力量。
我想找到這個世界的浦原喜助,我想找到回去的路,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這是我所能想到的唯一方法。
夜一好像沒從那張熟悉的臉孔之中回過神來,一路上只是被我抓着手,呆呆的跟着我前進。
我們為了不被其他人發現,所以沒有是用瞬步等一切手法加快速的,雙極上大都是隊長級,最次都是副隊長,那樣做只會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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