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搞什麼啊,你們這麼崇拜我,我都快不好意思了。」
我見狀不由得咧嘴一笑,開懷暢飲。
夜一發出銀鈴的笑聲,日世里撇過了臉。
「禿子。」
也學我舉起杯子,一口乾掉。
「日世里,要加入刑軍嗎?」這時的我看了看日世里,這樣說道。
日世里身體一抖,輕輕地把手裏的杯子放下。
她以前所未有的嚴肅表情,又或者說是徹底的面無表情看着我。
「你是想讓我為你去戰鬥?」
我輕笑的抿了口茶。
「意下如何?」
「...抱歉。」日世里嘴角動了動,最後說了這麼一句話。
夜一聞言有點兒訝異,將視線轉向了日世里的方向。
「為什麼不呢?你也知道刑軍的成員檔案都是絕密,只有總司令有權知曉刑軍成員的身份。」
日世里在移交卯之花的同時已經上報了死訊,畢竟虛化的死神不管怎麼想靜靈庭對之都只有處死一路可走。
現在的日世里屬於黑戶,可以說在靜靈庭中寸步難行,只要加入刑軍這些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
所以日世里拒絕加入刑軍讓夜一無法理解。
「刑軍的檔案為什麼是絕密?」
日世里反問了夜一一句,夜一微微一愣,沒來得及回答日世里就再次開口了。
「因為刑軍負責對死神的處刑演武,為了防止招受報復所以才需要對每一個刑軍成員的身份進行封存。」
日世里捏着手裏的杯子,眼睛看着我。
「戰鬥這東西說白了,不外乎是我殺了你,或是你殺了我!如果你帶我回來的目的,是看中了我的面具(虛化的能力)想讓我當刑軍,那請把我送出靜靈庭讓我自生自滅吧。」
她豪不動搖的說着,表明自己的決心。
「如果你害怕我的存在被別人發現,會讓你陷入泥沼,那你可以安心,我情願自絕,讓一切都付之一炬。」
這壯絕得不像是日世里這個年紀的人能說出的話語,讓夜一愣住了,我也不由得發出驚愕的表情。
在這無聲的房間裏,日世里嘆了口氣。
「對不起,我倦了,我先去睡了。」
她用一種禮貌得讓人發寒的舉止站了起來,拉開門走了出去後又輕輕的拉了上去。
夜一看着日世里離開後,往我空缺的杯中添茶,嘴裏輕聲說道。
「不要怪她,她並不是在逃避。」
我不由得隨之嘆息。
「我知道。」
我拿着茶杯站了起來,拉開了門盤腿坐在門前,淡白的月光讓人心情憂鬱。
夜一穿着和服,也跟着跪坐在我的身邊,她沒有說話,大概是在為日世里的遭遇而感到傷心吧。
而我,卻是感覺着心頭陣陣的無力。
要竊取王印,藍染紅姬之流不論,首當其衝的對手就是護庭十三番。
這個世界的十三番實力太強,我必須找到【我們】一方的人手,同時消弱十三番的實力才能夠取得勝利。
我設想過跟平子他們在這邊會面的最壞情況,就是他們已經死了,又或者因為藍染的改變,現在的尸魂界根本就沒有他們幾個的存在(出生)。
為此我賭了一把,藉由崩玉的能量聚集他們來到我的身邊。
我跟他們相處多年,也保存着他們始解乃至卍解的的一切數據。
只要他們能來到我的身邊,我有信心在短時間內讓他們掌握卍解,將戰鬥力提升至極限。
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一點,就是他們的心態與另一個他們存在着天差地別。
日世里因為自己的遭遇厭惡起了死神,這本來是好事,她要是對靜靈庭與十三番抱有忠誠,對我來說只會是個噩耗。
問題是她厭惡死神的原因是因為遭受到了暴力的迫害,毫無理由可言,就因為臉上的面具遭受着折磨與追殺。
因而她痛恨暴力,她跟夜一交手磨練自己的實力,是為了鞏固自己的靈壓並且對白打有着興趣。可一旦讓她跟別人戰鬥,她打心底里不願意,所以她願意放棄僅有的避風港這樣說道。【戰鬥這東西說白了,不外乎是我殺了你,或是你殺了我!如果你帶我回來的目的,是看中了我的面具(虛化的能力)想讓我當刑軍,那請把我送出靜靈庭讓我自生自滅吧。】
【如果你害怕我的存在被別人發現,會讓你陷入泥沼,那你可以安心,我情願自絕,讓一切都付之一炬。】
這就是這邊的日世里,打從心底里拒絕戰鬥,情願一死也不願向別人施暴,即使滿懷着被人傷害的傷痕,卻又甘心將這怨念埋入心中不想讓他人受到傷害,厭惡暴力的程度讓人髮指。
而在我心中的日世里,她是好勇鬥狠,嫉惡如仇,只要是她覺得你錯了,不管對或錯,也不管會有誰受到傷害,她會第一時間向對方訴諸暴力,崇尚暴力的程度也是同樣的讓人髮指。
那麼那個崇尚暴力的日世里難道就壞得很嗎?是個十惡不赦的混蛋嗎?
不能這樣說吧?不管那個日世里平時多麼囂張,有多麼的暴力,但是她卻始終沒法讓人討厭。
為什麼?因為她將暴力用在了該用的地方上。
暴力這種戲不止是可以傷害,踐踏,蹂(hx)躪,也可以守護,拯救,捍衛。
正因為那邊的日世里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她比誰都崇尚暴力。
我無法接受失去日世里的幫助,這對我來說是失去了一個巨大的戰力。
現如今的我不管是誰,要凝聚一絲一毫的戰力,確保最後計劃的成功。
所以我必須讓日世里做出改變,哪怕是強人所難,哪怕這會讓日世里感覺到痛苦也非改變不可。
「夜一,還記得白天發來的那份資料嗎?」
大概是對我的突然搭話有點反應不及,夜一過了一會兒才轉過頭來。
「那個四十一區的流魂嗎?」
我的視線掠過了左方,那裏有一間房間,燈還亮着,透過窗戶能看到一個綁着雙馬尾的腦袋。
是日世里,她正坐在房間裏發呆,她現在也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吧。
【現在暫且就讓你在度過幾天安穩的日子,然後度過拷打,變得更加堅強的回來我的身邊吧,我的副官。】
在心裏念了一句後,我從地上站了起來。
「就是那個,天色還早,我們剛好去拜訪一下四十一區的那個土匪,六車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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