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竹。」京樂春水擔憂看了一眼,發現他只是被箭支的餘威震斷了雙手的骨骼罷了,便不再擔心,簡單的把人交給了四番隊治療人員,就帶着殘留的人繼續前進,勝利就在眼前,他不能半途而廢。
進展能如此順利全靠了夜一,天空中不斷傳來的巨響,還有那道不斷交錯而過的閃電都在提醒着他時間的緊迫。
夜一靠一個人纏住了滅卻師的族長還有大部分的戰力,拖得越久夜一越危險,必須速戰速決。
只要衝出了法陣,得到靈子補充的死神很快就能得到巨大的力量恢復,到時候就是滅卻師的敗亡之時。
可是就這麼一會兒,他的眼前已經出現了密密麻麻的滅卻師,他知道不僅是夜一需要瘋狂,現在他也得拼命了。
「縛道之二十一,赤煙遁!」巨大的煙霧不斷的瀰漫了出來,將場上緩緩覆蓋。
在煙霧即將把自己的身體遮掩的最後,春水爽朗的給予了對面的滅卻師一個笑容,只可惜有點兒冷。
「讓我們玩一個刺激的遊戲吧,贏則生,輸則死!!」
花天狂骨的領域之內,不論是誰都得遵從規則進行遊戲,適者生存,連主人春水也不能避免。
此刻,地面的廝殺如火如荼的進行着,失去靈壓的死神們與滅卻師進行着以命換命,以手格手的慘烈戰鬥,天空之上,夜一的處境也開始慢慢的陷入了下風。
她最大程度的使用了秘技與卍解疊加的力量,導致了她的身體從一開始就在不斷的潰散,雖然每一擊的力量都龐大的足以致命,而且速度也快到了她從未達到的境界,可是隨着時間的慢慢度過,她也到了極限。
偏偏滅卻師們依舊悍不畏死的朝她不斷的撲了過來,每當要下死手的時候,對方的族長就會用箭支騷擾。
這可不能像其他箭支一樣無視掉,雖然他們是一個摸樣,得到這個理論的代價是夜一臉上幾不可見的血痕。
現在雙方都已經到了一個比拼耐力的地步,比的是誰先潰敗,比誰先耗盡最後一滴精力倒下,鮮血的揮灑隨處可見。
「喂,那邊的女隊長,我承認你很厲害,我打不過你,可是我要是逃跑你也沒把握能抓住我吧?」
五十六靜靜的看着夜一如同閃電一樣的白色身影,心中有着一股無力感,力量比不過,速度比不過,就連擊中的把握也沒有,還好她的對手不是自己一人,而是一群滅卻師..
「那又如何?」夜一身體一頓,然後又想繼續衝上前去,
「就這樣。」五十六嘴角掛着一抹冷酷的笑,拉弓射箭,一千兩百發靈子箭瞬間朝着沒有了反抗力量的四番隊沖了下去。
這種乘人之危的事情他從來不做,可是這是兩軍對壘,他也只能昧着良心。
「無恥!」夜一瞪了他一眼,幾乎在瞬間就衝過了他那一千多的箭支,緊接着用龐大的靈壓瞬間構建起了巨大的靈子牆壁,在四番隊驚駭與恐懼的目光下,堪堪擋住了這一波靈子箭雨。
可是五十六顯然不會就這麼放過夜一等人,眼神一個閃爍,身旁為數不少的滅卻師頓時會意,一輪接一輪的箭雨傾瀉而下。
他盯准了夜一的死肋,擺明了要耗光夜一的靈壓。
一道又一道的斷空被立起,然後被破壞,再次構建。
如此往返,劇烈損耗的靈壓讓夜一的臉色迅速變得慘白,她雙眼死死的盯着天空上的那個小黑點,如果,如果給她十秒的緩衝,她一定要把這該死的蟲子打成糯米吞掉!
可是這只是假想,春水等人雖然厲害,也被滅卻師們拖得很是悽慘。
往往殺死十個敵人,身上就會多出一道傷痕,蟻多咬死象就是這麼說的,戰鬥到現在,他們早已傷痕累累,靠的就是一股意志才堅持了下來。
即便如此,也是不斷的被打得後退,然後不得不退入夜一的防護圈進行短暫的休憩。
相比起來,一開始就倒下的藍染和海燕反倒是比較幸運了。
「彭!」隨着最後一道斷空的破碎,夜一終於再也提不起一絲靈子防禦了。
她無奈的看着縮在自己背後那群驚恐的死神,她終於知道四番隊為什麼只能是後援隊了...危險來到永遠想到的是寄人籬下,而不是自救。
五十六淡淡的看着夜一半跪在地上的身體,那可怕的鬼道閃電也已經完全消散。
他輕輕的從懷裏掏出一個形似刀柄的鐵條,微微一抖就噴發出靈子。
緊接着他將這柄奪命的切魂之物搭上了弓身。。
「美麗的女隊長,聽聞你是尸魂界的女武神是吧?那麼,就此別過,永不相見。」
伴隨着一絲遺憾與歉意的複雜眼神,那抹閃電一樣的切魂之物在瞬間就掠到了夜一的面前。
春水與其他隊長瞳孔瞬間就收縮了一下,離得最近的卯之花想要伸出手抓住夜一,可是在飛速突進的切魂之物下顯得蒼白無力。
「討厭...還沒跟喜助說再見呢。」夜一喃喃的抱怨了一句,等待着被貫穿的痛苦與解脫,可是遲遲的,卻等不到那瞬間的痛。
而且四周的聲音突然都安靜了下來,靜得可怕,空氣中留下的只有切魂之物切割空氣發出的尖嘯聲。
「不...不可能吧,只是單純的跑動就超過了切魂之物的速度,而且就只是一隻手,怎麼..怎麼會有這麼荒謬的事情!!」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可是每秒震動三百萬次得切魂之物啊!!」
從遠處傳來的歇斯底里的議論還有嘈雜喚回了夜一的思緒,她睜開眼睛,看見的卻是一件隨風飄動的雪白羽織,羽織的背後刻着異常顯眼的兩個大字。
十二。
十二番隊隊長,浦原喜助!
那被抓住刀柄,還不斷想要突進的切魂之物被我狠狠一握,頓時炸開成了無數雪白的靈子,如同雪花一般的華麗。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我回頭,對地上傷痕累累的夜一還有海燕他們咧開了嘴巴,送上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那一刻,天地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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