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不出意料的,日世里很駭然,或者說是憤怒,原因無二,她所敬愛的戈舟隊長唯一遺留的隊長室,已經完全的被我和紅姬一同給改造掉了。
四周佈滿了一個接一個的液體罐子,把空間佔得滿滿的。
怎麼說呢,裏面全都是危險的高強度靈子,無數複雜的路線交錯,而且地下更是被開闊出了一個巨大的空洞。
這個空洞有多大?其實也沒什麼,剛好把十二番隊的守備地段全部都收入其中罷了。
「這..這些到底是什麼啊?!」日世里一臉世界末日的樣子,臉色鐵青。
我手中的超大型鐵錘還沒來得及放下,正好被她看見我一錘子將戈舟桐生留下的座位一把砸爛,然後將預定好的義骸生成器放置其中。
「哦,早上好日世里。」我打了個哈欠,昨天一晚都是我一個人搬搬抬抬的,現在整個人都有黑眼圈。
平子真子會來給我忠告,意味着形式已經算是比較緊張的,我還是先做好技術開發局的簡單構建,然後開始着手準備了。
「你以為這裏是什麼地方,這是隊長室,隊長室呀!!」額頭上帶着『╬』,日世里抓着我的衣領來回搖晃質問。
「你以為能隨便讓你改造嗎?!」她睚眥欲裂,其實也不能怪她,現在隊長室里除了牆壁上大大的『十二』之外,就只剩下最後的一個書架在做掙扎了,如果她再晚來一分鐘的話,我就可以一錘子將它砸成稀巴爛,隊長室的改裝也宣告完成。
「沒關係吧,這裏是我的房間。」我聳了聳肩,對其大驚小怪表示不解。
「什麼!」她咬牙切齒,火氣猛生。
我只能後退一步,走懷柔政策。
「而且這不是改造,嚴格來說就是重新佈置了下...」這連我自己都不相信,這四周如果把牆壁上的『十二』擦掉,再把書架弄掉的話,完全看不出原來的一絲痕跡。
「哪裏是佈置一下,連原來房間的一絲影子也沒有了啊!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她不斷搖晃我以求泄憤,我隨波逐流,如同大海的一片孤舟。
「恩,日世里還不了解我吧?不必現在就了解我,可以一點一滴的慢慢積累,慢慢的了解我這個人,我也會努力逐步的理解日世里。」
「好嗎?」這是我最溫柔的聲音了,我發誓,這一定是有效的,看日世里突然鬆開的手就知道了。
她的眼睛也有點猶豫,其實她現在缺少的只是一個理由罷了,接受我的理由。
畢竟不可逆轉的事件一旦發生,只能學會去適應,在這殘酷的尸魂界就是如此。
如果不是我一直避讓,日世里也不會如此的得寸進尺。
現在情緒也發泄的差不多了吧?我觀察着這幾天,日世里對我的態度已經不再是剛開始那樣的『全數否決。』
現在在沒什麼人的時候才會跟我對着幹,我想應該差不多了。
「不要!」她咬着下唇撇過了臉,一拳打中了我的正臉,看來心裏還是對我有些牴觸的。
我痛呼了一聲,一把抓過她的兇器,任由她怎麼拉扯都扯不回去。
「對了,我有件事拜託你呢,日世里。」我恢復了以往那副笑眯眯的樣子,只是抓住日世里的手並沒有鬆開,任她怎麼掙扎也抽不回去。
這表明了我的態度,她必須去。
沒事總揍咱,雖然鋼皮在身,咱不痛,可是被隊員們看多了有損形象不說,沒事還得抽時間給她治療手腳,這可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我決定了,把她帶去蟲巢,也是時候讓她知道我的一些決定了,也算是告訴她我對她的態度,以後她若還是無法接受我,我也只能放棄了。
如同平子對我說的,如果到最後真的沒人跟隨在我的身後,只能說我並不是這塊料。
「幹什麼?」她突然不再掙扎問我,因為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握住了她的神經線,她現在使不上力氣,眼睛裏瀰漫着一滴水霧,那是被抓得太痛的自然反應。
「跟我去一趟蛆蟲巢穴吧。」我看着她,她的眼神一顫,顯然不知道這個地方。
「蛆蟲巢穴?」她吶吶的反問。
就這樣,我帶着她來到了二番隊,路上遇見了我曾經的部下,也就是在涅繭利暴走的時候被丟出來的那幾個人。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平常可以隨便進出的二番隊,此刻已經對我禁止了開放。
連往日對我點頭哈腰的部下都敢擋我的門。
也就是說我這『部隊長』的身份在他們眼中已經被『撤消』了,怎說呢,我也是明白的,在我被別人盯着的時候,暫時撤掉我的身份免得跟四楓院一族扯上關係,顯然是夜一家裏的長老私自下令的。
看我的部下對我要找夜一,那一臉支支吾吾的樣子就知道了。
最後還是一個關係比較好的下屬走進去通知了夜一一聲,不出所料,過了一會兒大門開了,夜一併沒有出來,這點是可以明白的,吶,她也喜歡看熱鬧嘛,或者說想看看我,看我什麼時候堅持不住,跑去抱她大腿求救。
等着被人求,自然得裝點大牌不是,我已經能想到如果見面她那副偷笑到內傷卻還故作嚴肅的面孔。。
我還能感覺到從二番隊裏傳來了一股強烈的『快來求我吧』的意念。
想到這兒心頭有點火大,這廝顯然是知道有麻煩逼近我,但還如此悠閒,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也不來通知一下。
也對我太有自信了吧,陰謀神馬的,咱還玩不過來,就不怕我一頭栽倒就起不來了嘛。
「終於開了,我們走吧日世里。」眼前的大門轟然打開,打斷了我對夜一的抱怨。
「不要。」日世里看見我鬆開了她的手,連忙轉身,雙手抱胸,酷酷的就想離開。
我直接一把抓過她的後衣領,直接倒拖着她走了進去。
我已經想好了,努力過這一次,她還是對我耿耿於懷也只能說我做人太失敗,最後再努力一次吧。
「來,我們走吧。」哄小孩的語氣。
「不是跟你說過我不去了嗎!」她雙手扯着我的手指,想要掰開。]]「別這樣,就去一趟嘛,也許你會覺得是個不錯的地方啦。」
「快放手,都說了讓你快放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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