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剛做完這個動作的時候,有刑軍用瞬步出現在了大廳的門前。
「家主,這是最新的事帖,請您過目。」
刑軍恭敬的將手裏的一疊報告放在了夜一面前之後,轉身走出大廳,之後用瞬步離開。
「時間真是神兵利器,半個月前來送事帖時看到我在你的旁邊,那驚訝的要死的模樣我還記得,現在都能視若無物了?」
我半開玩笑一樣把面具摘下,重新放回了桌子上。
「我可是把四楓院家的命脈交到了你的手上,真要說也是閣下教導有方才對吧,我的浦原總司令?」
跟夜一在不知道說是互相吹捧好,還是互相抬槓好的對話中,我跟夜一看起了新的報告。
是命中注定呢,又或者是純粹的偶然,我從這疊報告中隨意的抽出了一張。
然而很快的,我的視線就被這篇報告給徹底鎖定了。
裏面說的是關於某個失蹤死神的事情,大約在四個月前,有兩個死神在追討一隻虛之後,沒有回來靜靈庭。
在使用了鬼道等諸多手段之後還是找不到這兩個死神,技術開發局那邊只能將他們兩個加入了死亡名單。
然而在兩天前,第九番隊的席官在外執行任務的時候,從某座山上發現了奄奄一息的女性死神。
他將這個死神帶回了靜靈庭後,發現這個人就是四個月前消失並被定義為死亡的三浦美優。
在經過了四番隊的療傷之後,三浦美優脫離了危險,但是沒有醒來,只是在睡夢中時不時說一兩句胡話。
結果當晚,四番隊以為還沒有醒來的三浦美優失去了蹤跡,刑軍接收到了御庭十三番隊的請求,幫忙搜索這個死神的下落。
「夜一你看下這個。」我看完的瞬間就把手裏的報告遞給了夜一,夜一眼睛一動動,很快就看完了這份報告。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你不覺得這個死神在睡夢中說的胡話很有趣嗎?」
我理直氣壯地勾起了嘴角說道。
「拿着虛的斬魄刀?你童心未泯嘛?」
夜一白了我一眼,看樣子她沒有將這句話放在心上。
「睡夢裏的人說話時因為邏輯處理的關係會不斷重複一句話,如果將其說成大概就正確了吧。」
我說着臉上的裂縫卻忍不住打開,當下真想捂着臉大笑出來。
「然後呢?」
夜一有點不高興的挑起眉頭,具體來說到底想做什麼?眼前的人不說,夜一一點頭緒也沒有。
夜一是個行動黨,行動先於語言,如果能省略過程知道答案,就絕不拖泥帶水。
然而眼前的人卻總是喜歡把事情刨根究底,不說個一清二楚就不會公佈最後答案。
有時候聽對方說話,夜一自己都恨得牙痒痒的。
「概率這種東西是相對的,百分之百的東西出現在你面前的時候你如果不抓就是百分之零,如果無限接近零的可能出現在你面前,你嘗試去抓的話。」
我說着將桌子上的面具帶到了臉上。
「那就有可能將那無限接近的零變成百分之一百。」
我說到一半看向夜一時,她還坐在原地皺着眉頭看着我,還是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抱歉夜一,簡單來說就是時機已到,不管那是陷阱還是禮物,不去就不能揭曉最後的答案...走吧夜一,跟我來。」
我說着從地上站起,將最後的茶喝乾,朝着大廳外走去。
儘管心裏無法釋懷,但是看到我已經先腳走了出去,夜一現在也只能暫時跟着一起行動了。
「這些都還沒處理完呢。」
她也只是這樣抱怨了一聲,熟練的將手伸向背後,拉動着身後的衣帶,接着利索的將身上和服脫下。
花費了大約七秒之後,身上只剩下刑軍戰鬥服裝的夜一就跟在我的身後,走出了大廳。
「我可以問你要去哪嗎?」
跟上來的時候夜一便開了口。
「我要去那個死神具體的失蹤地點,所以得去見那個女死神。」
「那個女死神不是不見了嗎?」
「找到她就好。」
「怎麼找?」
「行動勝於解釋,看着就好。」
夜一聽到回答後忍不住撇嘴,這傢伙就只有這種時候話少的可以,夜一都忍不住有點生氣了。
「那她要是死了呢?」
夜一忍不住又跟他抬槓。
「失蹤的不是總共有兩人嗎?我去找另外一個失蹤死神就好。」
「那個要是也死了呢?」
夜一再次重複了這句話。
「唔...行動勝於解釋,看着就好。」
「......」
————————
四番隊。
夜一帶着我在走廊上前進,接着在某間房前推門進入。
這是一間僅有一張床的房間,而且病床還是空的。
負責照看美優的四番隊死神還在跟夜一說着事件經過。
「她看起來很虛弱,可是身體沒有異狀,簡直就像是遭受了巨大的心靈打擊一樣。。」
這個死神激動得說個不停,但夜一卻壓根兒沒聽進去。
我站在這張病床前左右看了看,最後在床單上找到了一根頭髮,不動聲色的將其拿走。
「你發現什麼了嗎?」
夜一看到我在床上拿走了『什麼』,於是疑惑地向我問道。
「有個問題問一下,那個叫美優的死神在這張床上休息過之外還有別人用過嗎?」
我對着夜一隻是點了點頭,然後回頭問那個死神。
「沒有,其他死神都是當天治療後就離開的,這個只是意識不清醒才會帶來這裏,除了她之外沒人來過。」
「那個死神是黃色發色的嗎?只有你全程陪在她身邊照顧她嗎?」
「只有我一個照顧她,而且她不是黃髮,是黑髮。」
四番隊的死神說了這句話之後,我對她點了點頭。
「沒事了,我們走吧。」
我說着轉身朝病房外走去,在經過夜一的時候,在嘴唇即將跟她的耳邊擦身而過時說了一句。
「去揭開最後的真相吧,看看是陷阱還是禮物。」
她直直地打量着身邊的喜助,大概是戴上了面具的關係,他整個人看上去顯得很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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